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晨這個愣神被陳安慶看在眼裏是相當的滿意,他揮揮手示意差役先出去,自己則是走到張楚晨身邊。一臉為難的樣子:“王妃,實不相瞞,這些賊人下官看著也覺得他們是死有餘辜,平日裏下官早就像將他們繩之以法,隻不過這些惡人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下官也總是找不見他們的蹤跡,如今總算是天網恢恢,這惡人自由天收,這部正好咱們還抓了一個漏網之魚,帶到下官審問之後告訴王妃結果。”
“帶我去見見他。”張楚晨總覺得陳安慶的眼睛裏麵透出來的訊息相當詭異。
他表現出來的是擔心自己被染上瘟疫,所以不讓自己去見那個賊人,可是偏偏他的眼睛又在東躲西閃的在隱瞞什麼。
按照陳安慶的小心謹慎,張楚晨絕對不會相信陳安慶現在的表現是正常的,所以她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陳安慶在說謊,他希望自己看到那個染了瘟疫的人。
既然如此,張楚晨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看看陳安慶究竟想要做什麼。
“王妃是金枝玉葉,萬萬不可啊。”陳安慶一臉焦急的阻攔。
張楚晨沒工夫跟他在這裏蘑菇,索性將雙手被在身後:“我以平安王王妃的名義命令你,速度立刻馬上現在就帶我去見那個人。”
見張楚晨如此堅決,陳安慶倒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隻是堅持要自己帶領張楚晨去地牢。
衙門的地牢很簡單,跟張楚晨想象中的陰森恐怖又有區別。
相反的是這裏的衙門很明亮,寬敞幹淨,明亮整潔,關押的犯人也很少,目測過去不會超過五個人。
“王妃您小心腳底下,這裏路不平。”陳安慶好心出聲提醒。
然而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看了看火把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楚晨腳底就忽然滾動了一個石頭,差點將她給絆倒了。
張楚晨在夜裏可不是什麼都看不見,再說眼下還是在如此明亮的牢房內,她又如何不知道腳底有沒有東西。對於陳安慶的小打小鬧張楚晨並不在意,不過她卻聲音非常嚴肅的說了一句:“陳大人覺得我們家王爺如何?”
陳安慶心裏咯噔了一聲,那個石頭的設計可是專門請了鬼穀子的人來設計的,張楚晨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隔日躲過了?
他心裏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尤其是現在有聽到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他更是在心裏默默的跑過數以萬計的草泥馬。
“大人可是又走神了?”張楚晨輕輕笑了笑。
陳安慶忽然發現自己今天怎麼總是在走神,就算王妃生的花容月貌,可是為官多年他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怎麼可能因為見到王妃就魂不守舍,這已經連著兩次走神,令他大為懊悔。
“王妃您剛才說了什麼?”陳安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下官上了年紀,這記性不大好。”
“陳大人為百姓操勞,也要保重身體,若是忘記了也無妨,我不過是問問大人對我家王爺的印象。”張楚晨攏攏頭發,在地牢的盡頭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因為那人背對著張楚晨,所以她根本就瞧不出那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