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慶功(1 / 2)

這一塊大剿殺,張良並未摻入,酉時時分,人馬一聚齊時,張良就同獨孤漢抽身走了。

張良兩人步行到府衙,車子還停在府衙內,張良上車,獨孤漢駕車,兩人打馬回家。

回到家中,將此圍剿雷新虎的事同張鳳池、李玄邃一說,兩人高興萬分。兩人也想前去助陣,或是觀戰。張良道:“你們萬莫前去,各路人馬由許人傑統一調度,你們去了,他們又不認得你們。倘若因誤會圍剿你們,等於助了雷新虎,你們自己也冒奇險。”

兩人聽了,也覺有理。

張良道:“一味地打,縱然贏了也低三分,智者不以力勝。由那些人替我們報仇就是了。”

張鳳池知道張良得意洋洋起來。她也不善抬杠,同時,心中也折服於張良,雙方目光交織,隻覺甜蜜無比。

吃了晚飯,張良感覺困頓,昨夜從孟津回來,一夜都在馬上顛頗。洗漱了上床。

熱衷於情色之人,再困頓,也不忘求歡,抱著嬌妻親熱一陣,這才肯安心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老趙來到門前,叫醒張良,說是十品香開慶功宴會,要請張公子去坐首席。張良對老趙道:“你同我對人來說一聲,就說我昨夜從孟津回來,已受了風寒,如今全身無力,張良也未出到力,這慶功宴就不去了,坐首席更不敢當。”

老趙出去回複來人。張良回到床上,因睡了一刻,精力充沛了,摟著妻子,嘴巴亂拱,心想:‘什麼慶功宴,還有我躲在床上舒服嗎?’張鳳池任他亂拱,問道:“怎麼請你坐首席?你不是說許人傑領出麵的麼?自然他坐首席。”

張良冷笑道:“那些人自然都是老狐狸,肯定尊我做首席了,首席者,自然所當其衝,雷新虎有什麼子嗣的,首先找我報仇。我也懶得去。任他們怎樣。”

張鳳池道:“雷新虎有子嗣會報仇嗎?”

張良道:“我也不知!雷新虎女人不少,沒理由沒有子嗣呀!若是暗中藏有子嗣,他們肯定伺機報仇的。”

張鳳池道:“我同你回陽泉去吧!不管有沒有人報仇,擔心驚受怕也是一天,不擔驚受怕還是一天,我們不管他,自己平時小心提防就是了。”

張良道:“不忙回陽泉,還有幾樣事情要辦好哩!”

張鳳池道:“什麼事呀!”

張良道:“桑東家執意要孤獨漢打一場,獨孤漢能不能贏,我們最是清楚,我們趁機做一回莊,嫌一筆銀子。如今家中隻有一千多兩銀子,兩千兩不到。我們家中這些人雖然不中用,卻都是十兩的月奉,一年一人也得一百多兩紋銀。斧頭幫還有四個,如今也要到我們家中來,單是他們九人的年薪,一年也得也一千多兩。今年倘可應付,明年入不敷出,可得要你替人做些針黹養家了。”

婦女做針黹根本就養不了家。這是張良玩笑之言。

張鳳池生活中粗枝大葉,最喜歡的就是舞刀弄劍,練的酣暢淋漓,衝個冷水澡,到前麵輔麵中拿些芝麻糖吃,或是深更半夜,縱到別人家的屋頂上,瘋子般亂奔,碰到夜行客,逗你玩一玩,她從來就沒碰過對手,至今還沒吃過被別人逮住而被強奸的苦頭。從來就沒做針黹。

兩個單身漢的義父會逢會補,長大了,貼身衣物不方便被男人過手,稍有不好的,丟了就是,再找裁逢裁一件,家中也寬裕,小錢不在乎。

張鳳池從來沒拿過針線。

張鳳池笑道:“我不會做針黹!”

張良道:“學嘛!”

張鳳池刁蠻著道:“我不學!”

張良道:“哪個媳婦不會做針線的?你不學,我就是休了你。”

張良話一說完,就被踹下了床。

張鳳池趴到床沿上,伸出一隻玉臂來,捏著張良下巴,笑嗬嗬地道:“我打你,敢對我無理!”

張良光溜溜,滾到床下,張鳳池自然是不會傷他,但冷的要死,趕緊爬上床,張良道:“你這賤人,好黑心,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是不是?”鑽進被窩中,摟著光滑如綢,又軟綿綿、熱乎乎的嬌妻,親熱不提。

在說施三郎、曾二兩人。

這兩人十分奸滑,有好事在前,肯定不甘人後,碰到危險的事,又肯定‘不敢為天下先’。兩人夾雜在幫眾之間,即沒有被‘幽冥二老的銀針’撒中,也沒有被後麵的監軍的黃燦森、衛海濱殺了戒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