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局象以後,我緩緩道,“老爺爺,你腰疼發作好像是人為造成的…”
“人…人為?”老頭兒問。
“嗯,具體是誰,從局象裏我也斷不出來,因為他用的是超自然的手段。”
老頭兒想了想,道,“先不管那些,先把強娃子逮來再,如果問出廟裏的那顆牙齒真是被這子給偷走的,看我不把他子腿給打斷!”
這老頭兒看起來沒幾年就要死的人了,並且連路都走不穩,但脾氣仍然烈的像火一樣,可想而知這人以前是有多霸氣。就是依靠這種霸氣,晴太爺爺在棺材裏死而複生,所有人幾乎都嚇得尿了褲子,這老頭兒愣是一咬牙讓下葬活埋了。
“我去把他子抓來。”
張所長向老頭兒問過那‘強娃子’的住址,起身要走,被我給攔下了。
我看了看時間,掐指算了算,這個時間點不適合行抓捕之事,不然容易遇到未知的變數,要等到村裏人差不多都睡下以後才可以。
我們坐在屋裏慢慢等待時機,我和白姐靠坐在一起,低聲聊一些有趣的話題,驅逐內心中因等待所產生的焦慮。張所長和那老頭兒就不行了,沒有共同語言。
差不多十一點鍾時,村裏再不見一星燈光。我們便出門朝那‘強娃子’家走去。
四下裏靜悄悄的,隱隱似乎有一種大戰前的壓抑感,鑰匙是那‘強娃子’偷的,那麼,屍體應該也是。難道,是他把那屍體養成了邪煞,救走了古水村村長?…如果是的話,那麼,他們手上不僅有邪煞,還有從那兩個民警身上所槍來的配槍…
由於白下過雨,整個村子都給人感覺濕漉漉的。濕氣返升,村子裏隱隱約約漂浮著一層輕淡的水霧,四下裏不見一星燈光,顯得鬼氣森森。
那‘強娃子’家位於村尾,住房是開在土崖壁上窯洞。巴掌大一塊院子,被矮矮的籬笆牆圍著,我用力一抬腳便跨了進去。院子裏一片蕪雜,生滿荒草,給人感覺這是一處無人居住的荒宅。
張所長已經掏出了槍,我緊拉著白姐,一步一步跟在他後麵,一直來到窯洞門口。三人都閉住呼吸,張所長緩緩把耳邊貼在門上。
隱隱約約的,我仿佛聽到屋裏傳出一種呻吟聲,不由眉頭一皺。那老頭兒跟我們,這‘強娃子’是村子裏的光棍之一。可是此刻,屋子裏傳出的那種聲音給我感覺像是一男一女正在辦事…難不成…我差點自己突如其來的一個想法給惡心吐了,我想到了什麼?我想到,那‘強娃子’和古水村村長兩個人正在…
張所長直起身子,由於很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張所長湊過來,俯在我耳邊,冷,我等下踢開門進去,我進去以後嘞,你就馬上開手電筒給我照著。
我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張所長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情況不對,你就保護著白你兩個抓緊跑,我來擋住他們。聽張所長這麼一,我心頭一熱。
“你在外麵等著吧。”我對白姐,“裏麵可能有不堪入目的場景…”
“不,我…我跟你一起進去。”
我掏出手電筒準備好以後,張所長倒退幾步,力沉腳底,‘嗷’一聲怪叫撲了過去,‘咣’一聲巨響,整扇門都被他給踢倒了。
“屋裏的人別動!”
張所長猛喝一聲撲進屋子,我緊隨在後,打開手電筒,往床上一照,我們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的呆住了…
隻見一個一絲不掛,又黑又瘦的男人,正抱著一個‘假人’哼哼嗨嗨的運動,那假人隨著那男人的動作,在他身子下麵一抖一抖,感覺就像活的一樣…當時那種場麵,如果是一個膽的人看到,絕對會被嚇暈過去,因為實在太過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