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的眾人不是旁人,正是BIPIPO的強力精英,BIPIPO組織有一套獨特的培養人才的方式。
從前對待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用的最殘酷的廝殺。
那是一個鬥獸場,分為四個場子,每個場子裏麵都要在最後分出勝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失敗者的代價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直到每一個場子最後剩下了一個人,這個鬥獸場的門才會打開。
而且他們每天的食物都不均勻,實力強的人食物多,實力最差的分到的可能連一個饅頭都不到,這樣不平等的待遇讓很多人都產生了抱團的想法。
以為是有了小團夥,就能夠容易一些生存下來。
然而對於這些隻有七八歲的小孩子來說,真正困難的不是生死,而是睡夢中都會存在的廝殺,不要以為白天對你笑臉相迎的朋友,晚上不會搶走你的食物。
在這個鬥獸場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允許偷襲,誰在深更半夜悄悄搞偷襲,第二天醒來這個人就會扔進BIPIPO組織的蛇窟。
蛇窟裏麵有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蟒蛇,據說這個蛇都有成精的可能,當然不排除一點就是組織裏麵存在的那些科學怪人對蟒蛇進行了無數的試驗,才使得它年齡不斷增長,不斷的成為組織內部一個恐怖的存在。
因為這一點,晚上也是鬥獸場孩子們休息的唯一時刻。
不用擔心一覺醒來,身首異處。
不用擔心一覺之後,永遠閉上雙眼。
在睡覺之前,孩子們都會想盡辦法將吃的吃完,因為藏起來的話,晚上永遠都會有另一場爭奪戰,組織雖然不允許偷襲,但是光明正大的挑戰絕對是被鼓勵的。
那些強者總會分到多餘的吃的,弱者為了生存,會爆發出最後的力氣來個拚死一搏,這樣也為生存遊戲增加了不少看點。
對於組織的高層來說,每天樂此不疲的看著這些孩子爭鬥廝殺就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葉崔鵬小時候經曆了很多,才會在如今迫切的要脫離組織的魔爪,更加希望自己除掉這個吃人的組織。
他永遠 不會忘記自己戰鬥的那個鬥獸場。
那時候他還不是自己場子裏最厲害的一個人,可以說他很普通,在一百個孩子裏麵弱小,很明顯就是那個特別容易被淘汰的。
但是這裏麵有他的親生哥哥,哥哥是最有可能撐到最後的人,哥哥為了保護他,每天都拚盡全力,將留下來的食物留給自己。
那些原本當自己是軟柿子的人,在晚上被哥哥堂堂正正的修理,第二天根本不用比試就會被人打的站不起身。
這樣一來,再也沒有人敢去找他。
白天的比試他都是看著哥哥在場子裏和別人打的頭破血流。
一百天裏,他從一個最弱小的孩子一步步成長起來,除了看著哥哥拚命,還有自己日夜不眠的修煉,勤能補拙,想要活下去,就必須付出比旁人還多的努力。
他不能讓哥哥失望。
記得白天有個人要挑戰他,哥哥為了救他,失去了一條胳膊,那樣的人顯然是不會被組織所選中的,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二天哥哥依舊贏了。
他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哥哥隻是拍著他的頭輕聲道:“崔鵬,咱們可以回家了。這個場子裏麵,就剩你我二人了。”
曾經的主官說過,場子裏留下的最後兩個人可以活著出來,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命運終究是愛開玩笑,那個主官再次出現的時候,隻是輕蔑的笑著:“你們的確可以活著出來,因為場子變了,現在才是屬於你們的考驗。”
葉崔鵬不懂,隻是有些害怕的握著哥哥僅剩下的一條手臂。
主官的臉上帶著嘲諷:“兄弟反目,親情背叛,隻有經曆過人生劇痛,才能忘情,才能在將來成為對組織有用的人。現在屬於你們的比試開始了。一炷香之內你們誰先殺了對方,誰就能活著走出來,失敗者的代價可是很大的,你們兄弟倆準備好了麼?”
“什麼?”葉崔鵬大吼一聲,他雙目通紅,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竟然要他和哥哥廝殺,這怎麼可能。
然而還不待他做出選擇,哥哥的眼睛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忽然扭曲起來,身體蜷縮,葉崔鵬再去看那個主官的臉,才發現他的笑容極其古怪:“你對我哥哥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那要問問他在鬥獸場做了什麼?”主官猙獰著一張臉。