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強的那些小弟呢?”陳一楠問。
高子良聳聳肩,“他們還該幹嘛幹嘛,那個外號瘋狗的家夥還在山區那裏忙著種莊稼呢,李有才忙著搞旅遊,傻大個跟著張自強做保鏢,他的那些小弟基本上都在忙這些事情,其他也有一些在做保安。”
這些人都是張自強明麵上的小弟,至於修羅幫的那些人,還有萬福山他們,陳一楠這些人還沒有分量能夠知道。他們想要拿張自強的小弟們開刀,讓張自強也嚐嚐滋味。
“可是,就是拿住了他們也無助於事啊,那些人怎麼辦?”高子良問。
陳一楠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點上煙,吐了一個煙圈然後說道,“子良,你要知道,有些時候要壯士斷腕,現在就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去負責,讓他們不要亂說話,否則不僅他們,就是他們的親人都會有危險了!”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這一步,高子良搖頭,“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這樣的話,以後再想要別人聽話就難了!”
“哈,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他們會衡量是要跟我恩作對還是要合作?隻要我們處理好了這個問題,其他人更是會看到我們的手段……”陳一楠根本就不以為意,一些小卒子就是用來犧牲的,這個規律到了哪兒都是通用的。
高子良很慶幸自己不是小卒子,他們家族有著很強的力量,沒有人敢於將他們當成棄子。
於是航市那些被推出去的人就倒黴了,他們很快被帶走調查,在網上暴露出來的證據證明下,他們輕的是被雙規,一擼到底,重的就隻能承擔刑事責任。這樣一來張自強的工廠立刻就清淨了,沒有人再指手畫腳。
白月洲樂嗬嗬的去找各個部門,那些人不敢再擺臉色,可是也不敢得罪陳一楠,隻是往後推。
“臥槽,你們什麼態度啊,還有沒有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不想幹了就立刻滾,不要在這裏占著茅坑不拉屎!”白月洲忍不了,在辦事處就大罵起來。
要是往常他敢這樣,立刻人家就會將他抓起來以儆效尤,可是現在那些辦事員臉色都可以開染坊了,卻還是忍著沒有發作。前車之鑒啊,剛剛進去了一批人,他們盡管沒有證據,也猜測和培元口服液公司脫不開關係,可見這個公司能量很大啊。他們可犯不著因小失大,到時候自己被弄進去喝茶就完了。
所以這些人就忍著,但是心裏不痛快,那就拖著,反正你想要重新開工,他們就是不吐口。
“好啊,我要去找你們領導!”白月洲急了。
“哦,對不起,領導雙規了,您呀還是等幾天再說吧!”辦事人員公事公辦的樣子。
白月洲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他回去之後想了想,盡管將一些鬧事的家夥擺平了,可是他畢竟要在這裏混,一定要低調做人才行。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到時候給你下絆子,或者就一個字拖,拖也要拖死你了!
於是白月洲開始派出公關部人員,讓他們想辦法,白月洲負責的就是上層。航市工作千頭萬緒,應該很快就有新的官員任命。
“啪,”陳一楠將杯子扔了,“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