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自然要喝,可是力不從心了。等到於甜打開酒瓶遞過去,他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桌子上。

徐大官喝醉,又沒帶人來,唯一的辦法就隻能扶他去休息室解酒。

於甜匆匆將情況給會所老板說了。大腹便便的老板居然不敢進套間去看一眼,隻是吩咐於甜一定要安排好,千萬不能讓徐大官發飆。

於甜本來想叫人進來幫她扶人去休息室,還沒走開,手就被徐大官抓住了。

徐大官酒醉,口齒卻還清楚,喃喃道:“給我一杯水吧。”

於甜盡管擔心,終究徐大官不是第一次見。徐大官的修養與素質,是於甜一直很仰慕的那類。於甜自己想,能做到他那麼大的官的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於甜聽到徐大官叫水,便低聲說:“領導,我扶你去休息室休息吧。”

徐大官點點頭,看著於甜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要論個頭,穿著高跟鞋的於甜比徐大官似乎還高出半個頭。隻是徐大官矮矮胖胖的,一張臉油光水滑,兩道濃眉不怒自威,讓旁人看來,頓生敬仰之意。

而十八歲的於甜,恰似一朵正開得芬芳的花兒,不但花香撲鼻,而且行銷骨立,又恍如崖頭上的一株含羞草,羞羞答答,無限風情。

徐大官與於甜兩個人站在一起,恰如一棵大樹底下,躲著一朵纖柔的小花。

徐大官是趁著酒勁,半摟半抱著於甜。於甜是滿臉羞澀,不聲不響扶著他走。

休息室是堂而皇之的休息室,不但沙發椅子等一應俱全,還有一張寬大鬆軟的席夢思床。床上鋪著高檔用品,床中央還擺著一支漂亮的玫瑰塑料花。

徐大官腳步虛浮,踉踉蹌蹌,一捱到床邊,當即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摔倒在床上。

他牽著的於甜的手並沒鬆開,由此於甜跟著他一同撲倒下去。

徐大官的舉動嚇到了於甜,她的聲音高了許多,哭音也愈發的濃烈。她掙紮、哀求,甚至哭泣起來,徐大官卻不為所動。

徐大官在幾分鍾後大吼了一聲,隨即如死豬一樣滑落下去。

於甜等了幾分鍾不見動靜,睜開眼一看,發現身邊的徐大官已經進了夢鄉,一條手臂還癡癡不絕地搭在她的胸口。

她悄悄起身,收拾好自己,拉開門頭也不回出門而去。

於甜從會所離開後,再也沒有回去。

直到會所老板找上門來,幾乎要跪在她麵前了,她才答應與徐大官再見一次。

這次換了地方。會所老板親自開車將於甜送到君悅酒店,親自送她到客房門口,點頭哈腰地微笑著退開。

於甜正轉身要走,突然就被一雙手拉住,還沒看清楚人是誰,人已經被拉進了房間。

徐大官笑眯眯地看著她,遞給她一個錦盒。

於甜疑惑地打開錦盒,就看到裏麵躺著一顆碩大無比的鑽戒。

她還在遲疑,徐大官已經單膝著地,跪在她麵前說:“小甜,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