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和崇輝幾人自然早就發現了有人埋伏,不過李晟壓根就沒有將這些人看在眼裏。
很顯然他對這些不自量力的跳蚤很不耐煩。
李盈盈自認自己長了一張無雙麵容,恬不知恥的扭著楊柳仙腰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大俠,救命……”李盈盈聲音柔弱,在加上臉上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若是旁人,恐怕定會以為次女是受到了什麼痛苦,立刻給與援助。
隻可惜,李盈盈挑錯了對象。
她想要駕馭的男人可是連燕國蘇月都隻能望而興歎的男人,又豈是她這個妖嬈女人可以覬覦的。
更何況李晟這個人除了張楚晨,任何女人都別想和他親近。
至於素問這些也都是同李晟保持一定的距離。
李晟不喜歡女色,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至於很早以前出現在質子府的那位,在張楚晨回歸之後,也很順利的讓人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過是替張楚晨來擋槍的罷了。
如此一來更是從側麵說明李晟對於張楚晨的看重。
但是即便是這樣仍有很多不知輕重的女人蜂擁而至,在唐國的時候李晟就不厭其煩,索性他一向對旁人冷血。
自從張楚晨回來,那些鶯鶯燕燕凡是敢擅自進入的,全都被門房的教引嬤嬤給踢出去了。
管你是什麼身份,反正隻要你敢來,她就敢踢。
這正好從另一個方麵說明李晟的本事,他明明是幽國送來唐國的質子,卻偏偏可以這樣霸氣。
幾乎是不將葉崔鵬放在眼裏。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最近一段時間,葉崔鵬好像心思完全不在這裏。
他這幾日都和方嬪在一起,就連之前一直被大家認為會是皇後人選之一的劉瑤,也沒有得到皇上的諸多寵愛。
有人傳言,這是劉瑤的父兄官職太高,所以皇上不易在寵愛劉瑤,這也是平衡後宮和前朝的一種手段。
但是很快有人對此嗤之以鼻。
葉崔鵬是個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會被這些質疑就動搖,他要做的事情向來都是隨心所欲。
旁人別說是指手畫腳,就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是質疑和否定了。
然而不論是哪一種猜測,君心難測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妄圖猜測葉崔鵬心中所想的,無疑都為自己單純而又幼稚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而且這個代價還不小。
這些日子李晟離開了質子府,當然沒有幾個人知道,按照跳躍,質子是沒有任何理由離開唐國。
但是李晟偏偏就是能夠無視這個條約的人,即便是葉崔鵬也無可奈何。
此時的李晟將手裏的皮水囊擰好,眉頭微蹙他看了看旁邊的崇輝輕聲道:“這人你處理了。”
“王爺,我家媳婦的眼睛都能把我吃了。”崇輝耳目過人,自然聽得見李瑩瑩和他父親的對話。
要是讓他去和這個妖女打交道,他還真怕素問上起火來直接給自己來一頓,那他可真是吃不消。
李晟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還不曾說話,那邊的陰陽就急忙擺手。
“王爺您可別看我,我家小媳婦生氣起來可不弱於她姐。”陰陽說罷,還是回頭看了看別別扭扭的靈樞。
這丫頭自打從素問口中聽見李盈盈的打算,一雙眼睛就沒少在自己身上打轉。
說來也是,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李晟是一顆癡情種子,他身邊的人都還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的主。
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在改變。
什麼男人三妻四妾的道理,在他們這兒壓根就沒有辦法行得通。
所以陰陽和崇輝一樣,別看是兩個武功出神入化的高手,可是在自己媳婦麵前全都是小綿羊。
尤其是兩人還是連襟。
李晟隻是坐在樹下,不用說素問自然會將這個女人解決掉,而且素問一心為的人可是張楚晨。
有人講注意都打到王爺的頭上了,身為張楚晨貼身守衛的素問可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女人。
任憑你有什麼絕世春&藥在素問這裏壓根都不可能有啥作用。
素問冷哼一聲,看都不看著三個男人,徑直走在最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盈盈:“姑娘何事?”
李盈盈微微蹙眉,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擋道,不過她並沒有將自己的不悅表現出來,隻是微微抽泣,頂著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嬌滴滴道:“奴家被人追殺,還請幾位公子替奴家做主。”
意料之外的那三個麵冠如玉的男子,竟然沒有一人理她。
別說是搭理了,這三人竟然是連頭都沒有回,看都沒有看李盈盈一眼。
這麼說來她演了半天的無辜都是給死人看的?
李盈盈心中頓時一怒,但是想到李晟那英俊的容貌她生生壓著一口氣,看了看素問這才道:“姑娘,奴家這裏受傷了,你能借一套衣服給我換換麼?”
她改變策略,決定先對素問動手,就不行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會不擺到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對自己的容貌有著絕對的信任。
素問看了看她,始終沒有動作,隻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在不滾,不要怪我不客氣。”
“姑娘,奴家何時得罪你了?”李盈盈秀眉擰在一起,實在看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要這樣同她說話。
然而她將素問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這才微微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明白了,姑娘你是怕你的衣服奴家穿不上麼?你雖然那裏小了些,但是奴家不會嫌棄她小的。”李盈盈一邊說一邊故意挺起自己傲然的雙峰。
隻不過換來的卻是素問嗤之以鼻:“三。”
“什麼?”李盈盈不解的看著素問。
“二。”
“姑娘,你說什麼?”
“一。”
“啊……”隨著素問最後一聲倒計時,便聽見李盈盈驚呼一聲,她的身體就像是一道紅影,狠狠的劃過,咚的一聲落在樹叢裏。
腳邊是李選峰大驚失色的表情。
李盈盈口吐白沫,痛苦不堪的到底,她的手緊緊握著胸口。方才素問那一腳可是重重的踹在自己的胸口。
若不是她當機立斷立刻運功來護體,隻怕這一腳足夠是自己筋脈盡斷。
好狠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