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安貴妃怎麼想,她都要讓張楚晨去參加和蘇月在一起的比試,張楚晨若是贏了,那麼蘇月說起來也不過如此,她控油一個燕國才女的稱號卻什麼也做不了,更別提這樣一個女人既然輸給了幽國的王妃張楚晨,那麼身為張楚晨妹妹的張楚華在唐國的皇宮裏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嬪妃,她蘇月又有什麼臉麵要求葉崔鵬給她封後?
若是張楚晨輸了,那隻能說明幽國不過如此,不但掃了李晟的麵子,也讓那些以為張楚晨無所不能的人一個好看。
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安想容是在有些迫不及待。
最好到時候蘇月和張楚晨兩敗俱傷,這樣她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娘娘的妙計果然厲害,隻不過奴婢就擔心皇上那邊……宮女話說到了一半又急忙咽了回去,她怎麼一時著急就忘記了,這簡直是犯了安貴妃的禁區,她今兒怎麼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貴妃斜眼翹了一眼宮女便不再說話。
“罷了,本宮乏了,明日再說。”她揮了揮手瞧見一滴的狼藉,也沒有心思再說。
宮女畢恭畢敬的退到一邊。
葉崔鵬那邊,他坐在龍榻上,揉了揉眉心。
張楚晨沒有死,這一點出乎他的意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楚晨濟寧然還會活著,而且不緊緊活著,她還穿著黑色的王妃宮裝,葉崔鵬種種的砸了一下桌子邊,那精致的琉璃杯立刻落地成了碎片。
她就這樣著急的去給李晟當女人麼?
葉崔鵬的眼底裏泛著一絲的幽光,他和張楚晨戀愛的時候,張楚晨可從來不讓自己靠近。
怎麼現在卻和李晟那樣的親密,隻要一想到張楚晨如今和李晟耳鬢廝磨,葉崔鵬就覺得胸腔內又什麼東西在燃燒。
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來人。”葉崔鵬垂著眼眸淡淡的開口。
守夜的內侍立刻過來垂手而立,他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調到葉崔鵬身邊的,他比任何人都珍惜這樣一個機會,能夠守著皇上,著宮裏有多少人在眼紅他的位置。
前一段時間,皇上身邊的老人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他自然清楚是為什麼,皇帝是個什麼人,旁人不清楚,宮裏那些侍豐多年的老宮人還能不知曉麼?皇帝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麵前搗鬼。
前麵跟安貴妃還有往來的葉公公就是一個最好的列子。
如今誰還能記得他,葉崔鵬的手段從來都是雷厲風行。
葉公公最後屍骨全無,索性還有自己知道他被皇上用了特殊的藥水,屍體就像是水一樣,完全消失不見了。
想到此處,他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皇上要的是一個完完全全忠於他的人,不僅要覺絕無二心,更要保守秘密,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知道不該說的秘密不能說,不該問的事情絕對不能多嘴。
“陛下,奴才在。”他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的站立。
葉崔鵬抬眸看了一眼他這才想起來這個小太監是那天自己親自提拔進來的,如今看來倒是一個聰明人。
“小李子,外麵有什麼動靜。”葉崔鵬覺得喉嚨發幹。捏了捏脖子。
那邊小李子立刻雙手捧著茶杯恭恭敬敬的端了過來,他將杯子放在葉崔鵬手心中,這才緩了口氣道:“奴才方才聽人說,辰妃娘娘那邊似乎有了喜事,不過安貴妃又多拍了幾個太醫去那邊守著,想來是還不能確定這個胎像。”
“你去安貴妃那裏,把這個交給她。”說罷,葉崔鵬就站起身,寫了一句話叫小李子帶給安想容。
小李子將東西放入袖口,這便退了出去。
葉崔鵬此時此刻臉上帶著一個陰柔的笑容,除掉張楚晨他知道一直以來都是安貴妃的心願。
既然如此那麼安貴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蘇月的比試不僅僅是安貴妃會打主意,他相信把這個信給安貴妃,她自然會明白怎麼做。
除掉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我親自動手。
又過了三日,平安王王府裏麵是歡聲笑語任憑誰都沒有想到張楚晨拿出來的這一套撲克牌竟然這樣的好玩。
而且更加令人吃驚的就是蘇月也在平安王王府裏麵,並且和張楚晨幾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若是被安貴妃知道了,恐怕要氣的肺炸了。
不過張楚晨和蘇月可是誰也不怕那個安貴妃,就是要讓她知道了才好,這樣安貴妃有什麼就不會在直接來,想著利用張楚晨和蘇月來互相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