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材的事情溝通完以後,麥冬便起身告辭,董啟明自然又要出言挽留一番,卓老領著孫女親自送到莊園門口,白教授早把那輛賓利停在門口,恭恭敬敬的幫他開了車門。
眾富豪看著小車漸漸遠去,心思頓時活絡起來,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用最快的速度安排手下去搜集各類珍稀藥材,隻要能用的渠道全部啟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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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趙剛等人,一口氣直奔先鋒碼頭,坐著渡輪灰溜溜逃往耒水對岸,連夜趕到香潭市第一人民醫院,病房裏,趙剛忍不住就想罵娘:“真TM晦氣,董啟明這老雜碎,這次要不是他請來那個姓麥的師傅,牛道長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這麼短時間,我上哪給他弄五百萬去!”想到這五百萬巨款,趙剛心裏就像刀絞一樣難受,“足足五百萬啊,夠老子睡多少水靈靈的小姑娘了,就這樣拱手送出去了,哎!”
“反正已經躲回香潭來了,有七哥和謝爺罩著,要不然就當給他打了個白條算了。”沈萬貫現在到是變得硬氣起來,因為身體虛胖,連夜趕路,臉上全是黃豆那麼大的熱汗。
“白條?回頭人家找上門來,你是盼著我早點斷手斷腳,好給你挪地?”趙剛冷眼瞪著沈萬貫,恨不得把對方生吞活剝了,這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行了,事情已經辦砸了,我們想想回頭怎麼跟七哥交代吧。”牛道人一臉落寞的躺在病床上,神色萎靡,說完這句話以後,連著歎了三口氣。
趙剛悶頭坐在椅子上,心裏惶恐,牛道長雖然被廢了雙手,其師父傅千鈞卻是個睚眥必報的凶狠人物,自己最好還是恭敬一些。
“藥鼎的事情雖然辦砸了,好歹弄斷了姓卓那老匹夫的一條胳膊…”趙剛眼裏精光一閃,側頭衝牛道人問:“情況給七哥彙報過去了嗎,接下來那邊有什麼安排?”
這次的拍賣會,目標直指卓清揚,本來是個一石二鳥的布局,既能撈一筆錢,又能讓毒藥鼎順其自然的落入卓清揚手裏,等他中了丹毒,一身武藝盡廢以後,就是七哥順勢反撲的最佳時機。
“七哥短信裏的意思,是讓咱們盡可能多的騰出人手和資金,這回七哥可能要親自出手了。”牛道長用下巴示意趙剛自己拿手機查看短信。
“七哥親自出馬!”趙剛激動的一拍桌子,咬牙道:“我倒想看看,南陽金窟裏臥著的那條猛犬,沒有卓清揚這把利劍以後,還能不能守得住他的黃金狗窩,隻要這個假閻王下了地獄,南陽的市場就都是我們的了。”
“那個許龍,TM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我們要人給人,要錢給錢,這都多久了,騰龍還是沒有多大起色,前段時間還起了內訌,差點被冷芙蓉那臭娘們一窩給端了!這次七哥出手,卓匹夫暫時插不上手,他孟閻王就算再能打,恐怕也要獨木難支!”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蘇七可是謝爺的幹兒子,人送綽號“冷刀子”,一手八卦拳早已練的如火純情,香潭武協會長,據說一掌能在鋼板上拍出幾厘米深的掌印。
香潭和南陽,分別立與耒水的南北兩岸,範無救與謝必安之爭,起源與耒水沿岸的十七處貨運碼頭,高人較量,終歸講究方式方法,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哪能親自出麵,於是孟閻王和蘇七就順其自然成為了他們較量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