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能有什麼孝心,上次他媽長途打過來電話,沒聊2分鍾滿是不耐煩,有好幾句話是長途多貴。
他注意到了小路襯衫領子上半個口紅印。已了然,給媽媽買項鏈是假,給女友買貴重物是真。
“咳咳。好的,睿哥。”小路即使是男人也被他糙話給噎到了,尷尬道,“我先回去工作了。”
“怎麼說?怎麼說?”等小路出來後,有兩人拉著他問情況。他們比較關心公司財政,要是不行的早點退出來找下家,也不至於做白工。
“噓。小點聲。我們走遠點說。”小路指了指門口攝像頭的方向,走到一角落道,確定無攝像頭後道,“現在行業競爭很激勵,這個月工資是不成問題的。但你想想睿哥平時作風,資金靠他爸,所以將來你懂的。”
兩人點頭表示懂了,互聊了幾句閑話,就各自散了。
殊不知,這一幕全被徐睿看見聽見了,自以為沒攝像頭其實360無死角,裝燈具裏麵。
“一群不聽話的狗,不要就罷。”他表情陰測測,骨頭捏的咯吱咯吱響。
栽培那麼久,現在有點困難轉頭就跑,真是日了狗。什麼叫睿哥平時作風,他什麼作風?他非常好!
“噗。”對麵傳來清脆悅耳的女聲,還有些熟悉,是有點笑場的。
徐睿有些納悶哪裏來的聲音,結果是剛才不小心按到手機最近通話最上麵的張雪迎號碼,不過好在電話通訊記錄隻有一分鍾,她應該沒有聽到之前員工要跳槽的對話。
“我剛還納悶你為什麼打我電話?結果就聽見了“不聽話狗,不要也罷”這好像瑪麗蘇小說霸道總裁性格,一時間沒有忍住抱歉。”白粟哈哈說道。
“也沒什麼大事,現在解決了。剛不小心按到你的號碼。”本來就糟心,如果讓她悲慘的處境,就更糟心了。
徐睿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有意劃清界限。直問他肯定不會說實話。
“那行吧。我也要工作。先掛了。”其實沒什麼事做,就是想裝出不是對他很上心的樣子。
徐睿內心似乎是有貓爪子在撓著他,以前都是他是他掛別人的,這次居然是她掛斷。但同時又有些賭氣,哼,但願她說話算話真遠離他。
想問出結果特別簡單,眼前就有現成的。
[他員工說話氣到他了?還是他朋友惹到。還有可能是他爸媽,因為強行撮合我們兩,氣的語無倫次。我覺得應該是第一條。]白粟似乎是在係統聊著閑話,其實一直在試探,好對症下藥。
[……]係統裝不在。啊白做人不能那麼怠惰,總依賴它。雖然第一條是有點靠邊。但它不會說的。什麼都不會說。靠自己才行。
[看來是不能說啊。那我自己想辦法吧。]她歎口氣,有些遺憾。
“小雪小雪。工作了工作了。”一頭曉曉飛串進她的辦公室門前,布穀鳥的重複話語。隨後兩手捧西子心花癡道“這次有福氣了。剛看見來了個特別嫩的小鮮肉。那人長得好看氣質又幹淨,關鍵是那屁股特別渾圓,我真想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