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常子軼沒有跟她說陳婷婷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不說她也不好奇,畢竟所有的事情她都親眼看到過。
“之後我在醫院裏照顧她,又一次醫院裏似乎有人來看她,但是那個時候我在外麵給她買吃的,正好不在病房裏。我回去之後,就發現陳婷婷蹲在洗手間一直幹嘔,但是我問她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說,之後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更加不穩定了,醫生也說不上來她是什麼情況,就一直留院觀察。
後來她的情況就越來越嚴重了,經常半夜夢遊,自己拔掉針頭在走廊裏走來走去,經常做一些怪異的舉動,醫院裏不少人都懷疑她是不是神經出了問題,但是也做過全身檢查,發現她的身體一切正常,按理說她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就因為這件事,一直無法出院。情況也越來越嚴重。
我特意去問過我不在的那天陳婷婷究竟發生了什麼,有護士告訴我那天有一個自稱是她同學的人去病房看了陳婷婷,但是很快就離開了,因為當時病房裏沒人,所以也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巧的是,當天醫院裏大部分的監控都壞掉了,導致完全沒有監控拍到那個去看陳婷婷的人究竟是誰。
醫生找陳婷婷的父母談話,說她這很有可能是中邪了,她父母現在也在到處托人想辦法,請了好幾個道士去看過,都沒用。我無意中打聽到木槿縣的李瞎子對這方麵很經驗,今天才特意問問你認不認識,沒想到你竟然是李瞎子的徒弟。”
常子軼跟她說了一大串,顧西歌微微一驚,那麼事情的關鍵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探望的陳婷婷的那個人身上了。
還真是詭異,偏偏在那天所有關鍵位置的監控都壞掉了,沒人知道去探望陳婷婷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忽然顧西歌重視起這件事情來,照常子軼這麼說的話,很有可能就真的是遇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
“這樣吧,你跟我說說她有哪些異常的表現?我才好分析分析。”聽到常子軼提到陳婷婷經常會有那些怪異的行為時,她突然想到之前陳婷婷在學校的時候也有過一係列怪異的行為。
她想看看這兩次會不會是有什麼關聯。
常子軼點了點頭,但是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就知道他並不想提起這件事。
“有一次隔壁病房裏的病人有一個骨灰壇,是家屬忘記帶走的,第二天卻發現遍地的骨灰,把病人都給嚇壞了。後來一看監控,竟然是陳婷婷半夜跑到人家房間裏打開了骨灰壇,還把那些骨灰抓起來往嘴裏塞。事後院方帶我和陳婷婷的父母專門去看監控,當時真的是嚇壞我們了。
為此,她父母還跟人家賠禮道歉,賠了不少錢才讓人家消了氣。除了這件事,她半夜會跑到廁所裏待著,也不知道是做什麼,有時候一待就是一晚上,把自己鎖在廁所裏不出來。她的行為一天比一天怪異,甚至有時候會平白對著空氣講話,也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麼。看起來她的精神是真的有問題。
但她也有情況好的時候,我算過時間,每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她就會恢複正常,並且還會跟我聊聊天,但是問她自己最近做了什麼事情,她也完全不知道,還總是一口咬定自己一直在病床上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我看她的情況的確很像是中邪了,醫院也沒辦法,如今她父母隻好將她領回家裏去了,我說明了要來找李瞎子,他們還在等我消息呢。顧西歌,這件事情你真的有辦法嗎?”
顧西歌認真的聽完了他的話,忽然心情也沉重了起來,他說的這些情況的確跟之前陳婷婷被小鬼纏上那次有些相似之處。
而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那個自稱是她同學的人進去探望了陳婷婷一下,之後陳婷婷的精神就不正常了。
這讓她不禁想到了一個人,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眸光變得冷冽起來。
看到顧西歌在發呆,常子軼又叫了她一聲,“顧西歌?”
顧西歌這才回過神來,“哦,辦法是有的,不過我得先去看看陳婷婷的情況嚴不嚴重。”
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或許會是上次那種人偶契,但是沒有見到陳婷婷,不知道具體情況,還不能下結論。
聽到顧西歌說有辦法,常子軼激動不已,連忙說:“那好,明天你能請個假跟我去陳婷婷家裏看看嗎?”
顧西歌點點頭,反正最近也沒有其他事情需要她忙,考試也還早著呢,課程落下了到時候再補起來就好了,這些對她來說也沒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