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那個薛慕華不知道,但是至少這裏的這個病人是假的,他中毒是真,但是並不是因為培元口服液中毒,而是受到別人指使,故意栽贓陷害。聽他們的意思,似乎並不知道那人的身份。薛慕華按了一下衣兜裏麵的開關,將針孔攝像給關了。
薛慕華並不會催眠,這事還要貞子來做。
於是張自強立刻就動身了。
半夜的時候,張自強展開翅膀迅速飛來。以500米每秒的速度,十分鍾就是300公裏。所以十分鍾左右的時候,張自強已經到了京都的醫院上方,他悄然降落在薛慕華所住的酒店房間外麵,薛慕華打開窗戶,張自強施施然進去。
貞子已經到了醫院,然後對呂金海展開催眠,進一步確認了呂金海所說的話,而且貞子還將對方的話都給錄了下來,再加上薛慕華的錄音,基本上已經能夠為張自強的公司辯護成功。
但是為了具體了解對方的身份,貞子用意念侵入對方腦海,找到了那人的影像,並知道了這家夥叫做孫東民。
可是想要在京都找一個人可是大海撈針一般,京都別的不多,就是人多!還有許多人根本就沒有戶口,也沒有臨時暫住證什麼的。不過貞子還是去了京都郊區,原來呂金海就在那裏的小區做保安。
貞子到了那裏之後,搜索了整個小區,沒有找到那人,她依然茫然沒有頭緒。
張自強皺眉,對方應該並不是那小區的人,做了這種事情一定是藏起來了。一邊讓貞子擴大搜索範圍,張自強一邊思考,應該如何快速有效的找到一個人。名字有可能是假的,但是樣貌一般不會有假、。
而且此事必須盡快查出來,否則不知道對方又要采取什麼卑鄙手段。
暫時沒有頭緒,張自強就打電話給白月洲,讓他派來律師,“我已經找到了證據,可以證明那所謂住院的人,根本就是故意栽贓陷害。”
白月洲聽了喜出望外,:“太好了,我立刻讓人去找你,隻要拿到了證據,我們的危機就能夠解除了。強哥你不知道啊,現在法院已經給了我們傳票了,而且商場已經將我們的產品全部下架,經銷商正堵著我們的門要求退貨退款呢!我嚇得都不敢出門了,當心挨打啊!”
張自強知道白月洲說的都是實情,現在事情越演越烈,張自強還有白月洲以及小胖子都成了人們口中的奸商、黑心商人,網絡上到處都是討伐培元口服液的帖子。本來軍隊已經訂好了要定量供應,現在也停止了,正在觀望。
“放心吧,誰要退貨可以,但是告訴他們,退貨之後就會進入黑名單。我們的產品我們自己清楚,質量絕對沒有問題,通過這一次事件也可以看看到底那些人是朋友,哪些人隻是牆頭草。當時搶著給我們要貨的時候,是什麼態度,現在又是什麼態度?”張自強心裏憤憤不平,更不要說白月洲了。
“真的退貨啊?”白月洲問。
張自強肯定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們撐得住!”
“好,我聽強哥的。草,這次就看看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