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順利得像一場夢,可這場夢似乎又沒有終點。
萬魂土、天龍水、乾坤草、靈鳳木……短短幾天內竟然神奇地收集齊了,可是慕澤卻沒有謎團即將揭開的任何欣喜感。
似乎又要陷入另外一個謎團了。
如果說年前的那起“李靖廟裸屍案”屬於一起個案的話,那麼,從二帝陵附近的漢代古村落遺址發現顓頊神廟之後,慕澤發現自己就進入了一個神秘的怪圈兒。
無法用常理解釋的東西太多,並且,這些東西慕澤也隻能一個人默默地放在心中承受,連向外人道的勇氣慕澤都沒有。
怎麼說?神秘的顓頊神廟玉盒,融入自己體內的浮金鍾和沉明磬,女鬼謝彩英,可能是螭龍的小白,北邙山上的黑色不明物,有可能是顓頊神廟失蹤的陰陽昊天鏡,而更懸疑的是竟然還牽扯到了非信史的東西,玉镟中的密咒,謝彩英棺材上的符咒,包括黑色不明物上密宗的禁咒,如果這些屬於宗教中的神秘現象的話,那麼,昆侖玉虛宮,東昆侖西昆侖,東方離傳梅花八卦拳,這些又該如何解釋。關鍵是,慕澤自己本身就是守衛顓頊神廟的五大家族的成員之一,撇不開,解釋不了,但絕對不能不去想。
司馬遷在《史記》中明確記載在秦時顓頊神廟的消失,自己大膽地論述應該是屬於炎黃兩係爭鬥的結果,可現在,在二帝陵,寇家的講訴中,好像,一切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該怎麼辦?去尋訪鬼修城?天知道鬼修城在什麼地方!
從二帝陵出來,慕澤一下子沒有了主意。
楊輝見慕澤神色凝重的樣子,就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沒什麼。”慕澤急忙說道,想了一下又突然說道:“楊輝,我說我遇見了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你信麼?”
“信,怎麼不信,你說你大白日見鬼我都信。”楊輝笑著說道,“不過,記住自己遇到什麼事不要硬抗,你還有我們這些朋友呢,你那麼聰明,相信很多事你應該能搞定的。”
聽楊輝這麼說,慕澤笑了:“也是,不想那麼多了,我該趕緊回洛陽了,已經出來兩天了。”
“也是,現在還是學業為重。”楊輝說道,“你準備怎麼回去?走濮陽還是安陽?”
楊輝這樣問是有道理的,因為內黃縣雖然屬於安陽市,但慕澤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三楊莊二帝陵,距離濮陽市區僅僅十幾公裏,反而離安陽市區有一百多公裏。
“還是回濮陽坐汽車吧,誰知道從安陽走坐火車的話票好買不好買呢。”慕澤說道。
“我下午也要去濮陽呢,要不咱一塊走?反正現在都中午了,吃了飯再走。”楊輝提議道。
慕澤想了想說道,“我現在不餓,要不咱們早點走,到市區再吃飯?這考古現場的大鍋飯我可是不想再吃了。”
“也好,隨你。”楊輝看來對大鍋飯也是深有感觸,就答應道。
慕澤和楊輝到了濮陽,一打聽去洛陽的汽車還要再過兩個小時才發車,於是慕澤就提議兩個人先吃飯,吃完飯隨便轉轉買點特產給寢室的夥計帶點特產回去。
“經常聽你說你們寢室的哥們兒,我和他們沒見過麵都已經很了解了。”楊輝有點嫉妒地說道。“不要有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呀。”
“哪能呢,我真是運氣太好了,我們宿舍的夥計人都很好,你要是哪天見了,也一定能和他們成好朋友的。”慕澤說道。
楊輝問道:“前一陣子你給我打電話說要教梅花拳,也是教給他們吧?”
“是的,他們也算是你的隔代弟子了。”慕澤笑著說道。
“那好,改天我去洛陽玩,再****他們。”
“算了,你別誤人子弟了,你下手沒輕重的。”慕澤說道。
“嘿嘿。不說了,有空去洛陽一定也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