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來臨的那一刻,我跳起來將兩個女人的頭用力一撞,接著在美惠脖子上給了一拳,它的呼叫頓時中止,倒在地板上。接著我轉而捂住了百合的嘴,把它壓倒在床上。
“別亂來,照我說的做!”我對著它的耳朵輕輕的說。百合從鼻子了發出幾聲嗚咽聲,感覺到它點了點頭之後,我慢慢放開了它的嘴,但還掐著它的脖子,讓它躬身爬在床上。然後把美惠拖上了床。
“騎在她身上。”把美惠拖上床平躺後,我讓百合跨在它身上。雖然房間裏漆黑一片,但我能從百合的動作中感到它的恐慌,它裸露著的身體很冷。
“現在,學著你平時在男人身上的樣子叫。我沒喊停,千萬別停,否則——”我扣住它咽喉的手用力掐了下去,百合的呼吸頓時閉塞,雙手上來掙紮著扭著我的手。
在百合顫抖的呻吟聲中,我摸到房間門邊的浴室裏,靜靜的守候著。
不出我所料,百合叫起來沒多久之後,房間的門發出輕微的“哢噠”的聲音,從外邊被打開了,但沒有光透進來,走廊的燈也被人全部關閉了。我屏住呼吸,把力量都集中在右腿上,待房門被外邊的人小心的全部打開之後,衝著來人一腳踹過去。最前麵的人悶哼一聲,向後倒去。接著響起一片肢體碰撞和詫異的呼喊聲。眼前突然亮了起來,走廊的燈被打開了。
門外站著3個男人,還有一個正從地上爬起來。其中一個人手裏正抓著攝像機,它們的企圖和我猜想的一樣。是想拍下我的醜態,做為他們手中對付我的籌碼。
而此時這幾個人都非常驚訝的看著突然衝出來的我,以至於忘記了現在應該怎麼做。我沒有停頓,繼續彈腿掃到了最前麵的一個。直到這時候,剩下的幾個人才反應過來向我撲過來。
“啊!——”第一個人被我反扣住了手腕,立刻跪倒在麵前。後邊的人還想躍躍欲試,但隨著“啪”的一聲,第一個人的手腕被我撇斷,痛苦的昏死過去之後。它們再次停下了動作。
“別逼我弄斷你們每個人的手!”看見其中一個家夥的脖子上伸出一根細線到耳朵上,我上前一把扯出它身上的話筒和耳機。
“齋藤,我警告你!再玩這種花樣,我隨時都可以中止我們之間的談判。別讓我發現有下一次!”衝著話筒說完著幾句話後,我把話筒甩在那人臉上“滾回去!”
回房打開燈後,百合已經從美惠身上下來了,用床單僅僅裹緊自己,縮在床上瑟瑟發抖。我拿起外衣,掏了一疊鈔票甩了過去。離開了這裏。
東京的五月,櫻花盛開的季節。雖然對此我並不感興趣,但還是被一個好天氣帶出了門。逛了逛東京灣的一處公園:浜離宮恩賜園。日本的成人節快到了,公園裏有很多身著豔麗和服的女孩子在家人的陪同下拍照。站在海灣邊上,對麵朝日新聞社高大的總部大樓在一片大廈群中刺出頭角。平心而論,這個國家的景色非常美,一切都保持的非常幹淨和環保,隻是對我而言,這對改變我對這個惡心的國家和民族的看法沒有絲毫作用。
齋藤沒有再露麵,我們雙方約定再次談判的時間在下周。向波音亞洲區總部例行彙報了談判的進展後,我打算還是靜候齋藤方麵的消息。因為我的總部對與洛克西德馬丁公司的那個丹麥人的身份確認還需要時間。我希望在談判前能多了解一些他的背景。
整整一個禮拜,齋藤沒有再打攪我。重新坐在談判桌前,彼此還是很友好的打了招呼。誰都沒提那天發生在時鍾旅館的事。但是接下來的談判卻仍然毫無進展,齋藤還是沒有拿到新的授權,它依然不肯接受美國佬開出的價錢。但與上次不同的是,它似乎不再著急,而是很有耐心的和我耗著。沒有辦法,談判繼續陷入僵局。
“你認為他們在想什麼?”羅劍名坐在對麵,頭也不抬著吃著拉麵。這是我和他在日本的第一次見麵,他居然穿著宅急送的工裝。而且操著流利的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