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麵監獄位於遙遠的北方,那裏常年下雪。地貌之廣闊,一個個灰白堆積的哥特式建築,肅穆而清冷。
玩家眾多心態不一,並不是所有都是良善的,難免有目無章法違法亂紀的。所以有了對應的位麵監獄。但那些人到了監獄裏,依然不學好,繼續無法無天。獄卒太少,根本就管不住他們。
直到半年前空降監獄長頂替原來的。自此那些違法亂紀的人被整頓的安生的不得了。有些罪責輕的刑滿後紛紛表示那是噩夢都不想再來。
而現存的一些犯罪玩家因為罪責重不能早點出去,他們都怕監獄長也不敢惹事,省了獄卒很多事。
因為無事,年輕稚嫩的獄卒被指派去場地除草,他待在角落裏發著牢騷“這無聊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啊啊啊。一個個這麼乖,能來個造反的麼?”
他來這裏幾個月了。他來這裏是目的是懲惡揚善的。結果這些犯人早就被監獄長整治的各個乖的不得了,他也不能拿他們怎樣。滿腔熱血,卻無處發。
“咯吱!”那塵封已久的暗紅色大門緩慢開啟,金屬機器人帶著兩個人,男的清澤俊雅,女的清秀明媚。他們手上帶著金屬鎖。
小獄卒興奮了,是犯人耶!興衝衝的跑到金屬機器人麵前,“他們犯了什麼罪?”雖然麵相很溫和的樣子,但真希望能犯重罪且不服管教。這樣他就有事做了。
金屬機器人滴滴叫著,機冷道,“超市逃單。”
噯?小獄卒失落了。這麼小的事情。最多關押四十八小時而已。
這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監獄長打來的,小獄卒趕緊接,對方不容置喙的口吻“把他們帶進我辦公室來。”
“好的。”小獄卒維諾說道,對方掛了。
小獄卒有些疑惑,這種犯小事的犯人根本就不用去見監獄長,直接進監獄就是了。可是如今監獄長卻想見他們?
小獄卒沒想明白,知道監獄長的脾性不敢耽誤時間,帶他們去辦公室。他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門。
“人帶來了。”小獄卒說道。
棕褐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名穿著狐狸皮裘的少年,人長得是屬於娃娃臉的,頭頂有個呆毛,本來這種麵相應該很容易讓人親近的,但卻眼神很霜冷。不怒而威。
“嗯。退下。”他兩手交疊於桌麵說道。小獄卒乖順退下。
白粟見真皮沙發上坐的人瞳孔一縮,這是她弟弟的臉但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才是,有些驚訝脫口而出,“老弟。”
白沐然一絲陰霾轉瞬而過,收起一貫古板的麵容,甜甜叫到,“姐姐。好巧。你也玩這遊戲呢。”
他給白粟倒了一杯熱茶,“這裏北極之地天冷的很,喝茶暖暖身子。”
來之前,陸羽非跟她說這裏是天冷的地方,而且空間不能使用,讓她提前換件冬裝。她因此穿的很厚實,但還是挺冷的。陸羽非應該也冷吧。
她把茶轉讓給陸羽非,“你先喝。”
白沐然有些不滿但沒說,又給白粟倒了一杯。
這是比她小兩歲的弟弟,他現在高一升高二,高中課業緊張她當年切身體會過,暑假裏可不敢玩耍一直都在學習的。他居然也出現在這裏?白粟怒了,提著白沐然的耳朵,“說,誰讓你不思進取你玩這遊戲的?媽知道了罵死你!”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我睡了一覺就進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遊戲。”白沐然眼睛滴溜溜轉。
她當初也是莫名其妙進來的,她歎息“那你玩了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