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中科院的主大道上,一位身穿土布破帽的農家男子撒腿狂跑,後麵一批手持武器的役者在呼喝追趕……
半小時後,一家酒店的窗戶被人打開,草摩夾一把扯下頭上的破帽,端起桌上的茶杯往肚裏猛地灌水。
“呼……媽的,今天是第三回了。侍劍,以後別再出這種餿主意,什麼裝扮成送菜的農夫混進中科院,這招根本行不通。”
侍劍緩緩走到窗前,遙望遠方中科院威嚴的城牆,歎道:“哪裏知道中科院連送菜的農夫,都有圖像記錄。已經五天了,主人不知過的怎樣,一定很苦!”眼中盡是哀愁。
草摩夾沒好氣地道:“他苦什麼,中科院不會怎樣他,至少暫時不會。唉,這幾天我才辛苦,裝這裝那的,那邊又得應付凡妮莎,真想死掉算了,這種日子哪是人活的。”
“凡妮莎那邊怎樣了?”侍劍淡淡道。
草摩夾道:“還能怎樣,已經在懷疑了,而且她收到風聲,知道中科院抓住了一個人,現在正派秘探調查這事。我估摸著,再過不久,凡妮莎肯定會知道被抓的那人是你主人,也就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夜白姐姐。到時,哈,那真就熱鬧了。”
“你在幸災樂禍?”妖奇冷冷地道。
草摩夾訝歎一聲,訕笑道:“哪裏,哪裏,我這是在擔心呐,事情有點變的複雜,複雜到抓不住頭緒啊!”
妖奇冷哼一聲,道:“沒什麼好複雜的,目標隻有一個,把他救出來!”
草摩夾偷偷撇了撇嘴,他的任務可不隻這些。
與此同時,聖安城另一間豪華套房內,韓四平局促地搓著手,在他麵前坐著一位極副野性的美女,矯健的身材,隻是眼神中的咄人目光讓人大感不自在。
“韓四平,你這樣讓我怎麼向父皇交待?”
韓四平額頭滲出幾絲汗水,陪笑道:“波雅公主先別生氣,神劍並沒有丟失,隻是莫明的被一個人吸到了體內,如今那個人正被我們關押著,此次前來便是和你商量解決辦法。”
波雅道:“沒什麼好商量的,神劍不可能被人吸收,如果你們無心交易,直說便是,我也好回複父皇。”
韓四平心下生寒,他並不清楚交易的具體內容,那是他父親韓公和赤龍轄區的主席秘密商定的,他原本隻需負責把神劍交給赤龍的接頭人就行,可哪料到竟會出現這事。
“沒話說了?”波雅瞥了他一眼,“那就請回吧,我也有急事要回赤龍。”她心念著回去向父皇帝君告妖奇的狀。
聽她說要走,韓四平急了,叫道:“我真的沒騙你,神劍確實被一個人吸到身體裏去了,嗯,波雅公主若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見那個人!”
波雅皺了皺眉,疑問道:“真的有這個人?把神劍吸入體內了?”心中暗想:帝君明明說過,神劍絕不可能被普通人吸收使用。
赤龍轄區和天懲者的關係極為複雜,外人並不知曉其中內幕,就算波雅,她知道的也是聽父皇偶爾提起的隻字片語。當然,表麵上,赤龍轄區和其它三大轄區一樣,對天懲者的態度是打擊抵製的。
見波雅心有所動,韓四平一邊點頭,一邊道:“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
……
牢房內,孫冥躺在床上發呆,這幾天除了聊天打屁外,他就是發呆,回想過去,展望未來。出去後該幹些什麼呢,和小北侍劍他們遊玩大陸,還是入贅心心家拚搏商場?孫冥又有點擔心,小北說是能夠擺脫那台護理裝置,可究竟能不能擺脫?出來後又是怎樣的形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