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玻璃缸裏,裝著的都是一些劇毒的蛇類,包括銀環蛇、蝮蛇和竹葉青等,這些毒蛇在光滑的玻璃上蠕動著,看得人毛骨悚然,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魏姝影神色從容,用同樣的方法把錦囊探進玻璃缸裏。
這些毒蛇在錦囊靠近的瞬間,全都驚恐的四散躲開,離得遠遠的,這其中有條眼鏡王蛇,原本身體前段是豎起來的,擺著一副攻擊的姿態,錦囊過去以後,它立刻就聳拉著腦袋,用最快的速度爬到玻璃缸的另一側去了。
緊跟著,她用同樣的辦法把剩下的玻璃缸全部試了一遍,結果自然無一另外。
“太不可思議了,這個比驅蚊藥水管用多了。”
“會不會是在上麵塗了什麼特製的藥水了,怎麼可能嘛…”
“以後去野營,戴著這個錦囊,再也不用喂蚊子!”
台下此時已經炸開了鍋,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有人蠢蠢欲動想要親自上台體驗一回,也有人表示懷疑,幸好現場規定不讓拍照和錄像,不然還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這是要幹什麼?”突然,有一個女孩指著舞台的方向驚呼道。
大家順著她手指的位置看過去,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舞台上,魏姝影一臉淡定的笑著,將錦囊用絲線纏在自己的手臂上,走到裝著毒蛇的玻璃缸前,當著所有人的麵把自己的一條手臂伸了進去!
她強忍著心裏的恐懼,呼吸已然有點急促,用手臂將一條竹葉青驅趕到右側的角落,然後一咬牙,幹脆伸出手指,用指腹沿著蛇身一路滑下去。
在這之前,專家已經做過無數次針對性的實驗,隻要錦囊不離開手臂,這些毒蛇絕對不會有任何攻擊行為,隻會遠遠的避開,隻是女人天性怕蛇,就算心裏再怎麼肯定,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活動到此也算接近尾聲了,工作人員已經準備把玻璃缸撤下去了,魏姝影總算鬆了口氣,從目前台下的反應來看,今天的活動效果已經超出預期,她相信不用多久,驅毒錦囊的名氣一定會在上層圈子裏傳開,往後一切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可以了。
“姝影,我能上去試試嗎?”
嚴夫人非常雅的站起來,將戴在右手上的黑色手套脫了下來,指著第一個玻璃缸問道。
“夫人!”保鏢被夫人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得不輕,趕緊上前阻止,要是夫人有個什麼閃失,秦先生那邊怎麼交代?
“彪子,我自有分寸!” 嚴茹琴轉過半個身子,冷冷瞪了保鏢一眼。
很多時候,女人的地位要是到達了一定的高度,一言一行都會顯得從容不迫,反佛她怎麼做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氣場。
嚴夫人向來深居簡出,很少參加類似今天這樣的商業活動,然而醉清風卻是個另外,一來是因為秦魏兩家交情匪淺,二來也是因為自己喜歡湘繡的原因,她盡管很少在公眾場合露臉,其雷厲風行的作風卻常常被人掛在嘴邊。
十年前,秦重樓的政治道路遭遇到空前的危機,想要借助嚴家的關係度過難關,嚴茹琴卻認為,從自己被逼嫁入秦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跟燕京嚴家再無瓜葛,哪怕秦重樓被政敵弄的灰頭土臉,她也沒有替丈夫給嚴家遞過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