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歌半咪著眼睛,這個中年人雖然沒有真正施展出他的實力,但依舊很恐怖。
還有他的名字,阿東。
看來這個青年公子果然是哪個人。
隻是,這個阿東給夏道歌的感覺有些詭異,他的動作似乎有些機械。想了想,並沒有想出原因,隻得作罷。
“啊啊”
那擺攤的青年挨了阿東一擊,將腿骨給打斷了,疼痛使他大聲的哀嚎。
“雲老,將覆雲盤撤掉吧,待會將這個家夥交給陽兵衛。”俊秀公子說道。
邋遢老者點了點頭,將覆雲盤收了回去。
覆雲盤一收,頓時夏道歌他們這一行人成了圍觀的景象。
別的不說,就看那擺攤的青年哀嚎不斷,就會引來大部分的人駐足圍觀。圍觀的人群看著動手的中年人,許多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好家夥,敢在南古街動手,這真是想死想瘋了。
南古街對於私自動手,可是明令禁止的。
這裏不時有陽兵衛巡邏,一旦讓陽兵衛發現,那絕對是要打入天牢,受盡刑罰的。
“何人敢在南古街鬧事,莫不是不想活了。”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行人聽到此音,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一個身穿金甲類似隊長的男子帶著十來個陽兵衛走了過來。
“隊長大人,這些人當街行凶,打斷我的大腿,你的可為我做主啊。”那哀嚎的擺攤青年,一見隊長來了,頓時眼睛大放光芒,興奮的跟個什麼一樣。
“爾等敢在南古街動手,可是要視我大陽王朝的的規定於無物,爾等可知罪。”那隊長猙獰著一張臉說道,突然,他看到了陽天心,凶惡的臉變得有些猥瑣:“這位女子是否也是從犯,若是的話,也要一並帶走。”
“是的,是的,這個女人也是。”擺攤的青年眼咕嚕一轉,也就明白了隊長的意思。
“嗯,這個被打的小子不是嶽明嗎?這家夥嘴皮子利索,倒是倒賣了不少假貨。”
“我看不是嘴皮子利索,而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據說買了他東西的人,有好些都出了事。”
“這事我也聽說過,不過不知道嶽明這家夥到底用的什麼招式,看樣子今天是被人拆穿了,才會被打的。要我說就是打得好,騙人錢財也就罷了,還學會了謀害性命,簡直是敗壞南古街的名聲。”
“這個隊長就是他表哥,所以肆無忌憚,而這個隊長也不是個好東西,前幾天我還聽說了他強搶民女的事情,看樣子這個女子的下場不太好啊。”
“這個漂亮的一個姑娘,真是可惜。怎麼沒有人收拾這個隊長啊。”
“據說這個隊長也是一個小勢力的少主,並且他每次出手十分利索,以至於沒有留下線索。”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那隊長回頭橫了一眼,頓時鴉雀無聲。
這裏畢竟隻是南古街的最外層,來這裏少有真正的大人物,所以導致這麼一個隊長便可以囂張無比。
“你們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等不客氣。”那隊長嘿嘿一笑說道。
“你想要怎麼不客氣。”夏道歌毫不在意的問道。
“怎麼不客氣?嗬嗬。”那隊長的突然嚴肅了起來,一張臉竟然帶著一絲正氣,隻聽他大吼道:“爾等在南古街公然攻擊商販,故意傷害他人,違反我大陽王朝法規,並且劇烈反抗,不受拘捕,現在我宣布,爾等為罪人,陽兵衛們,給我拿下他們,不用留手。”
“是!”
陽兵衛們拿起手中的兵器,板著一張臉,毫不猶豫的向夏道歌一行人進攻了過來。
“那兩個女孩隻是從犯,不要傷害,逮住即可。”隊長又道。
“是。”
“哎,造孽啊,這些陽兵衛真是王朝的蛀蟲,有一群人要遭殃了。”有人轉過眼睛,不忍去看。
“國都內駐紮的陽兵衛個個都是強大的武者,還修煉了合擊術,我們這些普通人,該怎麼反抗啊。”又一人歎道。
“曆代的大陽皇是如何的勵精圖治,守疆擴土,但王朝內部的這些害蟲就是除不去。這些……”有一人說道,說著說著就突然停下來了。
“你怎麼不說了,眼睛怎麼還這麼大。”先前那個不忍去看的人一些奇怪的問道,他突然接連聽到了慘叫聲,而且這慘叫聲很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