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劍眼珠一轉,笑道:“作為一個術法科的學生,我慶幸少了一個對手;身為書法愛好者,我高興神州國從此多了一代大家!”
“哈哈,總有你說的!”黃諒聽了含劍的話,心裏也高興起來,“也好,其實對書法鑽研越深,就越發覺裏麵的奧妙無窮。我仔細研究過你的行書,也花了不少時間臨摹練習,越來越覺得這種筆法飄逸瀟灑,日後必將大行其道。不過還有幾個關竅未能明白,來來來,到我宿舍去,望蕭兄不吝賜教!”
此後的幾天,嵩陽學院正式開學,典禮在熱鬧而隆重的氣氛裏結束了,含劍也認識了山長、各科的“博望”等一大堆學院的高官,術法科的教師們,以及同科的其他同學。
術法科的“博望”辛傳道是個白須飄飄的老頭,很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不過這老頭說話不行,拿了個稿子在科內迎接新生的大會上長篇大論地念了半天,含劍昏昏欲睡,又想起了那年錢塘書法協會的老會長--程老先生也該致休了吧,那老頭人品不錯,但說起話來也是這般冗長。
其他教師這次沒給含劍留下什麼深刻印象,隻是大概記住了名字。
說到同學,術法科這一級同科的新生有百來個,男孩子們在宿舍裏相互串門,許多都已經熟悉了的,特別是含劍寢室裏的許維風,因為喜好八卦,經常到處竄,在新生裏麵已經名氣頗高了!
另外還有三十個左右的女生,開會的時候坐在一團,有的小聲嘰嘰咕咕說笑個不停,更多的略有些拘謹地端坐著。坐在含劍身邊的許維風眼珠子一直盯著女孩子們看,還不時指著某個女同學評論兩句,江陵曉埋怨道:“老五,你就不能安靜點兒?看那個主管校紀的應先生已經開始注意咱們了!”
“怕他做甚!別看老應麵上凶,其實落在他手裏的幾乎都沒有沒什麼處分……”許維風又不知哪裏得來的傳聞。
含劍也向那邊瞟了幾眼,不過沒許維風這家夥那麼有興趣就是了。其實許維風此舉純粹是因為他喜愛八卦的天性,沒過幾天,他就整理出一份術法科女生的詳盡資料,姓名籍貫身高體重樣樣都有,上麵還有許同學個人對她們相貌的評分,但說要他對女孩子們有什麼非分之想,至少這會兒是完全沒有。
含劍幾天下來,也知道了學院的課程安排。術法科的專有課程很簡單,五年裏一直都是三門課:陣術課,符術課,術法實踐課。不過學院為每個學生安排的共有課程讓他頗為頭大:武術、劍術任選其一也就罷了,這個大約是為了強健學生體魄;可你看另外兩門:神州國輝煌曆史概論,竟然要學兩年!還有音樂課,五年都要學!
要知道,含劍上輩子加這輩子,五音也沒有全。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