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渾身一震,神色恭敬地朝外鞠了一躬道:“是!”跟著轉過身,朝向孫冥喝問道:“剛才你見過一個身穿黑衣,手拿細狹長劍,耳朵尖長漂亮,一臉冷俊的帥哥嗎?”
這句話如果從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中說出,一定會令人暇想不斷,可從他……孫冥在心裏汗一個先,說道:“俺跟媳婦在泥牆呢,沒見到啥人!”
孫冥話聲剛落,廟外冷冷道:“走!”跟著,五個人轉身便走,動作整齊劃一,眨眼消失不見。
莫明其妙遇到這種事,孫冥和侍劍對望一眼,泣笑皆非。可沒等兩人喘口氣,廟外又有人叫道:“去廟裏找找,剌客一定沒走遠!”
“水依娜?”孫冥詫異一聲,接著拉過侍劍,兩人躍上神案,把石像扶正,躲進之前擊出的壁坑。剛躲好,一隊身披白色披風的役者把小廟包圍,跟著,走進凡妮莎等人。
“娜娜,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剛一回來就聽說來了剌客!”草摩夾一麵在廟內遊走一麵道。
水依娜檢驗到案台邊,聽罷轉身,冷哼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夜白,草摩哥還不知道吧,他是個男的,一直假扮成女人呢!”
“真的呀?”草摩夾怪叫一聲,走到她身旁,瞥了眼案台,案台上布滿厚厚的灰塵,可唯獨中間一塊幹淨異常。草摩夾往四周看去,最後目光落到神案的石像上,咧嘴微微一笑。跟著,躍上案台,在那塊幹淨處坐了下去,道:“可剌客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凡妮莎一直站在中間,緩緩道:“還是我來說吧!”
聽到凡妮莎哀怨的聲音,石像後的孫冥暗暗一歎,不過也好奇起自己怎和剌客搭上關係的。
凡妮莎道:“那人叫妖奇,在天懲者圈中非常有名,據傳他是帝君手下專門負責剌殺的座頭,心冷如鐵。這次他找到我,到也不是真想行剌,不然我已經不能站在這了。他一直追問我夜白姐姐……呃,夜白的下落。”
“對,他和那人妖是一夥的!妮莎姐姐當時本來就心煩,說從沒見過這個人,妖奇就動手了。”水依娜恨恨地道。
“一夥的?”草摩夾狐疑地摸著下巴,似有所指地對著石像,道:“癲神啊癲神,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人妖究竟是啥身份,竟然和傳說中獨來獨往的妖奇是朋友。”
當聽到妖奇時,孫冥的心就冷了下來。根據他對妖奇的了解,船上發生了什麼事,他已猜出了幾分。一定是妖奇看到通輯畫像,認出了自己,然後便找上凡妮莎要人,卻被她直接駁回,以妖奇的個性,自然便要把人搶走,然後再慢慢審問。不過最後應該還是沒能突破納德和一眾役者的阻擋,以失敗告終。
凡妮莎幽幽歎道:“唉,算了,以後大家不要再談論他了。無論他是什麼身份,都和我沒有關係。走吧,我們回摩羅,以後再也不來了!”
這時,草摩夾忽然正色,道:“等等,凡妮莎小姐,在你要離開軒轅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很少見草摩夾如此正經,凡妮莎疑惑地道:“什麼事?”
草摩夾咳嗽一聲,道:“這事關係到兩大轄區的團結,在聽之前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太過驚訝與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