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潔指著“小白臉”說道:“他們交給你處置,如果結果讓我不滿意的話就讓你們所長直接來找我。”
“是是是……”
我看著寧潔搖搖頭:“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吧?”
寧潔看了我眼淡淡地道:“沒辦法,誰讓你是熊貓級人物呢。”
“我……”我說不出話來,這種被當國寶級保護的滋味,隻有我自己清楚。
這件事後,我們幾個也沒什麼心情喝茶了。礙於有林桑和寧潔在旁,蕭雯也沒多說,跟我們幾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後來聽寧潔說那個“小白臉”可是真正倒黴了。他老爸不但花了不少錢才把他弄出來,而且他還得為社區義務服務半年。並且這個叫什麼“錦繡房地產”集團的老總還一再打電話過來賠禮道歉,一再聲明會對兒子嚴加看管,同時還態度極其“熱情”的邀我出去吃個“便飯”。而我隻是不冷不熱地虛應了幾句,並沒有答應。
掛了電話後,我不由感慨:如果我從小不是個孤兒,從小就有個有錢的老爸,不知道是否也會這樣目中無人?胡作非為?
冬季的法蘭克福還是能看到雪花的,這個德國著名的航空港和工業城市卻也不乏眾多的文物遺跡。據說這個民族的人民,性格是堅韌而認真的,他們認真起來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
在法蘭克福我又見到了葉隨秋,她竟然用一枚紅紅的楓葉約我到這裏來。或許,那些關於“合作”和“談判”的理由已經不會再讓我的眼光稍做停留,並且讓我對德意誌產生向往。倒是她專門寄來的一枚紅葉和它旁邊的幾行娟秀的小字卻讓我在刹那間砰然心動,我不知道一個女人是懷著一種什麼心情這樣做的。正因為我不知道,而我又想知道,所以我不得不來。看來,這個目光輕靈而又敏銳的女人已經在一枚紅葉上算好了我的心思,而這一點,正是我最感興趣的地方。
今天有點小雨,並且還夾雜著雪花。法蘭克福市政廣場的地麵上白森森的反著光。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載著我和葉隨秋來到了離廣場不遠的一棟高樓前麵,而胡峰和徐剛則在另外一輛車裏,在葉隨秋的帶領下我們跟著她穿過氣派的大堂,走進了電梯。
電梯停在了第二十五層。
我朝門口的一個人點點頭,就帶著徐剛和胡峰跟著葉隨秋一起來到了裏麵一間寬敞的會議室。這裏一張偌大的長方形會議桌,已經坐了至少二十個人。有個“主位”空著,我毫不猶豫的走上去坐下,朝在座的人點了點頭。
我現在很輕鬆,因為沒有任何條件來約束我,因為這場商談中,我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盡管我也迫切的需要全套的合金材料加工鑄造的機床和技術,但在權利與利益方麵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步的。
好在他們發給我的介紹文書是英文版的,這也讓我可以得知坐在我麵前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我簡單看了一下手裏的介紹文書和在黑色的談判桌旁依次而坐的人,原來確實如葉隨秋所言,這些人都是來自法國,德國,意大利,還有西班牙等等歐盟成員國家的一些技術部門的高層人物,不過他們的歲數應該和他們臉上或多或少的皺紋是成正比的,這也讓穿著正裝的他們看起來沒有那麼盛氣淩人和多少驕傲。
“沈先生,我們對您的智能核心很感興趣。而讓我們高興的是您對我們的某些東西也比較感興趣。”
“是的。”我不否認道,“但是我更清楚我的智能核心所能創造的價值。”
“您的智能核心真的能夠做到自動操控一輛汽車嗎?”
“我隻能告訴您我的智能汽車已經賣出去很多了,而且它不是某些加點語音控製和自動導航之類的小東西就吹噓自己的汽車是智能化的汽車廠商。”我自信地說道。
“那它的核心計算或者說它的智能構成原理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請恕我暫時無可奉告,”我笑笑,“如果有專門的學術交流活動的話我倒是可以和您討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