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有才帶著兩個小弟,開著麵包車跟著前麵一個跑車。幸虧是在市區裏麵,即便是跑車也要像是牛車一樣慢慢挪,否則麵包車可追不上跑車。
“才哥,你說狗哥讓我們跟著那小子幹什麼?”劉有才身邊的是一個平頭青年,別人都叫他小毛。
“誰知道呢,我們不用管為什麼,隻要做事就行了,反正狗哥給咱們開工資。”劉有才往後靠了靠,嘿嘿一笑,“我想啊,一定是這個公子哥得罪狗哥了,不過像是這樣的富家公子可不好弄,咱們可要機靈點!”
小毛他們兩個都哈哈一笑,“放心吧才哥,咱們又不動手,隻是找到他住的地方,這個簡單!”
張自強讓劉有才找白月洲的住處,本來影子分身也可以跟蹤的,不過有劉有才這樣的手下當然要利用起來了。現在吩咐一聲就不用管了,感覺還是很方便的。
經過追蹤,劉有才找到了白月洲的住處,根本沒有張自強多費心。
影子分身經過查探,已經確定了那裏的確是白月洲的住處,不過那裏隻有白月洲還有管家,他的家人並不在那裏。這樣也好,張自強要對付的隻是白月洲。這一次張自強依然決定裝鬼嚇唬他,這一招雖然老套,但是有用就行。
當天晚上白月洲就被嚇得不敢睡覺,打電話叫來幾個狐朋狗友陪著他。隻不過他們剛剛睡覺,貞子那嚇人的聲音就再次響起來,五個人都嚇得頭皮發炸。
第二天白月洲就找來了道長做法,又是開壇又是貼符的。
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恐怖的事情再次發生,白月洲嚇得不敢再在別墅停留,去了朋友家。不過沒用,半夜三更的時候那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眼裏帶著血絲,麵色蒼白的白月洲來到學校,正碰上等著他的張自強。
“咦,這不是白大公子嗎,看你起色不怎麼好啊!”張自強笑嘻嘻的。
白月洲一肚子火,看誰都不順眼,更不要說張自強了,但是他知道張自強不好惹,眉頭緊皺起來,“怎麼你還在學校,難道沒有被開除嗎?”
張自強撲哧一聲笑了,“你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被開除?像我這樣的優等生,一個學校也找不出來幾個,會被開除?”
這兩天白月洲被貞子騷擾的腦袋都亂了,也沒有詢問教務處主任劉明生,“哼,走開!”
不願意和張自強糾纏,白月洲準備找劉明生問問情況。
“哎哎,別忙著走啊,”張自強攔住白月洲,“我看你黴運罩頂,鬼氣直衝中宮,嘖嘖,完了,完了,沒幾天就要嗝屁朝涼了!”
“你特麼放屁!”白月洲大怒,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還可能聽一聽,但是張自強這麼說他可一點都聽不進去。
張自強搖搖頭,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白月洲,也不生氣,“你怎麼罵人呢?算了,看你快死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嘿嘿,”
白月洲氣的一腳將旁邊的垃圾桶踹倒,要不是打不過張自強,他一定衝上去給張自強幾個耳巴子。
匆匆來到教務處,白月洲看到了劉明生,他皺眉問道,“劉主任,怎麼張自強還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