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若不是他,你今天也休想逃出我手心,總的來說還是我贏了。”寧潔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們別吵了好不好。”我扶著靳柔坐到了沙發上,她幾乎全身都靠我的扶持才沒有倒下,寧潔情況稍微好一點,不過也得阿瓊扶著她才能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
“剛才的比武是我贏了,你們現在都得聽我的!”我往沙發前一站,得意洋洋地說道。
“去你的,鬼才輸給你了。”靳柔依然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是輸給她了,我還有幫手,不能算輸。”寧潔也反駁道。
“不認輸是嗎?誰想再嚐嚐我沈家獨門絕技一指禪的味道?”我豎起了食指,朝她們身上比了比,兩人眉頭輕皺,不再吭聲,我笑道:“不說話就是默認輸了,按照武林規矩,輸了的人得任憑勝者發落,嘿嘿……”
“真那麼厲害?我來試試!”阿瓊伸手攔在我的麵前,躍躍欲試地說道。
“阿瓊,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讓他自吹自擂好了。”寧潔說道,阿瓊有些詫異,但是還是聽話地收起了她擺出來的起手式。
寧潔是怕她不是我對手吧,我得意洋洋地說道:“好了,現在大局已定,我們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我主導了整個談話過程,也了解了整件事情,寧潔果然對靳柔的行蹤了如指掌,因為靳柔的同伴早已經落入了法網,不過她們一直不知道東西被靳柔藏到了哪裏,結果寧潔在我這裏得到了靈感,七星輪當即被取走,靳柔回來之後行蹤一直不定,結果寧潔就設置了這一個圈套,急著拿回寶貝的靳柔果然上當了,不過沒想到結局居然會是這樣。
寧潔這次也不是真心想抓靳柔,隻是希望她以後不要做這一行。
大家都感覺非常可笑之餘,所有問題都落在了我身上,為什麼我的真力那麼奇怪?居然可以消融別人的真力,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她們甚至將其與化功大法、吸星大法什麼的相提並論,越說就越誇張了。
不過她們可不敢再試,一個幾天之內都難以恢複,一個幾小時內都難以動彈,誰還敢亂試呀。
我們的晚餐是寧潔和那個名叫楊瓊的女孩做的,靳柔直到現在都還渾身無力,結果隻好讓我動手喂她,本來這事楊瓊來做是最好的,不過靳柔對她們還是充滿敵意,所以寧願讓我動手也不肯讓楊瓊來。
不過她很快就後悔了,因為我含笑給她喂食的時候想著的卻是正在給一隻不聽話的小貓喂食,那笑容估計看起來不是很順眼吧,所以,靳柔滿身都不舒服,吃了幾口就說什麼也不肯再吃了。
靳柔的助手沒敢來見靳柔,據說已經逃亡去了,因為靳柔饒不了她,結果靳柔隻好留宿在我的第三間房裏,楊瓊也湊熱鬧地說要保護寧潔,免得她身體不適的時候被我欺負,硬是賴著不走了,整晚都可以聽到兩人在隔壁玩鬧的聲音,想起當初跟寧潔還沒認識的時候她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樣子,難道這個時候的她才展露出了她的內心?我真的不知道了。
這天晚上我心裏頭煩亂得很,什麼都不想做,幹脆洗個澡打算休息,就算隔壁再吵我也可以用練功的方式不受她們的幹擾,身邊突然多了幾個不安定的因素,這感覺還真是煩呀。
泡在浴缸裏我閉著眼睛享受著清涼的感覺,因為浴室緊鄰寧潔她們的房間,所以,我幾乎可以清晰地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
放在一邊的小擱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這也往往預示著我又有麻煩了,所以有時候我真的有些不想接電話,現在就是這樣,不過我還是懶洋洋地把電話拿到了手裏,看了看號碼,沒什麼印象,本不打算接聽,不過它居然一直不停地響著,我隻好按下了接聽鍵。
“沈浩麼?我是顧月,最近可好?”電話裏傳來了溫和的聲音,就好像是多年的朋友沒有見麵一般親切。
我的大腦一瞬間失去了響應,顧月怎麼會再這個時候找我?難道是羅清她……我愣了足足五秒鍾,這才略帶急切地說道:“是我,是不是羅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