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風禦劍飛向正義殿,隻見大殿上大家都已經到齊了,喬不凡和柳月如高坐首位,眾多師兄弟,則在殿下站著。夜長風走上大殿朝著喬不凡倆躬身喊道:“師傅,師娘。”
喬不凡麵無表情,回道:“嗯。”
柳月如則站了起來,走下大殿,來到夜長風身前,拉著他的手,體貼道:“長風,這些年苦了你了。”
夜長風心裏既溫暖又感動,自從母親去世,師娘就如同母親一般無微不至的關心著他,這一切他都清楚著,心裏一酸,哽咽道:“師娘,不苦的。”
柳月如整理了他因禦劍而弄亂的頭發,笑道:“我家長風四年來長大了,不再是當初剛上山的小孩子了。”
就在這時四師兄常黎酸溜溜的說道:“師娘,你太偏心了,為什麼對小師弟就那麼好,對我們幾個就恨鐵不成鋼啊!”
柳月如不假思索的罵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平日裏就隻會偷懶,一個個都老油條了,你們小師弟年紀最小,最聽話,師娘不疼他那還疼你啊!”
柳月如的話瞬間就讓常黎無言語對,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夜長風走到眾位師兄麵前,躬身道:“師兄。”
常黎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小師弟,你真是修煉狂啊!一練就四年,師兄我是望塵莫及啊!”
大師兄常風一聽,笑罵道:“哪像你小子,心猿意馬,沒修煉到幾天就東逛逛,西闖闖,惹得我們幾個師兄弟都靜不下心修煉。”
三師兄常皓也附和埋怨道:“對啊!師娘,四師弟隔三差五就跑來我們師兄弟那裏打擾我們修煉,要是我們沒能達到師娘你的要求,這都得怪四師弟。“柳月如一聽,立馬沉聲道:”黎兔崽子,風兒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常黎一臉委屈,大叫道:“天啊,這還有天理嗎?師娘,大師兄他們自己嘴饞了跑到我房間,偷我酒喝,這也就算了,打擾我修煉我也算了,更氣人的是他們還合夥顛倒黑白,師娘,你千萬要為我做主啊!”見柳月如無動於衷,又哀求道:“師娘,弟子的為人難道您還不了解嗎?”
誰也沒想到,柳月如竟然罵道:“你為人師娘當然清楚,橫看豎看,怎麼都不覺得你這兔崽子是好東西。”
這話一出,徹底要了常黎的命,弄得他淚水都隻能往肚子裏流了,差點沒找個柱子一頭撞死算了,反觀常風幾個則爆笑不斷。
夜長風看著這一幕,心裏倒是可憐起四師兄起來,知道此事多半是大師兄他們嘴饞,顛倒黑白,心裏不禁默默祈禱:“四師兄,好自珍重,師弟我愛莫能助。”
就在這時,大殿外傳來幾聲喊叫,隻聽到喬宇宣叫道:“娘,娘,小師弟他欺負我。”
眾位師兄一聽,立馬放棄常黎這個目標,都齊刷刷的盯著夜長風,眾人異口同聲道:“小師弟,你竟然欺負小師妹。”從眾人的眼光裏自然清楚知道他們所說的‘欺負’另有含義。
夜長風知道此事百口難辨,幹脆站在一旁,閉著眼睛,任他們說去。
常黎逮到這個機會,更是一個勁地將剛才的委屈發泄到他身上,隻聽到常黎嚷嚷道:“好你個小師弟,既然欺負起小師妹,你說,是不是見小師妹漂亮了就起了不軌之心。”
這次就算夜長風品行再好,行為再端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四師兄,不軌你個頭,不知道別亂講。”
眾多師兄見夜長風動怒了起來,都一臉鄙視的望著夜長風,臉上分明寫著有色心沒色膽,夜長風有苦難言,任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更是激起了眾多師兄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