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眾鄉黨城的男官員們,不敢怎麼著這順風穀的小族長,但是人家那些女官們,可不管這些。再說了,這些女人們能拋頭露麵參加考試出來做官,那就都不是些簡單的女人們啊!
看到一眾鶯鶯燕燕們,那些白蔥玉筍般的手指,直朝著自己的鼻子捏過來的時候,輕舟可就腦筋急轉彎了。因為他還是有點經驗的,那東梁城也不是白去的!
隻見輕舟往後一退,大喊一聲:“曉,咱們跑啊!”然後他自己先憑空一躍,逃之夭夭了。
“羅小樹,張輕舟,你個殺千刀的,我和你沒完!”輕舟能抽個冷子跑了,可曉就不行了,因為他已經在牆角了!晚上,當輕舟再回來的時候,曉早就成了一攤橡皮泥了。
“對不起了,老兄,死道友不死貧道啊,你可別怨我見死不救啊!”
這次回來,輕舟先說好了,“我就是為咱們鄉黨城的姐姐來道喜的,你們要是再把我逼走,可就別怨我對不住人家這對新人了!”
大家本來就是好意,誰成想這小族長不識鬧!可白瞎了這天賜的良機了,以後很可能再也不會有這個,吃這小族長豆腐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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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位被輕舟祝福的新娘子女官還又一次成了焦點人物。雖說她幹的這事,很可能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但她卻是最有名的一個。
她幹的什麼事情啊?沒什麼,女人休夫!
那帥小夥手握三十五畝良田,再加上有一個當官的老婆,不幾年的功夫,就已經成了當地有名的鄉紳了。
可有道是饑寒生盜心,溫飽思淫欲啊。這小日子一好,周圍的人們也都捧著供著,這小子居然就被這美妙的感覺給衝昏了頭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但是隻要你有縫,那就有蒼蠅啊。這帥小夥原形畢露,就有那小妖精,看上了。
那女人也不是沒老公,但是都怨那陣結婚浪潮給鬧的,居然讓她找了一個隻會種地,不解風情的泥腿子!而女人最最要不得的,就是這嫌貧愛富。可往往就是這種女人,卻最是狐媚,最是擅長心機。
幾個來回,帥小夥就掉進了人家的溫柔鄉。這下好了,不怕不知道,就怕一比較!家裏那女官夫人,晚上就跟一根木頭相仿,哪有這小腰水蛇一般的搖曳啊!
本來這帥小夥還提心吊膽,打著偷一把就撤的念頭的。可這時間一長,也沒什麼問題啊。於是,他的這個戒備心理,也就慢慢放了下來。
可他忘了,你老婆是幹什麼的呀?人家可是一個女官啊,可不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尋常女人呐!一來二去,帥小夥就被捉奸在床了。可這小子還惱羞成怒了,他不光不知悔改,還破罐子破摔,當場就大放厥詞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又不願意給我生孩子,還不允許我找個二房啊?再說了,我們威國的法律,又沒說不能娶二房!不就是不分地嗎,可咱有地啊!也不差這一個半個的!“
“可人家是有老公的女人啊!”
“那又怎麼了?我還是有老婆的男人呐!你是俺的老婆,平常慣著你也就罷了,你還到這裏來給我丟臉來了,看我不教訓教訓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