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六)
第二天,我又去了那家旅行社,我看著雷笑走了進去,過了很久,又走了出來。他臉上的表情有點沮喪。
我思索了一下,現在是不是可以殺了他呢?
但是突然地,雷笑站住了,機警地環視著周圍。
在家夥還真難纏。他一定是又感覺到了我的殺氣。
我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回到住所,我給三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雷笑在北京。
三叔頓了一下,然後他問我:“你打什麼鬼主意?”
我笑了,然後說:“我很想看看國際刑警焦頭爛額的樣子,最近有什麼活兒嗎?”
三叔說:“R正在香港做一個活兒,你去日本吧。我把資料給你。”
R是我以前的戰友,我們曾在戰場上並肩做戰,後來又都做了殺手,也曾有過一次合作的活兒。
我說:“三叔,你讓R在香港做完活兒後留個S記號。”
三叔沉默了一會,說:“好吧。”
這次三叔給我的資料是日本山口組的第二號人物——野村正男。
他走私軍火、販毒、放高利貸,無惡不做。也是早就該殺了的家夥。
日本,長崎。無色齋。
這是一個小飯店,地方不大,裝修的風格卻很有特色,有點寺廟的味道。這裏的生魚片和壽司都是很有名的。
野村正男幾乎每隔兩天就要到這裏來吃一次生魚片和壽司。
到達日本的一周後,我坐在無色齋的角落裏,輕鬆地吃著壽司卷,並用壽司卷在桌子上擺出了一個S.野村正男就在裏麵的一個雅間裏。
我吃完壽司卷的時候,野村正男和他的保鏢們從雅間裏走了出來。他們大聲地說著什麼。
我拔出了別在後腰上的兩把手槍,一槍打爆了野村正男的腦袋。然後將他的保鏢們射得東倒西歪。
槍裏的子彈打光了的時候,外麵守侯著的山口組的成員衝了進來。
我拋出了一個煙霧彈,在嗆人的濃煙中,我衝到門外,然後將一枚手榴彈扔了進去。
我手裏擺弄著一枚硬幣,悠閑地離開了。
雷笑,你在做什麼呢?
B(六)
從旅行社出來,我猛地又感到頭皮發麻。
有人在盯著我?
但是馬上,這感覺又消失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就是S在盯著我。
但是第二天,國際刑警組織犯罪調查科又給我發來了傳真:香港黑社會組織紅青幫的老大潭哥被人槍殺了,殺手在丟下槍的地方用彩色噴霧器留下了一個S.我卻感覺到,那一定是S讓人搞的鬼。潭哥是被別人殺的,不是S殺的。
我想,S一定是知道我來找他了,他會給我留下線索的。
我決定等,等他忍不住要出手的時候,抓住他。
但是他會在什麼時候忍不住呢?
那個漂亮的女導遊說的那個說自己是殺手的年輕人,會不會就是S呢?
我決定再去找那個女導遊。
當我走近藍鳥國際旅行社的時候,我看見那個漂亮的女導遊挎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出來。
一瞬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有男朋友?!!
我感覺心似乎沉到了深淵的最底處!巨大的壓力讓我呼吸困難。
我看著她和他說笑著上了出租車,飛馳而去,自己卻在暮色蒼茫的街頭,無言佇立。
一周後,國際刑警組織犯罪調查科再次發來了傳真:日本山口組的第二號人物野村正男也在一個小壽司店被殺了,殺人者在坐過的桌子上用壽司卷擺出了一S.
這次就應該是S做的了,我知道,他要告訴我:任我怎麼追捕,他都可以隨便做什麼。他在向我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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