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表情我會誤會的。我要理解成你願意了哦!”
淩曉曉不說話,隻是臉越來越紅。我就是就是很願意的啊!
段風揚驚了一小下,“你真的願意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喜歡我?”
淩曉曉依然不說話,臉更紅。早就喜歡你了,你居然才覺出來你不覺得你的情商有向我靠近的趨勢嗎?(白澀:曉曉,你真有自知之明……)
段風揚笑著貼近:“那,我去給我們弄個雙人間吧?本來打算兩個單人間的來著。”
淩曉曉一張臉已經能滴出血來。
段風揚不再逗她,心中高興。轉過頭盯著剛才妖豔女子消失的方向。
淩曉曉怒氣頓生。“你看那女的幹嘛?”
段風揚回頭瞄瞄淩曉曉,心裏樂了。這是吃醋了。我吃了那麼多回,你也該吃一回了。要說段風揚這人就是個死人性子,得了個甜棗就不知道珍惜,馬上又要捉弄人。
“哦!那位小姐,是我看了最高興的一種人。”
淩曉曉憋屈。那個女人和她自己完全是兩個極端。那女人一看即是胸大無腦,自己基本算是……額……腦大無胸。
比內涵,她淩曉曉一生沒低頭。比身材,她淩曉曉半世不挺胸。(前十年大家差不多,都是平的。)
為啥?
挺起來也沒有,挺他幹啥?
不如讓人以為咱走路姿勢不標準,才看著比較搓板。
段風揚欣賞夠了淩曉曉的醋缸小樣,終於接下去說:“你看她那一身衣服珠寶,擺明就寫了,‘我很有錢,請來搶劫我。’,你說作為一個執業強盜,我怎麼能不高興?”
淩曉曉心裏先是一樂,然後疑惑。上上下下把段風揚掃描了一遍,心裏納悶:你這一身衣服,手上那塊手表寫的不就是“我比她還有錢,不如搶劫我好了。”
“那你打算搶她?”
“不,我輕易不會欺負女人。”自己的女人除外,“我隻是比較想搶,接下來和她約會的男人。”
淩曉曉愣了愣,這算不算放長線釣大魚?
段風揚迷上眼睛笑:“不過呢,現在我不打算搶了,我們有更有意義的事情要做!”
恰在這時,路過一個服務員,段風揚一個轉身把淩曉曉推在牆上。吻了下來。這樣做,恰好讓服務員看不見他們的臉,本來別人接吻的時候,那服務員也不好仔細盯著瞧。
淩曉曉餘光瞥見段風揚的手在那服務員的側衣兜裏一抹。抽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張卡片。
段風揚帶著笑意把卡片在淩曉曉眼前一晃。牽著淩曉曉的手閃身進了旁邊一個房間。
兩個人一進屋子,開門的卡片便落在地上落在地上,心中所想似乎隻有用身體訴說。那些無從說起,不辨原因,甚至難以理清的情緒,隻希望在身體的火焰中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