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門門主說道:“你當然錯怪我了,就知道瞎吃醋。”
小蘿卜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總之,那什麼皇宮太子跟我沒關係就好。”
小蘿卜話音剛落,子虛和雪兒突然出現在了洞窟外。
血滴門門主見狀,急忙說道:“子虛的身世,他自己還不知道,你們千萬要保密。”
“我才懶得管,”小蘿卜說道,“義父,門主姑姑,我先去送密旨了,勞煩你們替我照看好胡諾靈。”
說著,小蘿卜將胡諾靈交給了血滴門門主,避開了子虛和雪兒。
子虛來到血滴門門主跟前,行禮後,問道:“小蘿卜怎麼啦,幹嘛要避開我們?”
血滴門門主搖了搖頭,顧自說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我們放心不下您,所以……”
子虛的話還沒說完,洞窟外突然想起了槍聲。
怎麼回事?
原來,魯緬采夫的一隊偵察兵,悄悄跟著子虛和雪兒來到了這裏;幸虧剛才小蘿卜出去及時,撞破了那隊偵察兵的陰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聽得槍響,錢老怪警覺道:“怎麼回事?”
血滴門門主臉色煞白道:“怕是子虛他們把魯緬采夫的人給領進來了。”
子虛和雪兒驚道:“那怎麼辦,趕緊逃吧?”
血滴門門主說道:“不行,這洞窟裏這麼多的病號,就想這麼逃出去,絕無可能。”
“先別慌,”錢老怪說道,“你們聽這槍聲,是不是越來越遠了?”
細聽之下,零星響起的槍聲果然越來越遠了。
“肯定是菔兒……”錢老怪的話還沒說完,當場暈死了過去。
血滴門門主見了,一陣慌亂。
雪兒說道:“門主姑姑,您別慌,我和子虛采了些治病的草藥回來。”
原來,這子虛和雪兒回來是有原因的,他們不單想要帶血滴門門主和錢老怪出去,更是要治好他們的病,所以才冒險回來。
再說小蘿卜,他成功引開了魯緬采夫的偵察兵,保全了錢老怪等人的性命,可是自己卻在山中迷了路。
正心慌,突然,無影子飛身落在了小蘿卜的麵前。
小蘿卜一陣驚喜,哈哈笑道:“救命,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無影子說道:“你在這裏瞎轉悠什麼?”
小蘿卜苦道:“我這是在逃命,什麼叫瞎轉悠!”
無影子將手中笨劍交給小蘿卜道:“往後你可得好好習練功夫。”
“知道了,”小蘿卜額首道,“其實剛才那幾個人我根本不放在眼裏,隻是擔心會暴露了錢老怪怪他們的蹤跡,所以沒跟他們纏鬥罷了。”
“你義父他們還在這裏?”
“我義父和門主姑姑都得了蚊虐,”小蘿卜說道,“本來他們倆想走,是可以先走的,可是他們兩個笨蛋蛋,堅持要跟洞窟裏的其他人同進退,所以就留了下來。”
無影子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小蘿卜握著笨劍,發現有點不對勁,仔細看了看,說道:“這笨劍怎麼看著有些不太一樣了啊?”
無影子說道:“你耍一耍。”
小蘿卜運氣使劍,想要斬斷眼前的草葉,結果笨劍毫無反應。
小蘿卜詫異道:“我說嘛,怎麼看著不太一樣了。——可究竟哪兒不同了呢?!”小蘿卜百思不得其解。
“救命,你看得出來嗎?”
無影子搖了搖頭,隻見他取過笨劍,也鬥膽試了一試,結果,笨劍依舊毫無威力。
無影子說道:“這劍的確有些奇怪,可是,看模樣,跟笨劍卻是沒多大區別,隻不過劍身的顏色深了一些。”
小蘿卜鬱悶道:“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我得趕緊把密旨交還給土爾扈特部落。”
“慢著,”無影子突然問道,“胡諾靈呢?”
“我把他交托給錢老怪怪和門主姑姑了。”
“他們都身患蚊瘧,你怎麼能把胡諾靈交給他們呢,而且,這裏這麼危險,你可知道魯緬采夫的大軍一直在聖女湖一帶,隻要葉卡捷琳娜二世一聲令下,那些人隨時可能殺回來?”
“剛才沒想到,”小蘿卜辯解道,“我把胡諾靈交給義父他們的時候,還覺得那裏挺安全。本想著反正送還密旨以後,我還是要回來的,誰曾想出了洞窟就遇見魯緬采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