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梁鬆有小三了(1 / 2)

覃小曼口頭上拒絕我去給她開房,在我開好房後,卻死活都不讓我走了。

她拽著我的胳膊,滿眼驚恐地問:“王者,你真要扔下我一個人走?”

我安慰她說:“我是回家去,你一個人住,安全。明早我來接你回學校啊。”

覃小曼一副想哭的樣子,撇著嘴說:“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把我賣了呢。放我一個人住賓館,我怕。”

我笑笑說:“你怕什麼?賓館很安全,你放心大睡就好。”

“反正我不讓你走。”她不肯鬆手,任我如何勸說,始終抓著我的胳膊不放。

覃小曼的神態惹得前台的服務員都偷偷笑起來,我便尷尬了,低聲說:“要不,我叫小妮來給你做伴?”

覃小曼拍手叫好說:“總之我不一個人住。”

我無奈歎口氣說:“傻姑娘,就算我留下來,你還不是一個人住啊?難道你願意跟我住一間房?”

她吃驚地看著我,隨即呸了一口說:“你想得美!”

我電話打給徐小婷,讓她把李小妮叫過來。徐小婷沉吟一會,答應了我的請求,臨了取笑我說:“王者,你不陪她,還要小妮去陪,浪費了多好的機會哦。”

我懶得跟她口舌,在所有人看來,我這般做法就好像是一頭餓極了的老牛栓在草堆邊,卻不知道伸嘴吃草一般。老牛活到這個份上,隻有等死的份,而我人活到這個份上,卻是保持了最後的底線。

覃小曼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她對我隻有好奇,不會有半點的愛情。先不說夾在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把我當情敵的賈包宇,就算沒有賈包宇,我也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覃小曼更不會,我是怎麼入學的,賈包宇和全勝隻能靠猜測,覃小曼不可能不清楚。

像覃小曼這樣活躍在學校的學生會幹部,不單是學生將他們奉若神明,就是老師,也將他們視為堅強的助手與紐帶。每個學生會幹部都是老師的另一雙眼睛,也是學校潛伏在學生當中的特務機構。覃小曼出了絲毫問題,都將是一件大事。我出任何事,在學校連個漣漪都不會有。

李小妮匆匆忙忙趕來時,我和覃小曼在大堂已經等了她老半天。

李小妮看起來有些不高興,我能理解她。畢竟她現在還是靠計件拿工資,耽誤她一個晚上的工夫,她將少收入上百塊的工錢。

徐小婷將她提到管理崗位,隻是每月多給她開幾百塊的管理工資。李小妮的大部分收入,還必須靠在流水線上的辛勤勞動。

我將她拉到一邊,掏出五百塊錢悄悄塞給她。

李小妮打死也不肯要,說如果她拿了我的錢,她今後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不說她是受徐小婷安排來的,單就我們之間的同事關係,幫這麼一點小忙,她怎麼能收受我的錢財呢?

推辭了一會,我看李小妮的態度無比堅決,也隻好作罷,便叮囑她幾句,大意是等我回來接覃小曼了,她才能離開她。

李小妮認真地點頭,送我到門口時嘀咕了一聲說:“這些大學生真嬌氣,睡個覺還要叫人陪!”

我裝作沒聽見,發動車子直奔蓮塘的別墅區。

翁美玲又驚又喜地看著我,一疊聲地喊:“兒子兒子,你怎麼半夜回家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翁美玲隻要開口叫我,必定是“兒子”兩字開頭。我聽得多了,也就習慣。有時候聽不到她叫我,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梁鬆不在家,隻有翁美玲一個人。

原來說好請個保姆在家的事也被溫美玲否決。翁美玲說過了,現在她的新單位還沒落實好,一個人閑在家裏本身就悶得慌,別墅一到三層樓,要是連打掃的事都被保姆取代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好。

翁美玲不誑街,在深圳的朋友也不多。她畢業後就隨著梁鬆在中山生活工作,平常的生活圈子也幾乎都在中山。深圳對她來說,算是個陌生的城市。

我將身子摔在鬆軟的沙發裏,看著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燈出神。

我的舉動讓翁美玲慌了手腳,她緊張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兒子,出什麼事了?你怎麼一點精神都沒有啊?”

我將目光收回來,凝視著翁美玲,半天沒說話。

翁美玲一襲薄裙,從頭到腳罩住她妙曼的身姿。她的頭發散亂地披散著,別有一番風韻。我的眼光掃過她的身體,發現她居然除了薄裙,裏麵再無寸縷。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驚愕,卻並不慌。裝作無意識似得收攏一下裙裝,莞爾一笑說:“兒子,你說句話啊!”

“翁媽媽,”我說:“我沒事,隻是開車累了,想躺會兒。”

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翁媽媽”,以前我要麼叫她“媽媽”,要麼幹脆不叫。我總覺得叫她“媽媽”很別扭,就像喉嚨裏塞了一隻蒼蠅一樣讓我難受。因此我很少叫她“媽媽”,總是在叫她之前,要鼓足無限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