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能明白柳月如的用意,唯獨常黎分析的井井有條,一時間夜長風對這師兄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知道懶散的背後必然有一番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夜長風看著眼前的師兄,心裏一陣暖意,心想:“以師兄此刻修為,扛著‘封柱’滿世界跑,隻怕也是無傷大雅,不過,原本懶散的他既然為了自己,不辭勞苦早起扛回‘封柱’,這份心已是難能可貴了。”想到此,夜長風真誠地朝著常黎謝道:“四師兄,謝謝你了!”
常黎一聽,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笑道:“小事一樁,都是師兄弟,不要那麼見外。”隨後又是湊上前,賊笑笑道:“要不,改天小師弟你請我喝幾杯。”
夜長風見他又恢複以前模樣,頓時無話可說了。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罵道:“好你個黎兔崽子,既然枉猜我意,既然還說得那麼有理,當真我不敢罰你了。”隻見的柳月如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後,此刻怒氣衝衝,一副要拔了常黎的模樣,而喬不凡和喬宇宣也默默的走了過來。
常黎一聽師娘如此罵到,不自覺的又低頭沉默了起來,心知師娘此番下不了台麵,怕是又要“照顧”自己了,此刻早已做好受死的準備,待得她走近,有氣無力地喊道:“師傅,師娘。”夜長風也是這般叫喊道。
果不出其所料,柳月如上來就怒道:“黎兔崽子,你自己說怎麼懲罰你好。”
常黎一聽,心裏一鬆,心想:“往日師娘都是嚴懲自己,哪還有讓自己挑,今日竟然破天荒了,多半是不願過分懲罰自己,又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所以才借著枉猜她意為由,小懲自己。”想通了這點,麵上立馬諂媚笑道:“師娘,要不我陪著小師弟爬一天的山,如何?”想了想又拍了拍胸膛,正義凜然補充道:“師娘放心,我絕對不會照顧小師弟的,而且還會好好的監督一番,免得小師弟偷懶。”
夜長風見如此奇葩的師兄,立馬佩服的五體投地。
果然,柳月如一臉滿意道:“如此也好,黎兔崽子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發生,那可不是爬爬山就能了事了。”說到後麵,語氣竟不自覺的加重了,嚇的常黎冷汗不停。
就在這時,喬宇宣走到眾人身前,不過今日不再嬉笑玩鬧,倒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夜長風見她這般和以往判若兩人,問道:“師姐,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喬宇宣這才開口,幽幽說道:“小師弟,我今日起便要道紫霞峰修煉了。”
夜長風大驚失色道:“什麼?師姐你要走了啊!”
喬宇宣見夜長風如此急迫,隻道是:“他心裏有自己,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才這般難以控製,大是吃驚。”想到這裏,不免心裏歡喜不已,不過一想到要離開,又不自覺失落了起來,道:“嗯,其實我早該上紫霞峰修煉了,我們門派的女弟子都是要去紫霞峰修煉的,這個自開派以來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到了我,總不能不遵從吧!”
夜長風聽了這解釋才稍稍緩解了些,道:“師姐,那你好好去紫霞峰修煉把,到了那裏,可不要再調皮胡鬧了。”
喬宇宣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道:“在你眼裏,難道我就是隻是調皮胡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