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胖捅了捅張楚晨:“妹子,聲音小點,蘇月在咱們燕國的地位不一般。”說罷他用眼神示意張楚晨看看四周那些圍觀的人眼中噴發出來的小火苗。
張楚晨吐了吐舌頭,隻是拉著他們兩個快點離開。
三人剛剛走了沒一會兒,就有個男子唯唯諾諾的站在張楚晨的麵前。
“兄台,麻煩讓一讓。”張楚晨很友好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誰料那男子因為張楚晨的一言,臉頰通紅,站到一旁半天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搓動手指。
“兄台?”白三胖看了眼對方手裏還拿著的鳶尾花,心裏便頓時清楚,他嘿嘿一笑,到是急忙拉著紅燕子朝後退。
紅燕子不解其意:“死胖子,你拉著我做什麼?”
“噓噓,沒看見那男子要跟小妹表白麼,你個大老爺們兒站在那裏做什麼?”白三胖敲了敲紅燕子的腦袋。
紅燕子這會兒才給鬧明白,索性一攤手瞪了一眼白三胖:“別在這兒亂牽紅線了,你沒看出來我師傅她老人家的眼界可是高的很,連我這種品質的人她都沒有看上,更別提是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才說一句話臉都紅的跟猴屁股一樣,能成什麼大事!”
白三胖聽了這樣一番話,笑得肚子疼:“你下次說什麼家的時候,就好好說別人,能不能不要老師把自己也加到裏麵,你還真以為自己好的不行啊,我看你追我妹子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呸!白三胖,我跟你說,你說話給我客氣點,你說陳晨是天鵝,我認了,你說我是癩蛤蟆我就不樂意了,什麼叫癩蛤蟆?有我長的這麼標致這麼玉樹風流的癩蛤蟆麼?”
他們兩個一邊吵得不可開交,那邊攔住張楚晨的男子才一隻手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原來你叫陳晨,陳姑娘你好,在下李言年。”
張楚晨看著那人眼睛轉了轉:“我有夫婿。”
“什麼?”驚訝的不是站在張楚晨跟前那個剛剛自報家門說是叫做李言年的男子,而是一旁站著的白三胖和紅燕子兩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紅燕子,一臉的不可思議:“什麼,陳晨,你再說一遍。”
張楚晨想了想點點頭:“沒錯啊,我的的確確是有夫婿的,我一來這兒就跟白三哥說過我是來尋親人的,那個親人就是我相公啊。”張楚晨說的一臉坦然。
紅燕子捏著白三胖的胳膊齜牙咧嘴:“白三胖你最好給我解釋個清楚。”
“矮油,這個我也不清楚啊,人家成婚了就成婚了唄,你正好也別打什麼歪主意了。”白三胖不以為然的說道。
張楚晨倒是無所謂,看著人來人往的她忽然覺得有點憂傷,從前看不慣那些女子總是將愛情當做自己的一切,如今的她似乎也被這個熱鬧的百花節所感染,看到成雙成對的男女,竟然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抱歉的看了看那個男的,這才走到白三胖和紅燕子的跟前微微拱手:“今日有緣相見,小妹心中歡喜,如今天色不早,就與二位相別。”
聽她說了這樣的話,紅燕子以為是自己方才說錯了話,惹得張楚晨不高興,急忙道:“陳晨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嘿,我可是你的老板,你這樣直接喊我的名字可是沒大沒小,當心我給你工錢!”張楚晨我這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紅燕子不好意的撓撓頭:“我……”
“好啦,別你啊我啊的,我這就去蘇府碰碰運氣,白三哥那個店就交給你們兩個搭理啦!咱們就此別過。”說完,張楚晨扭頭就走,根本不給兩人拒絕的機會。
她走的極快,天色又黑,白三胖跟紅燕子等到反應過來,也早都找不見張楚晨的影子,隻得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埋怨。
“這這這……姑娘,你等等……”李言年想了想,急忙朝著張楚晨走的方向去追,可是他才走了幾步,就看到兩個龐然大物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李言年詫異的抬頭這一看不要緊,竟是將自己的嚇的癱軟在地:“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紅燕子,我老白多少年沒有打過架了。”白三胖捏著胖胖的拳頭,咬牙切齒的瞪著李言年。
紅燕子也不甘示弱的道:“咱們認識二十多年,歸隱之後就再不動拳腳功夫,如今一使勁,這一身的肌肉竟然還能出來,如此說來我到是要好好的謝謝這個不長眼睛的小子。”紅燕子一手戳了戳肩膀的上的肌肉,臉上不知是喜還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