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見狀,吩咐道:“把他的嘴掰開,給我塞下去!”
“遵命!”阿桂想要反抗,無奈病重體弱,哪裏拗得過毒王府的人。
毒王府門外,就在毒王府的人給阿桂喂食犬藤樹的果子替阿桂治病之時,忽然來了兩個像是逃難的人。
其中一個,渾身上下一副要飯模樣,懷裏還抱著一少女。
那少女麵相清秀,皮膚白皙,不知為何,一直靜靜地躺在“要飯的”的懷裏,一副昏睡不醒的樣子。
幾個守府之人見要飯模樣的人抱著那少女要硬闖毒王府,當即攔住門路道:“擅闖毒王府者,格殺勿論!”
說著,守府之人一起齊整整地拔出了亮堂堂的佩刀。
那要飯模樣的人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罵道:“你們看清楚了,我是誰!”
要飯的捋了下頭發,露出一整張臉。
見眼前這蓬頭垢麵、要飯模樣的人是自家少主毒少岕,守府之人當下統統跪道:“參見少主!小人們有眼無珠,衝撞了少主,請少主恕罪!”
毒少岕嗬斥道:“還不閃開!”
守府之人攔在路中,一動不動道:“少主息怒,毒王吩咐下來,沒有進出毒王府的盤龍令牌,一概不準進入。請少主稍候,小人們這就進去稟告毒王!”
毒少岕從胸口掏出一枚盤龍令牌,對麵前的守門人說道:“稟告什麼,你們看這是何物?”
守府之人見毒少岕拿出了盤龍令牌,當即開門放行。
裏頭,與此同時,阿桂得到毒王答應求和的承諾後,喜道:“既然如此,那煩勞毒王飛鴿傳書毒筍嶺,讓他們放了格格和福康安。”
毒王應道:“好說,好說!”
阿桂又說道:“還有,得讓他們把那車毒牙花也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聽毒王說道:“好說,好說!——嗬,居然讓你們弄到一車毒牙花!”
阿桂問道:“你不會反悔吧?”
毒王笑道:“毒牙花的功效是聽說過,可也未必見得一定有你剛才吃下的犬藤樹果的功效,本王一言既出,豈能再收回來!”
阿桂問道:“剛才那是犬藤樹的果子?”
毒王說道:“我看你是隻聞其名,沒見過真身吧!”
阿桂謝道:“多謝毒王!不知能否懇請毒王救救我阿桂手下那幫孩子!”
毒王不耐煩道:“又來了,你又來了!”
阿桂說道:“也罷!那勞煩毒王讓我捎帶一兩個犬藤樹果回去,總可以吧!”
毒王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可依你!”
正說著,手下拿著兩隻信鴿來到毒王麵前,說道:“啟稟毒王,信鴿已準備妥當!”
毒王看了眼,揮手道:“放吧!”
手下應聲道:“遵命!”
這邊剛好放出飛鴿,那邊邋裏邋遢的毒少岕抱著雪荷就闖了進來:“父王,娘在哪裏?”
“臭小子,你怎敢這麼跟父王說話!”毒王好不容易認清了毒少岕的臉,說道。
“父王!爹!你快告訴我娘在哪裏,趕緊救人要緊!”毒少岕氣喘籲籲,急道。
“爹,哥他懷裏好像抱著一中原女子,好家夥,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嘛,他以前可從不近女色的!”少岕之弟說道。
“怎麼的說話呢,什麼叫從來不近女色,混賬東西,趕緊帶他們去見你娘!”毒王訓誡少岕之弟道。
***
毒少岕在弟弟的引領下,抱著雪荷來找生母睆女瞧病。
花園中,毒後睆女見雪荷隻是昏迷不醒,看了半天也瞧不出別的毛病,於是問毒少岕道:“岕兒,這姑娘昏迷多久了?”
“好些天了,”毒少岕把當日在黑蠍峰上發生的,以及之後自己如何躲避官府的各種關卡,一路逃回到小南疆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後,問道,“娘,你說她怎麼了?”
聽完毒少岕的描述,睆女微笑道:“那這姑娘看來是假死多日了,不礙的,定會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