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楚斯年壓在盛夏的身上輕輕的皺著自己的眉頭,她太瘦了,自己都感覺被咯得慌。盛夏抬起頭正好看見滿眼心疼的楚斯年,心中不禁疑惑著,潔白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挑著楚斯年的下巴,試圖讓他與自己直視。
就盛夏這麼小的力氣板著,楚斯年邪魅的笑著,以小女人的力度來看即使是再加上幾個手指也不會讓他活動分毫,可是楚斯年還是隨著她力道的方向,很配合的緩緩抬起下巴,幽深閃亮的眸子認真地注視著有些霸氣外漏的小女人。
“說,你又在想什麼花花腸子,這麼……心不在焉的。”語氣由原來的理直氣壯慢慢變成責問,盛夏伸手將擋在自己眼前的幾根頭發撥開,堅定著自己的眼神,加重自己質問的語氣,好不威風。“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楚斯年無奈的想笑,卻又不得不認真地看著小女人,既然她玩心大起,自己怎麼也是不能掃了她的興的,他在自己對的嘴角擠出一抹苦笑,故作嚴肅的回答:“我覺得自己錯了。”
“嗯?”盛夏不解的看著楚斯年,不知道楚斯年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印象中,無論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楚斯年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該不會是趁著自己懷孕的時候,在外麵和美女搞什麼一~夜~情,做了對不起氣自己的事情?
可他每天晚上幾乎都回家啊,根本沒有什麼異常啊。
食指在盛夏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chong溺的語氣溫暖的在盛夏的耳邊噴灑著像是說悄悄話怕被別人聽見一般壓低著自己的嗓音,盛夏越發覺得楚斯年接下來說的話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將自己的腦袋慢慢的抬高貼近楚斯年的唇瓣:“我在想,以前中覺得你就是一個小豬,現在看來你已經瘦得隻有骨頭了,若是誰家養的都是你這樣的豬,豈不是天天要以淚洗麵?”
“你才是豬呢。”看楚斯年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盛夏一雙翦水的美眸盯著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看了幾秒,費力隱忍著自己想要笑出來的欲~望,不自覺的將自己的小舌頭伸出來,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胡思亂想起來,還認為楚斯年覺得自己錯了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
“真是,人越老……”越沒有正經的。
黑眸深深的凝睇著她漸漸躲著自己的目光遊離著的眸子,低啞魅惑的嗓音有些飄飄然:“真的?”
盛夏的臉頰到脖子一下子變得像是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由內到外的紅,睜大眼睛瞪了麵色如常的男人一眼,羞赧的將炙熱的臉蛋埋在楚斯年蜜色強健的xiong膛間,輕輕的搖著頭,她怎麼敢說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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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拂著柳枝,柳條輕輕搖擺著,弄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顯得周圍異常安靜。盛夏踮起腳尖摘了一顆柳葉高高的舉過頭ding,柳葉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油光,舉著小手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卻突然被一雙大手環抱起來。
低頭放下眼眸,盛夏這才看見,腳步的前麵已然躺著一塊擋路的石頭。盛夏條件反射的輕撫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股莫名的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楚斯年將小女人攬在懷中,大手在她的後腦處****著,安慰著小女人剛才突然緊繃著的神經,輕聲細語到:“夏夏,我們去看看銘揚吧?”
突然,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盛夏掙紮著從楚斯年的懷抱中脫離出來,轉起眼眸望著楚斯年,說:“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去看他?”
怪不得這幾天盛夏總感覺楚斯年總是看著窗外的風景微微發愣,看著自己的時候黝黑的眸子總是在不停地閃爍,像是要和自己說什麼事情一樣,原來……
看著小女人的眼眸中瞬間染上一層憤怒,楚斯年略微有些無奈的伸出食指輕輕地在盛夏的鼻翼處刮著,盛夏縮著自己的身子躲避著,顯然一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不要再碰我的架勢。見小女人是這種點火就著的架勢,隻感覺是這幾天自己把小女人嬌縱過了頭,以至於她輕而易舉的就要和自己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