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方都不安全!我想,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
孟小冬又來電話催,我匆匆看一眼抽水馬桶,出了門。
孟小冬滿臉喜色看著我過來,等我一上車就問:“東西呢?”
我攤開雙手,無奈地說:“不見了。”
“不見了?”她瞪大了眼,滿臉驚疑,隨即又笑起來,柔聲說:“不開玩笑了,快給我。”
我認真地說:“真不見了。”
孟小冬咀嚼著我的話,沉下臉來發動汽車。
我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聲不吭。
回到別墅,孟小冬歎口氣說:“王者,你不給我我也理解。我隻是告訴你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讓你放心的人。”
我訕訕地笑,連連點頭說:“我知道。這世界隻有姐你對我最好。”
孟小冬淡淡一笑,滿臉飛霞說:“我都是你的人了,還能不對你好嗎?”
我心裏一愣,孟小冬說出這樣的話,是需要勇氣的。畢竟在我眼裏和心裏,她是至高無上的人。我們的柔情隻有在她的臥室裏才會燦爛無比,一出她臥室的門,她便如外人一樣,對我冷淡。
我的惶恐被她盡收眼底,她輕輕一笑說:“是姐占了你便宜了。”
我雙手亂搖道:“姐,你千萬別這樣說。是我豬狗不如。”
孟小冬俏臉緋紅,突然換了老家的話說:“我們老家有句古話,狗婆子不騷,狗公子怎麼敢趴背。”
這話直擊我脆弱的心靈,我差點要舉手投降。麵對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她的柔情與挑逗下,誰能做柳下惠呢?
我試探地說:“姐,我讓你失望了。”
她莞爾一笑說:“我不失望,我有了你,已經是享受了人生最極致的美妙了。你是個好男人,一個能讓女人放心的男人。你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任何委屈,我說的是不是?”
我迷茫著點頭。她稱我為男人,是因為我已經做了男人都會做的事。她不叫我男孩,是因為她把我當作了男人來依靠?
她嫣然一笑說:“姐覺得全身酸痛,你幫我按按吧。”
我遲疑地說:“姐,這是客廳。”
“除了你我,沒有別人。客廳也一樣。”
我說:“我上去給你拿精油下來。”
她擺擺手說:“不要。你按按就好了。”
她坐起來,揉著自己的小腿,誇張地說:“脹死了。”
我悄悄用了點力,老子祖傳的絕技是真的名不虛傳。而且自從誤食了玉露丸後,我感覺我的手心裏,會有一股看不見的氣流在流動,如果我意念認真,仿佛能將這股氣流送到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調整心神,凝神運氣。小腹裏的一團熱氣慢慢積聚起來,不一會似乎就凝聚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火球,在我小腹裏肆意地亂撞。
我試著想讓這團熱氣隨心所欲,默念著火球到雙手上來。
意念剛動,便覺雙手滾燙無比。
放眼看去,但見我的一雙手已經變得赤紅,猶如快烤熟的肉一樣,慢慢的泛著一層暗紅。
孟小冬驚叫一聲,仿佛被燙了一樣坐起了身。
“好燙呀!”她驚呼出聲。
我趕緊收回手,藏在背後,愣愣地看著她。
“你的手怎麼啦?”她盯著我背後的手,驚奇地說:“拿出來我看看。”
我猶豫著不肯伸出來,她突然將身子撲倒在我身上,呢喃著說:“王者,你有特異功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