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楚晨不清楚白海清想要表達什麼的時候,變異突生。
原本已經是一片安靜的野外,忽然電閃雷鳴,伴隨著馬蹄聲突突傳來。
白海清微微蹙眉,他看著黃蓉忽然道:“你保護楚晨先行離開。”
說罷,他縱身一躍,幾個身影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張楚晨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人,然後撓撓頭:“他這是怎麼了?”
“王妃,事不宜遲,眼下還是先行離開吧,這裏很快會有一場惡戰。”無名是白駝山莊的人自然知曉一些內情。
電閃雷鳴和那忽然出現的馬蹄聲,隻能說明一個事情。
莊主的老對頭,閉關二十年的問劍山莊的莊主梁木龍終於出關了。
說起來這二人的恩怨還真是滔滔不絕的講上三天三夜的都說不完。
話說當年的問劍山莊一鳴驚人出了一個驚世絕眾的天才那就是梁木龍。
梁木龍十八歲一人一劍單槍匹馬的挑戰了當時的武林至尊,用最完美的劍法將至尊挑落馬下。
白駝山莊的白海清當時卻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他心性孤傲,陰差陽錯認識了小沫。
當時小沫因為有事並沒有多做停留,卻不知道為何跟當初名動江湖的梁木龍結了梁子。
這白海清雖然跟小沫不是很相熟,而且當時兩人之間也是有著誤會,雖然不存在見麵就要開打的程度,但是兩個人也是兵戎相見不少次數。
這一次,梁木龍似乎是看不順眼,於是出手。
他動手的時候正是白海清和小沫打的難解難分,白海清是一位武學高手,又有白駝山莊這樣是豪門作為支持,從小勤勤懇懇的練習武藝,這武功自然是出類拔萃。
但是反觀小沫,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少女,身體裏麵卻好似蘊藏著無窮無盡的能量一般,她不僅僅將白海清的招式完全封死,而且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起來異常古怪。
小沫的武器是一副手套。
她的銀色手套隻要戴在手上,是任何神兵利器都無法傷害到的逆天存在。
甚至原本就是屬於白海清驚天動地劍那樣鋒利的劍鋒,也在被小沫瘋狂的打擊中,碎了一地。
作為一個劍士,手中的劍是比自己命還要重要的東西,白海清堂堂一個男子漢,就被小沫這樣三下五除二的將兵器給打碎。
別說有多麼暴跳如雷了。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時竟然還會有人插進來。
“一個男人被女人打掉了劍,竟然發狂至此,真是丟人。”梁木龍冷哼一聲,掌風已經帶至白海清耳邊。
白海清抬眸看著他,卻是微微一笑,不躲不閃用拳與他對掌。
兩人一時間竟是大的難舍難分。
“我本就是以拳為主,你瞎嚷嚷個什麼勁。”白海清的性子散漫,麵對這個突然出現想要英雄救美的人沒有多少好感。
況且此人一上來就羞辱自己,他血氣方剛,當然不怒火叢生。
梁木龍也不是什麼功夫差的,所以在感到白海清氣息不對的時候,他已經抽出自己的長劍。
這個少年的實力很強。
可以說和自己不分上下。
對於強者他有一種絕對的狂熱,因為梁木龍這個天生的武癡就是要將天下的強者都踩在腳下。
隻有這樣才能顯出他對武道的一番追求。
“喂,我就說說而已,你不必這樣認真吧?”白海清感受到了對麵的少年身上湧現出的濃濃殺意,他微微蹙眉,心中驚疑不定。
這個九州大陸上何時出現如此驚世才豔的少年?嗯,竟然和他自己有的一拚。
當然這個話白海清也就自己心裏想一想。
那少年出手招招狠辣,每一下都帶著濃濃的殺意。
白海清終於正色起來,正在催發體內的真氣,這是卻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響。
隻見那梁木龍忽然捂著肩頭,神色莫測的轉身看著小沫:“你為何幫他?”
“本姑娘大的正起勁,你瞎嚷嚷什麼?”小沫不由分說的說道。
她飛快的收好方才拿出來的一個黑乎乎的家夥,然後身體向後仰,隻見一道白影迅速閃過。
在回過神的時候白海清弄小沫早就消失不見。
梁木龍的手一直搭在自己的肩膀處,他眉間閃過一絲疑問,很快就從皮肉中找出了一顆被通體泛著古銅色光芒的小物件。
那暗器的樣子長的極為古怪,有些像棗核,又渾圓飽滿。
一時間饒是見多識廣的梁木龍也不知道究竟此物是個什麼東西。
然而這個梁子卻也是這樣結下來。
梁木龍感慨與那個女子的絕妙身姿,卻又懊惱白海清搶占先機,他從此開始了對白海清不眠不休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