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冤枉的?我告訴你,人家姑娘早就拿著物證到刑警隊了,你的案子現在是刑警隊接管,我們派出所也隻是負責抓人,你要是覺得冤,就到刑警隊裏喊冤去。你所做的事是殺人未遂和強jian,這件事要是成了鐵案,你小子不槍斃,也得是個無期。”
我聽到這裏,心裏一陣冰涼,在大家夥眼裏,我已經成了罪人,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隻有李叔能救我,於是我對李叔說:“李叔我真是冤枉的,當時完全是為了救人,根本沒有對大妞有什麼過分的行為。”
“沒有過分行為,我問你血是哪裏來的?就這一條就可以定你的罪。”
“血?那血是我手指上的,李叔你看看我的手指頭,為了救大妞在水裏咬破的,上麵發黑是草色染的,我當時看到大妞在水裏掙紮,就光想著救人去了,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
“那你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對了,還有當時有沒有證人?就是看見你救人的人?”
“叔,我冤枉死了,救人的時候,除了一條狗,連個證人都沒有,現在隻有石塘裏的鬼能證明了。”
“有鬼能證明可不行,鬼神之事我信,可上麵不信,你說說究竟怎麼回事?我幫你想想辦法。”
聽李叔這麼一說,我趕緊把我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保證沒有一點假話,李叔聽完了點點頭說:”曉東如果你真沒有做的,這個案子也不是沒有轉機,第一能反轉案情的,就是醫院檢查,隻要檢查內膜組織完整的話,你可以排除強jian了,如果醫院檢查 不能判斷的話,那就對血型,是不是你的一對比便知道,如果是同型號的血,可以到省裏做DNA鑒定。“
我聽到這裏,就我問李叔說:“李叔什麼是DNA鑒定?”
“DNA被譽被稱為證據之王,我國在九十年代就開始有了,現在省裏就可以做DNA鑒定,所謂的DNA鑒定,就是采集案件中與人體有關的生物檢材,如血液、*道分泌液、唾液、羊水、毛發、骨骼、牙齒、人體各種組織器官及其碎塊等進行DNA檢測,比對所選定的基因座上等位基因的差異,通過計算匹配概率、父權指數等,從而完成個體識別以及親子鑒定。
這種方法檢測的精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隻要那上麵的血是你的血型,那你一般就可以排除強jian了,至於是不是你故意害人,檢察院遵循疑罪從無的原則,你基本可以判定無罪釋放。“
“李叔,您說的是真的嗎?”
“這還能有假,不過曉東你到了刑警隊,可要吃點苦頭了,那裏可不是李叔說的算的,一般情況下,今天晚上你就會被帶到刑警隊審訊,我在這裏盡量的幫你找關係。我和你說,到刑警隊你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就是什麼事都痛痛快快的承認,這樣受到的痛苦小,但以後翻案有些困難。第二就是死活不承認,這樣案件要是審下去,就需要證據,不過這樣一來,你可是要吃點苦頭,刑警隊裏的那幫人手段厲害,好人進去都得脫層皮。”
我趕緊說:“李叔,我聽說過,叫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你小子這都是聽誰說的?不過這十六個字確實是那麼回事,一會我給你弄些麵包和火腿腸,你先吃飽點,等到了刑警隊,可就沒得吃了。“
我趕緊謝謝李叔,。李叔的出現,讓我看到來了希望。一會的功夫,李叔拿來了金鑼火腿腸和麵包,那時候火腿腸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品,紅色的包裝,裏麵是一種不同於普通豬肉的香味,吃起來特別的香,比現在的精肉、熏肉火腿,不知強多少倍。
李叔整整給我拿了十根火腿腸,還有幾個大麵包,對我說:“曉東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到了刑警隊,你要受老鼻子罪了。隻有吃飽了你才能熬過去,我抓緊給你找找人,爭取早日關進看守所。”
“李叔不是說,隻要證據確鑿,我就可以放出來嗎?怎麼還要關看守所?”
“其實你關進看守所是好事,在裏麵等消息就行了,這段時間,公安機關會偵辦和取證,到時候上交給檢察院,隻有檢察院才能,決定是否逮捕、起訴或者免於起訴。”
我點點頭,李叔讓我快點吃,於是我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麵包和火腿腸,這個時候,已經成了階下囚,沒有什麼尊嚴可講了,現在我就是要吃飽,吃的飽飽的,按照李叔說的,前麵的路還真不明朗,需要很大的勇氣去麵對。對於案件,這純粹是誣賴,我問心無愧,他們無論怎麼審問,我都不會承認那些沒有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