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占卜逃亡(1 / 2)

來到車上,我裝模作樣抓起一個民警的手腕,眼睛卻往他們臉上去描,這一描之下,心裏不由‘咯噔’一下子,因為,那兩個民警的印堂上有非常明顯的兩個黑印,就像被人用手指沾顏料塗抹在上麵的。雖然我沒有向風看人麵相,斷人衝煞的本事。可是,眼前這兩個民警印堂的黑印這麼明顯,用肉眼就能看的到,很顯然他們是衝煞了。但是,一般邪煞害人,從表麵上是看不出跡象的,衝煞的人一段時間以後要麼得病,要麼遭災。是什麼邪煞竟然會使被害人呈現出這麼明顯的跡象,而且用‘髒東西’害人的方式來害這兩個民警?…我決定起一局斷斷。

“怎麼樣?”

我從車上下來以後,張所長忐忑不安的問。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樣跟他解釋。

“算嘞,算嘞,醫院都查不出來,你一毛頭小夥子把把脈怎麼能查的出來內?”張所長朝一個民警揮了揮手,“小吳,開車走吧。”

“等一等!”

“咋嘞?”張所長眉頭一皺。

“送去醫院沒用的,根本查不出來他們昏迷的原因,也救不醒他們。”

“你這小夥子淨會瞎扯,人都這樣了,不送醫院咋整?”

那張所長五十多歲了,一著急就摳後腦勺,如果不穿警服的話,看起來就是一個山區的農民。這裏的派出所比山外的要簡陋很多,警車也十分破舊。

“這樣,我起一局斷斷再說。”

“啥?吃車(ju)”張所長倆眼一瞪,“我還將軍呢,等我忙完公務再跟你討論象棋。小吳,開車走。”

“等一等。”

我急忙將起局的包裹放在地上打開。看到那一個個方方正正的木牌,張所長以為是象棋,來火了,嚇唬我說如果再瞎整就按妨礙公務罪把我抓起來。說完以後,張所長‘咦’了一聲,摳著後腦勺說,這象棋咋這麼怪?

我向他解釋,說這是奇門術師起局用的東西,我懷疑那兩個民警是受不幹淨的東西所害,因此起一局斷斷。這時候,那民警小吳走過來說,所長,你好像忘了,我們在辦村長案子的時候,不是說古水村那二丫頭被嚇丟了魂,就是這阿冷施法給招回來的麼…

當時在派出所錄口供時我曾經說過這件事,那些民警都不相信,也沒有記錄下來。此刻被小吳這麼一說,那張所長忽然眼睛一亮。猶豫了片刻之後,張所長將信將疑按照我的要求,把他們最開始接到電話,知道兩個民警昏迷在半道上的時間告訴了我。

為了使他們信服,我故意露了一手,一邊在心裏飛快計算,一邊擺了個虛架勢兩手運作,眨眼的工夫就起了一局,把在場的民警和醫生都給看呆了。

向張所長詢問過那兩個昏迷民警的確切年齡以後,我推算出他倆的年命。隻見二人的年命所落之宮都沒有旺氣,既有凶星凶門,又有奇門凶格。另外,八神裏‘白虎’所落之宮,都與二人的年命宮相克。白虎是凶煞之神,因此很顯然,他們之所以昏迷,是被一種凶煞的東西給害的,正如我先前所料,他們是邪煞所害。

我心裏暗暗奇怪,照這麼說,這兩個民警在押送那村長的路上遭遇了邪煞,被害昏迷,可那村長為什麼沒事,而且還劫走了他們的槍?邪煞是從哪裏來的?…

聽我分析完局象以後,張所長將信將疑,問我能不能斷出那逃亡的村長此刻在哪裏。我再一次審視局象,這是典型的一局多斷。奇門占追捕,以為逃人,也就是那村長,傷門為捕人,也就是警察。落宮乘時幹,並且被傷門落宮所克,說明那村長逃不掉,我掐指算了一下應期,斷言最多十天,村長必然落網…

張所長見我分析的似模似樣,有點相信了。讓我再多看一遍局象,免得斷錯了。這一看之下,我被宮裏的一個暗幹吸引住了目光,斷追捕逃亡用不到暗幹,因此我開始沒注意到它。此刻這麼一看,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再對照宮與白虎宮,隻見二者相生,我頓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