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掌櫃走到櫃台裏,又道:“這短命鬼還有些本事,那大個子如果不逃,接著進擊,你受了一記寸拳,手腳慢了,我看勝負還難料的很。”
黃元申被曾二一記寸拳打中膻中穴,雖然曾二這一記寸拳力道並不足,打中穴位時,卻也十分難受,黃元申額上已泌出了冷汗。
黃元申與黑掌櫃知根知底,黃元申知道黑掌櫃武功修為很高,也知黑掌櫃心狠手辣,此時自己受傷,絕不能讓黑掌櫃知道,假如讓黑掌櫃知道的話,說不準會出手製住自己,然後囚到地室中,嚴刑逼問自己多年積賺下來的財富,或者從前言語有得罪的,一直銜恨,一直伺機會報複。
黃元申對友人就幹過這種事,所以,黃元申擔心黑掌櫃也會如此。
黃元申哈哈大笑,道:“吃這種角色一記寸拳有什麼了不得?你看老子上去找那女姟兒幹到天亮。”
黃元申走到樓上,立即便下了樓,喝問道:“人呢?”
原來黑掌櫃剛才趁施三郎三人下樓時,走進房中,對蘇小小擠眉弄眼,打手勢,叫她快逃。蘇小小光溜溜,想穿件衣服,黑掌櫃便低聲道:“穿什麼服,天黑誰看得見?”
蘇小小果然不穿衣服,光溜溜,爬窗戶出去。
黑掌櫃叫蘇小小逃了,立即轉身下來,裝著若無其事,坐到掌櫃後台,笑嗬嗬地觀看廳堂中的博鬥。
黃元申又喝道:“你將那女孩藏在哪?”
黑掌櫃笑道:“我同他們三個先後步下來,我剛才隻是進房看了一眼,我哪裏有時間藏你的妞?你自己四外找找吧!”
黃元申想了想,也對,黑掌櫃剛才的確隻是進房瞧了瞧,立即便跟著下來。
黃元申依言繞著客棧轉了一圈,外麵漆黑,蘇小小不知逃到了哪裏,這樣的暗夜裏,稍微往暗處一躲,不出聲,你就絕對找不到了。
黃元申返回店中,咒罵不止,房中還有一個昏睡不醒的圓圓。圓圓雖然沒有蘇小小、徐美娟長的漂亮,卻也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俗話說十八姑娘一朵花,圓圓的皮膚細嫩如豆腐,散發著青春的顏色。黃元申當即上樓將圓圓搞拍醒,將圓圓撕的衣服稀巴爛。
黃元申額上泌著汗珠,顯然受傷不輕,此時此刻,搞女人的興致已大減,隻是不想自己的疲態被黑掌櫃瞧見而已。
黃元申撕了圓圓的衣服,嚇的圓圓大叫。黃元申恐嚇她道:“叫!繼續叫,你不叫我反而打死你。”不恐嚇圓圓,她也要叫,你令她叫,正中下懷。
圓圓叫了一陣。黃元申下樓來。笑道:“多日不碰女人,泄了一泄,全身都輕了。”
黑掌櫃笑道:“我雖不熱衷女人,但在我這裏的采花盜卻也不少,但凡女人的春聲,都是十分有韻律的,怎麼今番聽起來,倒象是小姑娘挨打一般亂哭叫,全沒有那種配合塵柄進出的床叫。”
黃元申怒道:“什麼意思?”
黑掌櫃忙道:“黃兄莫誤會,沒什麼意思,說說而已。說說!”
黑掌櫃故意拆台,隻怕當真是會動手。
黃元申臉上殺機隱現,撥出刀來,黑掌櫃趕忙從櫃台中跑出,一邊跑,一邊回喊道:“黃兄,莫亂來。”黃元申一步步逼近,黑掌櫃三步作兩步,從後門溜走了。
張良、徐美娟行了露水夫妻之禮,兩人更是情濃。徐美娟勾著張良脖子,柔聲道:“良兒,你到我家去上門好不好?”
張良歎道:“家中有老父,走不得。假如張良活的性命,絕不負你。”
徐美娟歎道:“人人都道你同整個陽泉縣人作對。你鬥得過這麼多人麼?”
張良道:“鬥不過也要鬥。這世間,弱肉強食,由不得自己。”
徐美娟眼睛也濕潤了,一萬個舍不得,對張良道:“你送的那兩千兩銀子,我將它埋在後院,就是前日咱們……那幾塊磚下,你回去時,偷偷挖出來。”
張良聽了大喜,道:“我的好姐姐,你就知道我缺錢。哪塊磚下麵嘛?說清楚一些。”
徐美娟知道張良已知,而是逼著自己說出‘親熱’兩字,當下偏就不說,道:“你找不到就算了,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