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行囊,隻得在真正的穿梭機上麵打了記號,這才帶著無影鞋套原路返回。
豈料她才走到門口,整個房間的燈卻忽然亮了起來,房間內的傳來了屋外的影像:“張楚晨,別來無恙。”
說話的人正是朱雀,他年輕的眼睛充滿了鬥誌。
張楚晨的記憶裏卻並沒有這個人的印象,她微微蹙眉,並沒有說話。
朱雀背著雙手向前走了一步:“你很意外麼?我聽說你們基地裏麵張楚晨和葉崔鵬號稱最強拍檔,怎麼葉崔鵬不在你一個人就變得這麼不堪一擊,連最基本的躲藏都忘記,竟然傻到留下指紋在我們組織的大門上。”
張楚晨微微一笑對於朱雀的話卻毫不在意,隻是在房間裏麵微微打量,看來這些人果然是布了天羅地網來等自己,這個房間內早就裝好了監控設備,想來自己的一舉一動也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她拍了拍手掌:“你是當初那個小孩,沒錯,是你,你長大了,真好。”張楚晨說這話的時候竟是有些興奮,聲音裏有著顯而易見的愉快。
她口中的小孩自然是當年自己調皮闖下的禍事,也是那天出了任務她單獨跑去摩天輪,結果一個小男孩吃著冰棒擋在自己麵前,她心情不好,就一把甩開了對方。
結果小男孩差一點被對麵呼嘯而過的汽車給撞了,後來張楚晨跟著父親兩個人慢悠悠的回家,卻是在路中央看見那個小男孩在地上哭泣,說自己的腿疼。
張楚晨這才知道自己當時下手太重,給人家小孩打的骨折了,父親給他接好骨頭,又送去了醫院,給他們家大人打了電話,做好這些才回去。
“你還記得我?那就好,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跟你父親離開,我的母親著急趕路卻因為天黑路遠被人打劫奸殺?父親敵不過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人虐待,最後也被那群人狠心的殺害,張楚晨,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的人生都被毀了。”朱雀雙眼噴火,似乎隨時都要將張楚晨給吞滅。
張楚晨楞了一下,後麵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也後悔過,所以親自去找了當時襲擊朱雀父母的人,隻不過那些人手腳利索,顯然是訓練有素,並不像是普普通通的攔路打劫。
後來父親讓張楚晨先緩一緩,說這事情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她回頭去醫院找朱雀,醫生告知她朱雀已經被人領走。
張楚晨眼瞅著朱雀對自己一副仇人相見的神色,也知道多說無益,她聳了聳肩:“我為當時的事情道歉。”
“已經晚了,如今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親人朋友因為你而慘死的畫麵,也讓你嚐一嚐那種撕心裂肺卻又無力回天的無助與絕望,把他們倆帶上來!”朱雀揮了揮手,身後的李隊領著隊員押著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
那兩名黑衣人頭上蒙著麵罩,一高一矮,從身材上很明顯的辨別出是一男一女。
“張楚晨,你說他們倆我先殺哪一個好?”朱雀抽出手裏的匕首,匕首上麵纏繞著一條毒蛇,那小蛇吐著鮮紅的信子,在看到兩人時,明顯異常激動像是見到了久違的獵物。
聞言張楚晨隻能一瞬不瞬的看著朱雀手裏的匕首。
朱雀和自己一樣都是擅用匕首之人,兵器譜上講究武器是一寸長一寸險,兵器越短等於越要近身搏擊。
對於身材魁梧的人來說,近身是占有優勢的,可是朱雀和張楚晨都屬於身材嬌小的類型。
兩個人卻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近身的武器,匕首用的好主要要靠手腕的靈活以及身體的輕巧。
“張楚晨,你一定想不到為了可以打敗你,我付出了多少。”朱雀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匕首上麵的小蛇。
那蛇的紅信子嘶嘶的發出聲響,纏繞在朱雀的指頭上。
“朱雀,如果你真的了解基地組織,的的確確想要找我報仇,就應該知道威脅我永遠沒有用。”張楚晨四周看了看,腦海裏回想著地圖。
“你不用找了,這四周均是封閉,隻要你一開門,屋子裏的毒氣會立刻釋放,那些毒氣足夠讓一隻大象在三十秒之內斃命,更何況是你。”朱雀輕蔑的看著張楚晨。
張楚晨不知道房間內的監控器在哪,但是她的嘴角卻是彎了彎露出一個輕巧的弧度。
“你笑什麼?”朱雀怒吼道。對於張楚晨現在仍舊臨危不亂的狀態令他很是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