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驚世大預言(1 / 3)

說到預言,我想諾斯認了第二,也沒有人敢爭第一。

他的預言奇書《世紀連綿》在一五五五年先出版了部份,至一五六八年始出版全書所有九百四十二首預言詩。

中國也有預言,例如燒餅歌等等。一來著作者不詳,每多附會;且版本時間亦真假難定,相信不少乃被人事後加上,故作驚人之語。但諾斯的奇書卻沒有這個問題,我們不但能在正史中找到確有其人其事,而亦不難追尋到他的著作原版。

諾斯一五○三年生於法國,卒於一五六六年,他的書死後兩年才全部出版。有人估計他死後才全書付梓的原因,是他曾在一五五五年那部書的第一紀三十五首中,寫下了這樣的預言:

年青的獅子將戰勝年老的

在一場單對單的戰鬥襄

他將刺破金籠中的雙目

兩個傷口合成一個

他死於殘酷的死亡

紀一.三十五

這預言應驗於一五五九年七月十日——預言詩寫成後的第四年。慘事發生在法皇室兩個同時舉行的大婚宴期間,法皇亨利二世渾忘了諾斯對他作出的預言,與另一個年輕貴族擊槍為樂時發生了意外,斷折的矛刺破了護臉的鍍金頭盔,陷進了他的眼內,十日後,亨利二世在極度苦痛中死去,頭盔和眼的傷口,正是合二為一。

這樣精準的預言,使人不寒而栗。連細節的描述也具體精確,令理性之士亦無法排除其真確性。為了避過社會和皇室的壓力,隻好祀其他部份延遲至死後才出版。

若以為這樣的預言隻是偶一為之,那是不正確的。因為諾斯以同樣的方式,預言了幾百年內的事,直到一九九九年。其中不少同樣使人震撼的預言,已成為確鑿的曆史了。

名家之後

諾斯生於法國聖雲米St.Remy,外祖父和祖父都是著名的醫學家和占星學家。

諾斯的天份一早便被外祖父賞識,專心向他傳授醫學和占星學的寶貴知識,又教曉他希臘、拉丁、希伯來的語文。諾斯寫《世紀連綿》時將所有這些文字夾雜在法文裏,使後來研究他的人須要經過一番破譯的工作,才能推敲出他的原意。

要將他的原文譯成英文確是問題叢生,目前沒有兩個譯本是相同的,因此大大增加了了解他預言詩的困難。

當他祖父過世後,家人決定將他培養成醫學家,於是送他往蒙配勒Montpellier一所大學就讀,天資過人的諾斯不費吹灰之力便完成了學業。

治病濟世

恰在此時,適值當地的鼠疫肆虐,諾斯完全無懼染上疫症的威脅,在一五二五年至二九年閻奔波各地,治病救人。

一五二九年他重回蒙配勒,獲頒博士學位,此後兩年裏,他繼續濟世行醫,並任教於當地。

他的性格頗為含蓄,不喜大吹大擂,所以在這段期間內他的生活非常寫意,物質上毫不匱乏,沒有招致多言惹禍的問題。隻不知他這種性格,是否也令他將《世紀連綿》一書裏的預言詩弄得那麼隱晦難明?

家庭慘變

隨後他像其他人一樣,娶妻生子。疫症於此時再度爆發,他的妻子和兩個子女同被疫症奪去了寶貴的生命,這亦成為了他生命的轉捩點。

如果沒有這慘痛的遭遇,諾斯或會平凡地終老於法國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城裏。不過諾斯的《世紀連綿》正有力地指出了一個事實,就是命運並沒有“如果”的。

接著的八年,諾斯流浪各地。.這似乎是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異士一個共同的習慣,就是在生命的某一段時間裏,他們會過一段流浪的生活,例如震驚俄國大革命前沙皇政壇的魔僧,便曾不斷流浪,而每一次流浪都使他得到新的力量。

諾斯也不例外,他開始發展他透視未來的奇異力量。

第一個預言

流浪期間,他來到意大利,遇到了一個養豬出身的年青修士,諾斯竟向他下跪並尊之為“至神聖的”。當時這年青修士菲勒斯.庇拉提FelixPeretti自然是尷尬。在諾斯死後,庇拉提成為了教皇息斯突斯五世PopeSixtusV。這是何等驚人和準確的預知,同時亦顯”不了諾斯強大的信心,否則男兒膝下有黃金,那一跪就是白跪了。

另一個預言

那時諾斯曾住在一位名叫科雲衙衛尼SeigneurdeFlorinville的朋友家中,主人請他對豬欄裏兩隻豬作出預言,諾斯從容答這:“白豬將會被狠食掉,而黑豬將會給我們吃。”拗氣的主人於是命令廚子將白豬劊來作晚餐,廚子遵命而行,當白豬創好等待燒烤時,一隻主人作寵物養在家中的小狼偷偷將白豬吃了,廚子為了交差,順手將黑豬宰了來作晚餐。

懵然不知的主人在桌上得意地告訴諾斯,他的預言觸礁了,諾斯淡然否定,廚子於是被召出來,嚴辭盤誥下和盤托出真相,眾皆歎服。

假設諾斯沒有寫出《世紀連綿》這部奇書,這些大可當作神話故事,但比對起他將來的成就,這隻是牛刀小試巴。

繼續與疫症奮戰

一五四四年,諾斯拿起醫壺向疫症繼續奮戰,其時他的出生地發生了水災,死阮隨水飄流,使疫症散播加速,疫情惡化。城市被放棄,屍體堆積路旁,疫症嚴重的地方有若未日後的鬼域廢墟。諾斯一生麵對死亡和災難,這對他後來預言中的災難感,多少有一定的影響。

諾斯在疫症的功績是被肯定的,至於細節情形則缺乏史料支持,隻知他曾為此得到獎勵。

第二次婚姻

一五四七年諾斯移居沙龍Salon,繼續行醫,娶了一位寡婦,在一條又窄又黑的街買了一所房子,書房在頂樓,可一覽全鎮景色,和鎮內那建在石上的古堡。就是在這小天地裏,他貽d始《世紀連綿》第一部份的工作。此時他預言大師的聲名,亦開始橫掃全歐。

不過他有一個醫學觀點頗值得書上一筆,就是他堅持新鮮空氣和未經汙染的水的重要性,這在現代人社會中,當然不值一哂,不過請勿忘記要在三個世紀後人們才知道細菌的存在,在那之前,人們對消毒是毫無認識的。由此可見諾斯的醫學知識和見地是遠超當時的水平的。

世紀連綿第一部份一五五年完成了《世紀連綿》的第一部份,它預言了直至二十世紀世紀未前有關法國及世界上的大事。

“世紀”指的並非是一百年,而是代表一百首預言詩。起始時他預算寫十紀,每紀一百首預言詩。可是基於某一神秘理由,第七紀他寫了四十二首便停下來,而在他遺下的其他文件裏,顯示他想寫十一紀和十二紀,但死亡使這願望未有付諸實現。

現在留下來的隻有九百四十二首預言詩。

在一五五五年他出版了《世紀連綿》的第一部份,包括開始的三紀和第四紀的部份。

那時候看書隻是富人貴族的專利,一方麵因書本昂貴,一般人負擔不起,同時也因為一般人能識字看書的少之又少。不過諾斯的書仍算一紙風行,在貴族和皇室圈子裏引起極大震撼,尤其是上麵曾引述那第一紀第三十五首預言詩,預測法皇亨利二世的死亡,更引起很大不安。

謁見沙皇

皇後嘉芙蓮QueenCatherinedeMedici召諾斯到巴黎。一五五六年人月十五日諾斯抵達巴黎,翌日人宮見皇後,密談了兩個小時,內容無人傳出來,不過可以想像皇後一定問及有關皇帝死亡的預言詩J而亦應滿意諾斯的回答,因為直至皇後死時,仍深信諾斯的預言。

反而亨利二世對諾斯的興趣不大,隻送了他一百個金幣,這使諾斯有苦自己知,因為剩是往返巴黎的旅費已花掉了他一百金幣,後來皇後多贈了他三十金幣,這使他經濟上好過一點。

當時的一位大主教邀請他寄居到他那裏,兩星期內其門若市,到來請益的人從未閭斷。

皇後再次使人來找他到皇宮去,為幾位皇子預言他們的將來,批一批他們的命運。

諾斯當時說你的所有兒子都會成為皇帝,結果是她四個兒子隻有三個成為了皇帝,因為其中一個在繼位前早逝。而巧妙的是亨利第三在成為法皇前,是波蘭皇帝,所以雖是三個兒子做皇帝,卻是四個帝位。

無論如何,諾斯並不是百分之百準確,不過隻是準確的部份,已令人霍然驚怵。

就在這時,有人警告諾斯,說巴黎法庭探查諾斯,看他是否施行巫術,嚇得他立時潛返沙龍,自此專心寫作,完成《世紀連綿》的其他部份。

世紀連綿第二部份

一五六八年,諾斯死後第二年,《世紀連綿》第二部分才出版。至於為何如此,相信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曾準確預言亨利二世一五五九年的死亡。這事使皇室上下震動,假設有人認為是諾斯咒死亨利二世,他的罪名不但跳下河也洗不清,還會遭到不人道的迫害,所以不得不隱晦其行。

他甚至對外宣稱將所有書燒掉,其實可能為了避人耳目而已。可是遠在他死前,他第二部份預言詩已廣被流傳,所以在正式付梓前,根多詩已成為當時權貴間的談論話題。

一五六○年法皇亨利二世痛苦死亡後一年,發生了另一件不利諾斯的事,就是第二部一首尚未出版的預言詩準確命中當時一件大事。

剛登基的法皇法蘭西斯二世逝世。

他是亨利二世的長子,在十八歲生日前六個星期英年早逝,遺下來自英國的皇後瑪利QueenofScots,她返回英國令英法關係惡化。而繼承皇位的是法蘭西斯的弟弟查理士,他在十一歲時早已和奧地利的伊利沙伯訂下親事。

這是當時的史實,請看看那時已被流傳的十紀第三十九首預言詩:

那長子

不幸婚姻下沒有子女的遺孀

兩個不咬弦的島嶼

十八歲前仍隻屬少

那訂了親的在更年青時繼續其位

紀十.三十九

這是多麼驚人的預言。難怪當時的權貴公然討論這首預言詩時,諾斯卻要隱蔽行藏。各位切勿忘記,在當時神權至上的時代,巫婆巫公都會被擲石火燒的。

諾斯至此聲譽日隆,貴為皇太後的嘉芙蓮也親來沙龍問道於他,這次還給了他三百個金幣,以示對他的推崇。

正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預言自己死亡早前,諾斯曾口頭預言自己“將全身潰爛而亡”,但日子卻差了,不知他是否故意混淆他人耳目,還是他在日子的推算上還不是那麼有把握。不過他曾誇言自己可以將年分日子放在每一首預言詩上;當然他沒有這樣做,這成為了一個千古難解的謎。

遠自他離巴黎返沙龍時,便一直染病。當他的嚴重風痛發展至成為水腫病時,全身肌膚腐爛。一五六六年六月十七日,諾斯代表沙龍出使外地回來後,立下遺囑,那時他擁有在當時相當不錯的財富共三千四百四十四個金幣。

七月一****請神父來給他舉行終輔,神父走時諾斯告訴神父,明天將再見不到他。翌日,他被發現死在床邊一張長凳上。

有關對自己死亡的預言詩是這樣寫的:

當他從領使的任命回來時

國皇的禮物放於其位

他再不能幹甚麼因為已蒙主寵召

由親友和眾兄弟發現他在離休的長橙上

他被立葬在沙龍一處墓地,法國大革命時曾被掘墳,後遺骸轉葬沙龍另一墓地,現在已成了遊人憑吊之地。

諾斯以下這首預言詩,令對他抱著懷疑態度的人也不得不寫個“服”字。他曾說他蓄意隱瞞每件事務生的時間,不過他卻沒有在這一首遵守這個原則和做法:

那第三氣候在白羊座裏

一七二七年十月波斯王被埃及所擒

戰爭、死亡、損失

十字架蒙上大恥辱

紀三.七十七

一七二七年十月土耳其人和波斯人協議和平。條約裏把埃及劃歸臭托曼土耳其帝國,波斯王為求土耳其人承認其王位,將大片土地割讓給土耳其,又承認土耳其的蘇丹對哈裏發帝國有繼承權。土耳其自此勢力日增,直至十九世紀未。基督徒的束征亦自此一蹶不振。另外一首:

福薩諾的領袖喉嚨被割

那人慣練血獵犬和友獵犬

這行為由那些來自“他比安石”所做

當二月十二一日上星在獅於座時

紀三.九十六

福薩諾的領袖指的是巴利大公DukedeBerry,他被共和黨人盧伏L○uvel行刺死亡,這人在皇室馬糟做馬夫。

“他比安石”暗喻奉行共和國製的羅馬,以點明行刺者是共和黨人。土星在獅子座代表對立和凶頑。

巴利大公在一八二○年二月十三日被刺死,與諾斯預言的月、日完全吻合,分毫不爽。

中國人讀諾斯寫於十六世紀的九百四十二首預言詩,會是頭昏腦漲的一回事;這就等於將燒餅歌給西方人看一樣,保證他們絕大部分提不起興趣。因為諾斯的詩文主要集中寫法國的將來,而那亦是最精采絕倫的部分。

在《世紀連綿》裏,諾斯預言了法國大革命的發生,法皇與皇後的被處死,拿破侖的興起……令人對諾斯超越時空的視野,乍舌不己。

法皇路易十六被捕上斷頭台,他以同樣驚人的細節描述著這一切,例加以下的一首:

入夜時一對夫婦經由蜿蜒的山穀,

穿越維連REINES的門

赫尼HERNE那白石般的

僧皇穿上友衣

進入瓦倫紐斯VARENNES

被選出來的

引致暴亂、火、血和切割

紀九.二十

這詩文預述的正是成書後二百二十三年法國曆史上最具決定性的一個片段。那是一七九一年六月二十日,法皇路易十六和皇後瑪利,一穿灰衣、一穿白衣,由後宮逃走,不過路上給人認出,在瓦倫鈕斯被逮捕,最後給送上了斷頭台,揭開了法國曆史暴力血腥的一頁。

當你比對這史實和詩文時,當會明白為何每一首詩幾乎都要事後才知真相,因為那是細節的描述。

試問誰會想到白色和灰色是指兩人的衣服?REINES和HERNE很多人認為是諾斯暗喻皇後的慣常隱晦手法;

而路易十六的性情據說亦酷肖僧人;他是第一個理論上被國會選出來的法皇。

至於暴亂、火、血都是對法國大革命最貼切的描寫。

切割使人第一時間想起斷頭台。當然,最震撼的是他點出了瓦倫鈕斯這而入被拘押的地方。

假如說這是巧合,那就是最精采絕倫的巧合了,足以令人以另一種眼光去看待時空的問題。

說到這裏,不得不對法國這最光明同時也是最黑暗的一頁曆史咯作交待。

當時的法皇是路易十六,皇後是瑪利.安東妮蒂。

路易十六是個無能的人,皇後瑪利揮霍奢華,高傲自負,使已經不景氣的國家更是拮據。為了增加收入,皇帝自然要征收新的稅項和加稅,首先起而反對的是直接受重稅所害苦的地主階層。群情洶湧下,法皇同意成立由貴族、神職人員和平民三個社會階層組成的國會。

當國會試圖限製法皇的權力時,法皇命令士兵以武力解散國會。但軍隊拒絕動武,於是法皇表麵委曲求存,暗裏卻邀請外國軍隊來巴黎助陣。於是平民大作反,惹起全國血腥的革命,地主們被早已怨聲載道的平民殺害。

法皇直到此際仍是毫發無損,議會甚至開始作出對國家原有體製的革新,就在這似乎一切都和平過渡的當兒,法皇法後作出了最愚蠢的一著:試圖逃走。

於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法皇對革新毫無誠意,他的逃走正是要會合東部忠於他的軍隊,以紛碎革命。就像上麵那首預言詩所描述的,他在瓦倫紐斯被生擒,帶回巴黎軟禁,這是整個大革命關鍵性的轉捩點。

假設他不逃走,曆史將不會像現在那樣。

在這時刻,有幾位人物脫穎而出,成為領盡風騷的英雄,例如羅伯斯比爾Robespierre,丹東Danton,馬拉Marat,同屬一七八九年成立一個名為雅各賓的政治團體。在一七九三年至一七九四年期間領導革命政府,提倡極端平均主義,後來行為轉向血腥暴力。被稱為紅黨,與保皇的白黨成對立的局麵。

在這風起雲湧的當兒,普魯士(現在的德國)的一位大公宣布要往巴黎援助被囚禁的法皇,這莽撞的一步決定了法皇路易十六淒慘的收場。

由革命產生的共和國宣布成立,法皇法後被送上了斷頭台、貴族、保皇黨、溫和人士被狂暴的群眾以革命之名無情屠殺。由這一刻開始、革命黨人互相爭鬥殘殺,斷頭台上日添亡魂;最冷酷的事在明裏暗裏發生,以拿破侖的崛起而終結。

大革命內憂外患

有了這樣的了解後,讓我們再看幾首堪稱精采絕倫的預言詩:

當旋渦的廢棄物傾出的,

他們的臉會被他們的鬥蓬遮蓋,

共和國被新冒起者掀起汕湧波濤,

紅黨人和白黨人各持著對另一方的相反意見。

紀一.三

令人驚心動魄的是預言詩中出現“共和國”(原文是Larepublique)這個詞,那正是法國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標。

紅黨人即革命黨、白黨人即保皇黨,兩派爭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給他精確地描述出來。

法國大革命所刮起的大旋渦,產生了醜惡的人性渣滓。紅黨的雅各賓黨徒倡議的極端平均主義比俄國大革命的共產黨還要極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裏,人命賤如草芥,就像被鬥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都變得瘋狂和盲目。

連領導者如丹束,隻因走較溫和的路線而被推上斷頭台;羅伯斯比爾進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虛腥清洗,最後連他自己也被推上斷頭台。他臉上被汙穢的繃帶包紮著,應了頭臉被遮那使人驚悸的描述。

諾斯的預言詩隻有小部分列明年分,不過生前他曾向人指出他其實可以將每首詩的時間寫出來,可是基於某一未說出的理由,他卻沒有這樣做到。至於他是否真的如此神通廣大,那是隻有天才曉得了。

教會遭殃

他的詩永遠不乏細節的描寫,例如這一首:

偉大的人被虐待

神聖的法律被廢棄

教會被另一種法律管轄

一個新的金銀寶藏被發現

這首詩說的是法國的神職人員被法律剝奪了合法身分,教會的財富被充公,以作發行新貨幣的支持力。

內鬥激烈

再看這一首:

為了支持水深火熱的國王

紅黨邁進以求結果

皇室以死亡而差不多徹底完結

而紅色的紅黨將擊倒紅黨

紀八.十九

“紅色的紅黨”指紅黨裏的極左分子,他們將紅黨裏較溫和的保皇分子清洗,皇室被逐一送上斷頭台,百代風liu,毀於一旦。

就是通過這些表麵看去深奧難解的詩文,諾斯將法國大革命的整個畫麵,生動地描繪出來。

慘不忍睹的自相殘殺

有關法國大革命的詩文共有十多首,在此不能一一盡述,但下麵這一直卻是難以漏掉,那是這樣的:

叛亂城市的主要市民

試圖重獲自由

集體被砍頭

悲慘的混戰

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慘不忍睹

紀五.三十三

法國其他城市對巴黎革命黨的殘暴震駭莫名,希望能建立一個較溫和共和國的人奮起應戰,試圖推翻在巴黎的極端分子,屍橫遢野,血流成河。

尤其是南特更落到一個叫加維亞Carrier的狂人手上,此君神經病發時,會在地上像顛狗般滾來滾去,咆哮哭喊。死在他手上的人數以千計,包括未成年的小童,後來連行刑的劊子手也給嚇死,加維亞遂將無辜的人生生淹死。說到這裏,相信你們也可以想像那情景是如何地慘不忍睹,正如諾斯在二百多年前預言的“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慘不忍睹”一模一樣。

在《世紀連綿》裏,諾斯用了狠大篇幅去描寫兩個人,第一個是拿破侖,第二位是希特拉,前者是法國人,後者是德國人,而而人都是歐洲崛起、令生靈塗炭的政治魔君。

對於諾斯這歐洲人來說,盡管能透視未來,可是對於將來的事,尤其在歐洲地區以外所發生的一切,終不及對歐洲本土的熟悉。例如當時還未發明的飛機,他預言未來時隻能借用飛蝗或草蜢這類名字;“飛彈”則形容為使大地變成焦土的長矛,“化學武器”則說使人嗆塞的東西。

所以預言詩中何以這麼隱晦,在某一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

點出拿破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用甚麼方法去知道將來某人的名字,可能隻是“聽”到一個聲音呼喚那名字,他再音譯在他的預言詩裏,所以雖是接近,卻與正式寫法不同,有了這樣的了解,下麵這一首詩可會令你心阻俱寒:

破、拿、盧侖、大多於血

偉大的會逃往河流交眶處

他拒絕進入拚龐

迪朗斯河將拒他們於外

紀八.一

最驚人是第一句,諾斯借法國西部的三個小鎮“破”PAU,“拿”NAY和“盧侖”LORON點出了拿破侖NAPOLEON的名字,確令人觸目驚心,不要以為這是撞個正著,對希特拉他同樣地賣弄了他透視將來的異力。

河流交彙處指的是法國的瓦朗斯,該地是羅納河Rhone和伊澤爾河Isere交瀝處,在那處庇護六世在一七九八和九九年間被囚死,迪朗斯直至一七九一年仍屬教會的土地,但教皇並沒有到那裏去,或者如此就是被拒於門外。

魔王降世

請再看這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