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烏龜輕蔑一笑,雲淡風輕道:“哼,不可能。”
鬼筆指了指馬羅漢,語重心長道:“我多說一句——夫人她不知道聽了誰的話想著要除掉當家的,你別稀裏糊塗做了別人的替死鬼。”
老烏龜笑眯眯地說道:“我會當麵問個明白。我也多說一句——你們呐,少聽少信那些烏七八糟別有用心的人的話。”
鬼筆說道:“你非要去我也攔不住,可我得告訴你,當家的剛才說的那些話可都是酒話。回頭酒醒了,他可饒不了你。”
老烏龜扭頭離開,顧自說道:“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怕。”
老烏龜興衝衝地來到母老虎所在的東院廂房外,他剛要抬腳跨入,卻發現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影打在窗上,像在纏綿偷情,頓時火冒三丈。
老烏龜強壓心中怒火,疾步上前叫門道:“夫人,是我,開門。”
“誰呀?”母老虎稍稍停頓,跟著又懶洋洋地說道,“我這會兒不方便,要睡了。”
老烏龜聽完母老虎這話,知道裏頭必有奸情,隻見他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房門,指著早已躲進帷帳後麵去的年輕男子,氣急敗壞地問道:“他是誰?”
母老虎一臉淫笑,說道:“男人!”
老烏龜妒火焚燒,歪嘴側目道:“不要臉,你居然叫他男人。”
聽母老虎說道:“你給我出去。”
老烏龜說道:“我要去告訴當家的,你在這裏偷人。”
又聽母老虎說道:“你倒是挺忠心,以前舍得把自己心愛的丫鬟送給人當壓寨夫人,現在又要急著給人去報信。”
老烏龜說道:“我是迫於無奈,你以為我心甘情願把你送給人嘛。”
母老虎說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帷帳後,那年輕男子聞言一驚,隻見他捏著鼻子說道:“別喊,千萬別喊,我隻是路過,這就走。”
母老虎嬌滴滴地對那男子說道:“我不是說你!”
“狗男女,氣死我了,我宰了你!”說著,老烏龜舉起地上的酒壇向男子砸去。
母老虎沒等酒壇砸到人身上,一記飛雲倒踢腿又將壇子踢回給了老烏龜。
老烏龜馬步不穩,被酒壇砸了個四腳朝天。
“有本事你去宰了馬羅漢,少在我麵前逞能!”母老虎說道。
“我真是路過,我這就走!”帷帳後麵那人急忙想脫身。
老烏龜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大罵道:“你個乳臭未幹的,你當我三歲小孩嘛,有路過人家姑娘的閨房的嘛?”
那男子說道:“姑娘?我看你是喝多了,什麼姑娘啊,她就是一騷老娘們。”
母老虎撩開帷帳,對著那人嬌喘道:“啊呀你討厭,人家不許你講出來。”
老烏龜快被二人氣得吐血,憤憤然轉身離去道:“奸夫****,我要你們好看。”
見老烏龜要走,母老虎說道:“要是你敢跟當家的說,我就說你想……”
說著,母老虎就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連肚兜一起將它們統統扔到老烏龜麵前,放聲淫笑。
老烏龜仰天長歎,意味深長道:“好,我走!”
失魂落魄的老烏龜剛走出東院,裏頭那男子便對母老虎說道:“我也走了。”
母老虎一把纏住對方,極為****地說道:“剛看完老娘你就想走啊。”
那男子滿臉通紅道:“天地良心,我可沒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