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唱了兩支小曲兒。黑衣女俠卻有些心不在焉,第三支曲,終了,黑衣女俠道:“今日已盡興。李春嬌,你去洗漱,陪我與張公子安寢。”
張良奇道:“你當真要同我安寢?”
黑衣女俠不理會張良,又令道:“臥房在哪間?你是老客了,引路!”
張良道:“我隻是昨夜來過一次,怎麼就是老客了?”
一個龜奴引黑衣女俠去睡房。張良隻好也跟著。
到了睡房,龜奴退出,黑衣女俠將門關上。檢查房內,看看藏了竊聽者沒有。然後又關上後窗,那天夜裏,她自已通過後窗,進進出出,此時自己住在裏麵,當然就會想到防止別人同自己一樣出入。
張良奇問道:“你究竟搞什麼鬼?”
黑衣女俠檢查完畢,問張良道:“這兩日,你同雷明誌廝混,他請你嫖他的愛慕者,為什麼?”
張良心中思量:‘她極可能是雷明誌的女人,我說雷明誌贖李春嬌,隻怕惹她發作,幹出事來,明日不能向雷明誌交待。’張良道:“隻是巧遇雷明誌,蒙雷少爺錯愛,下交於張良。”
黑衣女俠道:“雷明誌令你贖她女人?”
張良笑道:“雷明誌果真愛她,豈會請我嫖她?你莫多心了。”
黑衣女俠道:“我同雷明誌不相識,多心的是你。”
張良奇道:“你既然不認得雷明誌,為何查我們相交之事?”
黑衣女俠道:“我自有我的道理。”
張良道:“什麼道理?”
黑衣女俠道:“你不必問!你隻須助我。”
張良又奇道:“我助你什麼?”
黑衣女俠道:“這個你也不必問?”
張良笑道:“我什麼都不必問,你教我怎麼助你?我有心助你也不成。”
黑衣女俠道:“你不必問,隻須回答。”
張良笑道:“你問,我答,我看你問我什麼?”
黑衣女俠道:“雷明誌當年贖出李春嬌,這女人卻死活要回到妓院。雷明誌不知原因,想求得真相。”
張良道:“這我知道。”
黑衣女俠道:“我知道真相!”
張良跳了起來,急問道:“什麼真相?”
此時,門外已響起腳步聲,可能是李春嬌洗了漱,進房來陪客人上床。黑衣女俠見有人來,便住口,令張良開門。
張良打開門,門外果然是李春嬌,見她洗了浴,如出水芙蓉,羞羞怯怯,哪裏像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簡直就是天仙。
張良引她進來,因為房中有另一個女人,張良不好放浪,否則非得一把抱著她的柳腰,摔到床上,立即解了她的浴袍。
張良沒有這麼幹,而是引她進來,關上門,規規矩矩,不敢亂動。
李春嬌也有同時服伺兩個嫖客的經曆,隻是今日有些奇怪,服伺一男一女,這可是未曾經曆。李春嬌好奇的很,問黑衣女俠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黑衣女俠招招手,仍舊擺出放浪形骸的公子哥模樣,道:“過來,我摸摸你的臉蛋。”
李春嬌咯咯嬌笑,輕移蓮步,走上前去。
黑衣女俠伸出一隻纖手,摸在李春嬌的俏靨上,然後,緩緩往下,最後伸進李春嬌衣衽中,細細在撫弄。直弄李春嬌氣喘籲籲,站立不住。
張良在一旁觀看,看的心搖旗蕩,兩個女人相撫,令張良眼界大開。
黑衣女俠歎一口氣,忽然點了李春嬌幾處要穴。李春嬌軟軟癱倒,躺在地上,皺緊又眉,麵色蒼白,似乎十分難受,漸漸地,眉頭舒展,鼻息沉沉,恍如睡著了一般。
張良急問道:“你將她怎麼了?”
黑衣女俠道:“我點了她睡穴!”
張良道:“你點她睡穴幹什麼?”
黑衣女俠盯著張良問道:“你當真想今夜左擁右抱?”
張良不敢對她無狀,笑道:“不敢!姑娘手斷之高,在下已領教過了。”又道:“你剛才說,你知道李春嬌執意從雷家回到妓院,終究是什麼原故?”
黑衣女俠道:“你看到那老琴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