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昌雄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已二十多歲了,還沒碰過女人,朋友又沒有,沒人帶他著去胭脂樓,他自己一人又不敢去,且手中也沒錢。相了幾回親,都嫌他家裏窮。
渴慕的是莊中的幾個嬸子,也曾決定豁出去了,大著膽子對嬸子們毛手手腳,可是幾個黃臉婆嬸子膽小怕事,不敢同他有瓜葛。
左昌雄心忖:‘這位天仙般的夫人,讓我搞一下,死了也心甘。’
左昌雄欲火難耐,哪裏睡得著,爬起床來,悄悄打開門,他並沒有準備去撬徐美娟的房門,隻是漫無目地出來透口氣。偶後又覺有尿意,到了茅房,站了半天,因塵柄膨脹,撒不出來。
出了茅房,望一眼廳堂。廳堂右邊廂房是徐美娟的居所,左昌雄忍不住想趴到門外,聽一聽裏麵的的聲音,聽她同丫環說些什麼?剛走到廳堂門口。見門外簷廊裏兩個黑影從後院摸進來。
此時,廖家已全體熄燈,睡覺,這兩黑影沿著牆壁,鬼鬼祟祟,踮著步子走。
左昌雄大喝一聲:“抓賊!”
這兩黑影正是廖愷、廖軍。
廖愷、廖軍本來想潛到大廳中來,伏到嫂子的門外聽聽裏麵的動靜,是不是奸夫淫婦歡愛的聲音。兩人還在簷廊裏,便被人發現。
兩人知道,如果驚動廖老公公後,再也說不清,於其百口莫辯,還不如逃跑!
兩人返身往後院走。
左昌雄衝到客廳,拿了一條方凳,追到院後。
廖愷兩人一時無法翻過圍牆,身後左昌雄又迫來,情急之下,動了殺念。廖愷沉聲道:“找死!”揮刀砍去,左昌雄忙用凳擋住,廖愷接著一腳踹在左昌雄腹中。
左昌雄吃了這一踹,摔倒在地,廖愷趕上,揮刀猛劈,劈了三刀,均被凳子擋住。左昌雄被廖愷揮刀猛劈的氣勢嚇著,叫喊著,連滾帶爬,已逃到了過道中。
這時,廖愷再到過道中去追殺,不知幾招才能殺了他。前麵廖老公公、燒飯的、幹雜活的,及看門的那個老頭也爬身來。
不能再多耽擱了。
廖軍也在後院聲輕喊道:“二哥!快!”
廖愷隻好丟了左昌雄,往廖軍這邊趕來。廖軍紮了一個馬步,蹲在圍牆邊上。兄弟倆平時捉盜賊,配合無間,隻見廖愷衝到近前,踏著廖軍的肩膀,縱身上了圍牆,然後伸出一隻手來,捉住廖軍的手腕,手上使勁一提,廖軍在下麵身子一縱,兩人都上了圍牆,跳到後麵的巷道中,逃之夭夭。
廖家眾人點燃燈,問明情況,令打雜的老頭去廖愷家叫廖愷過來。
廖愷、廖軍回到家廖愷的家中,兩人大惑不解:‘怎麼這鄉巴守在那裏?’廖軍下了一個草率的結論:‘肯定是從嫂子房中爽了出來。’
廖愷不作這麼草率的決定,廖愷道:“設法捉到班房裏,審他一審。”
剛巧,廖興家的雜活老頭過來請‘二爺,三爺’過去。廖愷對廖軍道:“走,捉那鄉巴佬!”
廖愷兩人來到廖興家中,眾人都在大廳中,見到廖愷兩人,恍如見到救星。廖愷假意問明情況,然後對左昌雄道:“你說看到賊人兩個,當時你不在房中睡覺,出來幹什麼?”
左昌雄道:“我出來小解。”
廖愷又道:“你追賊人到後院,然後發生打鬥,使什麼兵器?”
左昌雄道:“我沒使用兵器,隻拿了一條凳子。”
廖愷又問道:“你從左家莊來,可曾帶了兵器防身?”
左昌雄道:“帶了一把馬刀。”
廖愷曆聲道:“你不回房拿刀,而是隨手拿起客廳中的凳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