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崔鵬來說,他每天都在令自己強大,小的時候組織就是他的全部,作為一個殺人機器他不知道自己存活的意義。
他知道隻是生存。
隻有活下來才能去做更多的事情。
認識了張楚晨之後,他的心才被打開,可是他有他的生活,所以不得不背叛張楚晨。
幸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他相信張楚晨會過得很好。
隻是朱雀那裏該如何解決。
劉瑤溫順的躺在他的懷抱,像是一隻安靜的小貓。
劉瑤太了解他,葉崔鵬的唇輕輕吻上她的額頭:“時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皇上不睡麼?”劉瑤輕聲詢問。
葉崔鵬談過身去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朕還有些事情,明日一早過來陪你用膳。”
“嗯。”劉瑤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反手握住了葉崔鵬的手淡淡道:“臣妾一直在這兒。”
葉崔鵬點點頭,離開劉瑤寢宮的時候,已經夜半時分。
他站在承乾殿內看著寂靜的皇宮,心裏有個聲音在幽幽歎息。
不一會兒朱雀就出現在了角落:“青龍,你變了。”
青龍,葉崔鵬的薄唇抿成一線,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這真是一個令他陌生的名字。
有多久沒有在聽過別人這樣喊自己,是三年還是五年亦或者是十年?
“你從前絕對不會這樣心軟。”朱雀將手裏的匕首緊握,伸著舌頭舔了舔上麵的血跡。
“東西找見了?”葉崔鵬不理會他的問題,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恢複冰冷的皇上,依舊是九五之尊,有著令朱雀這個現代人也無法小覷的威嚴。
再說原本青龍的能力就在朱雀之上,這也是青龍能夠成為BIPIPO組織裏麵的四聖獸首領。
朱雀在青龍麵前也不敢太過放肆,他走到葉崔鵬的身邊,將匕首插進鞋子裏。
“大哥,那東西就在張楚晨的身上,今天你為什麼要放她走?”朱雀不明白葉崔鵬這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
葉崔鵬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以前這個九州就有人來過。”
朱雀先是楞了一楞,旋即才想通,他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葉崔鵬:“這可不能吧?”
“你也用的是疑問句,這樣說來你的心裏的確是存在疑惑的。”葉崔鵬輕聲歎息,隨即道:“你跟我來。”
皇宮對於葉崔鵬來說已經在習慣不過。
出去廚業習慣,他在剛來到唐國的時候就已經熟悉了這裏的每一寸地磚,每一到門,每一個抄手走廊。
皇宮是他的後花園,這裏沒有人敢不聽從他的話。
朱雀默不作聲的跟在葉崔鵬身後。
心裏卻是百轉千回,他辛辛苦苦的來到九州,可不是要這樣就放跑張楚晨,白天給李晟下的藥,他相信張楚晨一定會看的出來。
在現代的時候就跟張楚晨交過手,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角色。
所以當她知道唯一的解藥就在自己受傷的時候,朱雀猜測,張楚晨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來皇宮找自己。
這是這個女人的優點,同時也是她的弱點。
朱雀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既然葉崔鵬不忍心,那麼就由他來解決這個麻煩的女人。
在來之前,他已經不下了天羅地網,隻等張楚晨自己自投羅網。
葉崔鵬不知道朱雀心中已經想過了那麼多,她一個人走在前麵,腳步很緩慢,一點也不像是從小就學過如何防止被人跟蹤和反追蹤的武器。
今夜月色不錯。
他卻是忽然想到一句話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到了。”走到清香點的是偶葉崔鵬停下了腳步。
“這裏是?”朱雀迷糊了,他之前跟宮女那裏已經打聽過,宮中的嬪妃都有各自的住所,並不像前任皇上有很多妻子來服侍。
現在的皇上以前雖然是風流成性,可是自打他當了皇上,那些風流成性的臭毛病通通沒有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些朱雀知道。
青龍從來都是一個自律的人,對於女人他向來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大約是因為有張楚晨的原因吧。
想到了張楚晨,朱雀又是輕輕皺眉。
這個女人必須得死,就算讓她在九州活著也是一個危害。
朱雀心中也曾有過疑問,青龍也就是葉崔鵬當真會被張楚晨給迷惑住麼?
可是眼前的這個宮殿朱雀記得分明,宮女清清楚楚的講過,這裏之前是宮裏最受寵的安貴妃住的地方。
安想容那個女人,朱雀雖然沒有見過,卻可以想象得到,以葉崔鵬的性格,斷斷不會留下一個從前跟在原主身邊的人。
可是現在來到這裏?難不成葉崔鵬還念著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