“不要!不要!太後是我姑媽!你們誰敢動我!”眼瞼及個人拿著刑具接近自己,蕭韻嚇得臉色蒼白,開始慌不擇言,更忘記了藍焰烈與太後根本就是對立著的,這個時候這樣說,無疑是找死!
“太後?!”藍焰烈冷笑一聲,臉色變得更加冷酷。“蕭韻,你是在告訴王,本王連處置自己的女人,還要請示被人嗎?”
藍焰烈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輕輕地踱步走到了狼狽的蕭韻麵前。
“王爺,王爺……我……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小雲一聽藍焰烈這樣說,嚇壞了,慌忙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擺,指關節幾乎都要碎了,臉色早已蒼白的嚇人。
“王爺,王爺,請王爺明察,蕭側妃是冤枉的啊……王爺!”
砰砰砰!寶娟一邊給蕭韻求情,一邊磕頭,不多時地上,分明留下了鮮紅的血跡。
“沒想到如此惡毒的女人,竟有如此忠心的丫頭,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來人呐!把她給給我按住,主仆各打二十大板!”
“不……王爺!”
蕭韻一聽,瘋狂的搖頭,拚命地掙紮。死死地攥住藍焰烈的衣擺,就是不放下。藍焰烈厭惡的掃了她一眼,用以一甩,就將蕭韻甩開,又坐回了主位上。
二十大板,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豈不是要要了她的命。
“不!不!王爺饒命啊,王爺,王爺!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是蕭側妃!你們不要碰我!”
蕭韻一頭烏黑的長發早已淩亂不堪,鬆散開來,她在地上垂死掙紮,但是那裏敵得過那麼多人的力道。
“放開,放開!求你們放開蕭側妃!蕭側妃是冤枉的,冤枉的!”寶娟一邊哭一邊喊,也不顧坐在主位上的藍焰烈,拚死的掙紮,不停地哭喊。
“打!打到她認罪為止!”藍焰烈冷酷的吩咐著。
那些人哪裏還敢怠慢!
“王妃,你還是別掙紮了!”
一個小廝按住胡亂掙紮的蕭韻,麵無表情的勸說道。
接著蕭韻和寶娟都被按在了地上。
砰砰砰!
一下,兩下,三下……隨著板子在兩人身上發出的悶響聲,鮮血也通過兩人的衣服漸漸滲了出來。
“啊!啊!啊!……”
諾大的刑堂回蕩著兩人淒厲的叫聲。隨著時間的推移,聲音越來越小。
“說!解藥在那裏?”藍焰烈慵懶的問道,但是卻含著隱隱的殺意。
蕭韻被打得奄奄一息,到底還是有點牙口,死活不承認。
“王爺……妾身……不曾下毒!”蕭韻疼痛的咬破了舌頭,鮮紅的血,從他的嘴裏一滴滴落下。
在刑堂裏折騰了大半日,也不見蕭韻開口承認,藍焰烈也不耐煩了。
“先把他們打入地牢!”
“慢著!”隨著藍焰烈的活落,一聲頗具威嚴的話在刑堂外響起。
“姑媽……”蕭韻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藍焰烈眉毛微挑,嘴角微勾,但是立馬掩去。起身向門口出現的身影迎了上去。
“母後萬福!”
“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見太後竟然親臨了,一旁那些手拿刑具的小廝們腿腳發軟噗噗通通都跪了下去。頭抬也不敢抬的,伏在了地上。
“哼!”太後冷哼一聲,越過跪在地上的藍焰烈,滿臉怒氣的坐在了主位上。
接著太後掃了一眼趴在地上一身血汙的蕭韻,眉頭微蹙,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蕭側妃扶起來?”
太後再看向藍焰烈,眼裏閃過狠辣,瞬間即逝。
“真是哀家的好孩兒啊!哀家如何受得起你的禮!若是今天不是哀家碰巧來了你睿王府,恐怕哀家的侄女就要成為睿王府的鬼了!”
太後頗具威嚴的臉上閃過陰狠毒辣,目光狠毒的看著藍焰烈的後背,也不讓藍焰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