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去了哪裏,怎麼也不現個身!”“你傻不傻,傻不傻啊,居然問教主去了哪裏?!教主此刻當然是在洞房花燭,你以為教主會像你我一樣,站在這裏喝山峰雨露嗎?傻!!!”“豬腦子!”“你說什麼?”“我說你,豬——腦子!”“你才是!你們評評理,我說他說得對不對?”“對……個屁!”“你怎麼也罵人!”“聖母就在我們跟前,教主跟誰洞房去?”
……
此時,卜天狼對圍觀的江湖人士說道:“你們回去接著喝酒去吧!”
“慢著,”剛才那好出風頭的豬腦子高聲喊道,“敢問聖母,教主何在,他老人家去哪裏了?”
“不知道!”
“我看你是假的!”豬腦子的話讓笑羅漢一驚,更是讓卜天狼出了一身冷汗。
豬腦子說道:“你們愣著幹嘛,是真是假,扒光她的衣服不就知道了。上啊,都給我上啊,扒衣服啊!”
笑羅漢一聽他說的這句話,笑得前仰後合,那笑聲,聲貫雲霄,直響徹整個黑蠍峰,就連刁霸和鷹人等人也隱約聽見了。
豬腦子或許聽出了眼前這“聖母”根本就是男人假扮,可他張口就要扒“聖母”的衣服,惹得所有人唏噓不已。
“畜牲,膽敢冒犯聖母,來人,將她給我拿下!”
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鳳兒,這位格格或許看出了卜天狼的破綻,隻見她吼道。
那些江湖人士見“聖母”臉色陰沉,急忙爭先恐後地上前將那豬腦子給綁了。
豬腦子這會兒知道說錯了話,補救道:“這個聖母是個男的,你們相信我。”
“這豬腦子,又喝多了,快把他的嘴堵上。”
“你們才是豬腦子,快放開我,我要親手扒光這個假聖母的衣服。”
“這廝瘋了,瘋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將他的嘴給我堵上,”鳳兒焦慮道。
“你們聽我說,”那豬腦子喊道,“如果‘她’不是男人,我就從後山跳下去。”
“你們愣著幹什麼?”鳳兒見那些江湖人士都愣在原地不動,催促道。
“慢著,”有好事的江湖人士指著笑羅漢說道,“剛才那怪家夥笑得震天動地,要是教主此刻就在山上,他老人家必定會來瞧個熱鬧。”
“笑話,教主不在黑蠍峰他還會在哪?”
“你在這裏,教主在何處?”
“教主自然在洞房裏,”卜天狼輕描淡寫道,“教主他累了。”
“誰敢去請教主?”見沒人敢去,好事佬說道,“豬腦子,你敢不敢?”
“敢!”
倆鷹人早已有些按耐不住,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或許刁霸早有吩咐。
此時,秦鳳躲在暗處,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你們忘了教主吩咐過,無論誰都得聽聖母令的。”忽然,卜天狼冷冷地說道。
“聽見沒有,”豬腦子笑道,“剛才‘她’說話的時候,略帶男人的嗓音。我打小習曲弄樂,你這捏嗓的本事休想瞞我。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去見教主。”
“說你傻,你不傻;說你不傻,還真是太傻。”好食佬說道,“要是她是假的,那教主肯定凶多吉少。”
卜天狼眼見自己的大好計策要被倆“傻子”攪黃了,暗暗地對倆鷹人打了個手勢。
早已按耐不住的倆鷹人見狀,當即飛身將豬腦子和好事佬給踩在了腳下。
“你們看見了吧,這倆人根本就是奸細,”豬腦子被鷹人踩在了腳下,但他的神情卻無比興奮道,“敢問,各路好漢來這裏多日了,你們誰見過這倆怪人,都沒見過吧......”
“豬腦子,我被你害死了,”好事佬舔著鞋底哆哆嗦嗦道,“求你別說了,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