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顧若初就到了。
“蘇總,你可真不夠意思,我不是讓你送寧子回家的麼,你怎麼還把她帶到酒吧來了。幸好是清吧啊,要是把我們寧子帶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顧若初毫不客氣地直接就拿走了蘇從轍威士忌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waiter,再給我來一杯長島冰茶!”顧若初很快地就融入到這個環境裏來,跟著樂隊的節奏哼唱起旋律來。
“長島冰茶不是茶麼?”夏曦寧自知問了一個比較弱智的問題,她喝了一口自己的麥乳精,稍稍緩解了一下尷尬。嗯,甜甜的味道,依稀還有童年的味道,暖暖的,驅散了胃裏的冰冷。其實他們今天晚上吃的火鍋,每個人都吃撐了,火辣辣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心,不過跟蘇從轍轉了一大圈,能量消耗了不少。
“當然不是啦。你沒聽過梁詠琪的《長島冰茶》這首歌嗎?”顧若初說著便饒有興致地唱了起來,“有時候愛還不如長島冰茶,來洗刷一身的風沙,在舌尖開花,不要情話,為自己瀟灑,又不對嗎?他還不如杯長島冰茶,醉就醉吧,不必虛假,以牙還牙痛痛快快,不為誰存在,請人已離開……”
蘇從轍已經恨不得捂住耳朵了,“你才喝了一口酒醉啦?別給這個世界增加噪音了好嗎?”他很不厚道地阻止了顧若初那沒心沒肺地歌唱。
“什麼呀?你懂不懂欣賞啊?我和寧子唱歌可是拿到過校園歌手大賽優秀獎的好不好?你自己品位有問題。”顧若初對自己的唱功很有自信。
“額……真沒看出來。”蘇從轍這句話是拿來調侃顧若初的,卻是一不小心把夏曦寧也算計了進去。
不過夏曦寧倒是並不介意,反而對顧若初的自鳴得意有點嗤之以鼻,“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拿來說。”有時候想起自己做過那麼多的糗事,夏曦寧也十分感慨自己的年少輕狂,往往都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啦?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這時候她的長島冰茶端了上來,顧若初又號召三個人一起幹一杯。
“既然你怎麼有能耐,上去再給大家獻唱一首?”
“我又不是賣唱的,我才不去呢!”顧若初看了看台上樂隊的表演,微微有些膽怯。畢竟,她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丫頭了,雖然經過這兩年的曆練,她變得更加勇敢無畏,但是她也懂得什麼叫有所為有所不為。
“給你加工資。”蘇從轍誇下海口。
“加多少?”顧若初湊上錢狗腿的問道,她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你覺得你開嗓值多少錢?”蘇從轍的口氣裏帶著幾分不屑的味道。
“還有寧子呢!”顧若初趁勢把夏曦寧也給拉上了。
“噢,如果你們倆要一起上去唱的話,我可以讓你成為年會上的最優雅女士。”蘇從轍一臉狡黠地說道。
“此話當真?”顧若初心動地問道,這可是上萬元的大獎,不動心才怪。
“當然。”蘇從轍信誓旦旦地說道。
“水好深,這個竟然還有水分。我總算知道了。”顧若初表現出一副洞徹了驚天大秘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