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看誰敢動手!”張所長火了,粗話都冒出來了。
“我們是幫你們查丟失的這具屍體的!”我急忙插口道。
眾人同時一愣。
“這是俺們村兒自己的事,不用你們幫!”大石頭。
我又要開口時,那老頭兒道,“趕他們走!”
“都別動!”張所長‘嘩啦’一下子拔出槍,“姑娘抓緊出去,冷你保護她,我跟他們談!…”
“談你媽逼!俺爹死了,屍體也不見了,你們還來這裏瞎鬧!俺們村裏的事關你個警察屁事啊!開槍啊,打死老子,不然老子就打死你!…”
那大石頭眼睛都紅了,‘嗷嗷’吼叫著揮起杠子朝張所長掄過來。
張所長沒想到這人連槍都不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躲避,被我猛力往後一拉。與此同時,白姐一縱身來到大石頭側前方,飛起一腳踢在了他胳膊上,杠子脫手,‘砰’一下撞在了牆上。
緊接著,白姐一個反手擒拿把大石頭撂趴在了地上,膝蓋頂住他的背,一甩頭發,冷冰冰的看向眾人。
老頭兒,村民,全部都愣了,張所長更愣了。
先前根本插不上嘴,趁眾人全部呆愣間,我急忙道,“老爺爺,您聽我,我們懷疑,丟的那具屍體是被人給養成邪煞了…”
聽我這麼一,所有人都渾身一震,那大石頭在白姐壓製下本來掙紮吼叫,此刻也靜了下來。雨打在廟頂上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外麵雷聲轟鳴,閃閃的電光映著廟裏那些村民一張張死灰一樣的臉。
忽然,那老頭兒手裏的拐杖‘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重心失衡之下,老頭兒一頭朝那張床板栽過去,旁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要扶他。我急忙衝過去,推開一個村民,一探手扶住了那老頭兒。
“你,你剛才什麼?”老頭兒這才啞啞的問。
“我,大石頭的爹被人養成了邪煞。”
“邪…邪煞?”老頭兒渾身發抖。
“嗯。”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猶豫了一下,我把實情告訴了他,隻自己是一個奇門術師,配合張所長過來查案子的。有人埋伏在據此六十多裏的山道上,驅使邪煞傷害了兩個警察,救走了他們所押解的犯人,我用奇門方術卜側出他們逃到了這裏…
我一邊,一邊用餘光打量廟裏的這幾個村民,隻見他們一個個都聽的目瞪口呆。
聽我完以後,老頭兒問道,“我們村裏有外人來嗎?”
幾個人紛紛搖頭。
“就算不在村上,應該也在這附近…”
見他們不怎麼相信,我把老頭兒交給一個村民攙扶,朝白姐揮了揮手,“雨馨,把他放了吧。”
白姐點點頭,幹淨利落的一閃身,那大石頭爬起來蹲在地上,緩緩揉著肩膀。
張所長驚奇的看著白姐,“姑娘,你怎麼有這麼好的身手嘞?”
白姐淡淡一笑,沒什麼。
“把你爹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對那大石頭。
那大石頭此刻就像一個蔫了的茄子,滿臉挫敗感的看了看我,吞了口唾沫。
“他有沒有變成邪煞,我測一測就知道。”
大石頭看了看那老頭兒,老頭兒擺了擺手,沉沉的,“石娃子,告訴他吧。”
我用大石頭給我的生辰八字在地上起了一局,整個過程中,所有村民都看的目不轉睛。用奇門量命的方法,我算出了大石頭爹的壽數,果然是一個負數,負七十個時辰,也就是五零二十時。這就是,如果大石頭爹是在七以前死去,屍體放進這廟裏的話,當晚上就被人給偷走了,第二就變成了邪煞…
那廟門上的鎖沒有任何人為撬動的痕跡,明對方是用鑰匙打開的門,偷走的屍體。
“老爺爺,除了您以外,這村子裏還有誰有這廟的鑰匙?”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