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晨莞爾一笑:“我命由我不由天,若能扶搖九天去,誰願重淖淤泥中。”
“好,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說了這麼多,本王就將自己這身老骨頭交給你,是生是死都看你的本事了。”瑞王爺雙手一攤,像個頑皮的孩子。
這樣快速的情緒轉變真是令張楚晨哭笑不得。
“王爺,我可沒有解毒的本事。”張楚晨承認她方才是用雙手探測了下瑞王爺的五髒有沒有受損的地方,她可以手術治療那些疾病,卻沒有辦法解毒。
畢竟術業有專攻。
說起解毒,她又忽然想起邱兒咽下通訊機卻沒有中毒身亡的事情,說不定邱兒曾經吃了什麼正好可以解去通訊機上麵的劇毒。
“你隻有七天的時間,我這次假死必須要嚴加保密,七天之後眾人都知道那是我的頭七,人人都清楚我死了,這一次咱們爺倆一起上演一場驚天大逆轉如何?”瑞王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著張楚晨。
張楚晨攏著袖子站在原地並沒有答話。
瑞王爺倒也不著急催促,幹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過了好半天,張楚晨輕輕歎息一聲:“王爺,楚晨小字安之,隻想遠離紛爭。”
“你有一身本領,又有遠大抱負,安之自然是到太平之日才能安,你且下去吧,七日之後在答複我。”瑞王爺揮了揮手,儼然是一副送客的表情。
張楚晨在身上掏出一粒藥丸看了看,終究還是將它放在桌子上:“王爺七日之後您必須假死,龜息之氣斷然不能再用,否則脾髒負擔太重,那斷腸草也切莫再次食用,不然就真的是無力回天了,這藥丸我也隻有一粒,若是情況有變,您立刻服下,可令陷入假死狀態而不傷害身體,且無人能察覺。”
張楚晨出去之後,很久房子裏都沒有聲音。
“汾酒,你怎麼看?”瑞王爺雙眼緊閉對著空氣說道。
不一會兒房梁上就落下一個人,他身輕如燕,雙腳落地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房間安靜的連他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王爺,此女妖且詐,不可信。”被瑞王爺稱為汾酒的人恭恭敬敬的道。
瑞王爺卻是嗬嗬笑了,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張楚晨留下的藥丸,站起身的時候卻是精神抖擻,哪裏還有分毫剛才奄奄一息的模樣。
“她說自己小字安之,去讓杏花酒過來,將張相三姑娘的事情全部都打探出來。”瑞王爺靜靜的道。
汾酒單膝跪下默默領命,看到瑞王爺手裏的藥便道:“王爺,這藥萬萬不可食用。”
“無妨,你讓茅台來找我,這藥我自有用處。”
汾酒點點頭,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房間內。
瑞王爺自從被先皇封王之後,就開始秘密組建了一支隻屬於自己隊伍。
這些人的代號全都是用酒來命名。
汾酒是專門負責貼身保護瑞王爺和李晟的安全,汾酒不是一個人,而是這些貼身的隱衛們的一個統稱。
杏花酒是負責情報打探,而茅台卻隻是一個人,隻有現任茅台死後,下一任茅台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