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上來看星星的時候碰到了寧潔和靳柔,不知道她們現在都在幹什麼呢,靳柔若是回來了,發現她藏在我這裏的東西不見了的話,她會不會很生氣?
第二天一大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小妖的預言完全錯誤,玉秀和楚儀隻是奇怪怎麼一覺醒來就換了房間了。我一口咬定昨晚她們本來就是睡在我的主臥室裏的,還反咬一口問她們:“不是這樣還能怎麼樣?難道我昨晚偷偷地把你們抱過來啊!”
兩女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最終隻能接受了這個答案,一場風波被我巧妙地掩蓋過去。事後我得意地問小妖,小妖隻是輕輕一笑,也不說什麼,她這個樣子倒是讓我疑神疑鬼起來了。
七月五日那天庭審,我沒有去,林桑向我推薦了一位大律師,讓他代我去了。這位大律師名叫倪華駿,據說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牌律師,普通人還請不動他呢。有他出馬足可保證萬事無憂,而且,這種案子我本人還是不要出麵的好,說實在的,這案子實在是太小了。
長城安全專家至今最高銷量不過十五萬套,給軟件加密反製的公司也不止我一家,甚至有的鬧出驚天大案來,比如說當年同樣來自殺毒軟件陣營的一家公司對自家的軟件加了一個邏輯炸彈,那邏輯炸彈一爆發可就不是重啟一回那麼簡單了,整個硬盤被完全鎖死,若不經他們公司技術員處理,那硬盤要麼報廢,要麼裏麵的數據將損毀。這家公司被無數用戶投訴告狀,當年可以稱得上IT界的第一大案了,最終,那個公司輸了官司。
與之相比,長城雖然引發了更多的討論和爭吵,但是這是因為互聯網比當年發達得多,網民多了百倍千倍的緣故,而並非因為長城造成了多少破壞。
倪華駿就當年那個案例以及國外同類案例與我分析商量過,按理說這點小事不該引發如此大的影響,潛在對手的目的似乎並不僅僅在於給藍茵集團抹黑。在倪華駿律師的提醒下,我們懷疑這件事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而唯一能解釋就是,對方的目的在於長城安全專家的本身,他們不打算掐死繈褓中的長城安全專家,而是圖謀得到它的代碼或者整個兒把藍茵科技集團吞到肚子裏去。
把對方的陰謀想了個通透之後,我們也早做了準備,這方麵的案子往往會費日良久,若我把精力太多地投入到裏麵,那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我都懶得理會,本打算去廣州為我助威的玉秀也沒了興致。那天的事情還是留下了後遺症,楚儀似乎有些避著我,也不再像往日那樣言談無忌,除非跟她聊到了技術上的問題,否則她都不怎麼言語。
玉秀不知道是否發現了,不過她倒是與平日沒有什麼區別。揚州是一個風景美麗景點甚多的地方,她知道我要忙著編程,也不打擾,每日帶著她那幫工作室成員到處遊玩,倒是言江沒有去玩耍,喜好編程與技術遠勝於玩樂的他把我給纏住了,粘勁絕對不亞於玉秀,若是不了解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呢。
言江自己帶了新買的筆記本電腦來,我把新編寫的遊戲程序交給他一部分,將具體要求向他說了,然後便讓他自由發揮。我自己也加緊趕工,學校已經開始陸續放假,還是盡早將這款遊戲趕出來再說吧。
七月五日那天的庭審以暫時停案候審告終,對對方的控告我們一概否認,在對方缺乏證據的前提下,我們拿出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具有很大影響力的一項項評測報告和獲獎證書來證明長城安全專家的清白。對方雖然拿不出證據證明長城毀了他們的機器,卻根據舉證原則要求我們拿出“切實可信”的證據來證明長城安全專家確實不存在損毀硬件的代碼,以此證明他們的機器確實不是長城安全專家毀掉的,對方的目的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下一次開庭,雙方都要提供更新的證據,用來證實自己的清白,而我的律師初審結束後遞交了一份控告書,程友良那幫人成了被告,原因是誣告。看到電視機裏程友良氣急敗壞一陣青一陣白的臉,我們無不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